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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稍微好了一点,正在缓慢补更中,感谢等待

巷口的老槐树(再续)

入秋后的第一个周末,天气格外好,阳光暖融融地洒在阳台上。我正给盆栽槐树苗浇水,孩子突然举着个小竹篮跑过来:“妈妈,我们去摘楼下的槐树叶吧,像太奶奶那样晒着,夏天煮水喝!”我看着他眼里的光,忽然想起小时候阿婆也是这样,每到秋天就带着我去老槐树下捡落叶,说“晒透的槐叶最解暑,得趁着好天多收些”。

我们拎着竹篮下楼,小区的小槐树已经长到齐腰高,枝叶比夏天茂密了不少,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秋黄。孩子踮着脚够树叶,小手小心翼翼地掐着叶柄,生怕弄破叶片,像极了当年的我——那时我总怕力气大了伤着树,阿婆就笑着说“树不娇气,你用心待它,它还会再长新叶的”。我们捡了半篮树叶,坐在树底下的石凳上整理,风一吹,树叶沙沙响,竟有几片落在孩子的发间,他抬手一抓,笑得眉眼弯弯:“妈妈,太奶奶是不是在给我撒树叶呀?”

回家后,我找了块旧竹席,铺在阳台的栏杆上,把槐树叶一片片摆开。孩子也学着我的样子,把树叶摆得整整齐齐,还时不时凑过去闻闻:“妈妈,树叶有股清香味,和太奶奶布包里的一样!”我摸了摸他的头,忽然想起阿婆当年晒槐叶时,总爱在竹席边放个小瓷碗,里面装着晾好的白开水,说“闻着槐叶香,喝水都甜”。我转身去厨房倒了碗水,放在竹席旁,阳光落在水面上,晃出细碎的光,像极了老槐树下的光斑。

过了几天,槐树叶晒得干透了,我用阿婆留下的蓝布包把树叶装起来,孩子非要在布包上系个小铃铛,说“这样太奶奶就能听见我们的声音了”。我把布包挂在厨房的挂钩上,和那袋晒干的槐花瓣挨在一起,做饭时总能看见,心里暖暖的——就像阿婆还在身边,提醒着我日子里的这些小温暖。

昨天接孩子放学,路过小区门口的杂货店,老板笑着递来一袋东西:“姑娘,这是你上次说要的老品种毛豆种,我特意给你留的,跟你阿婆当年种的一样。”我愣了愣,才想起上个月聊天时提过一句,没想到老板竟记在了心里。接过毛豆种,指尖触到粗糙的纸袋,忽然想起阿婆当年也总在这家杂货店买种子,老板每次都会多给一把,说“给囡囡种着玩,等结了豆让她尝尝鲜”。

回家的路上,孩子抱着毛豆种,贴在胸口说:“妈妈,明年我们把种子种在太奶奶家的巷口好不好?让那里也长出毛豆,长出小槐树。”我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热——原来那些藏在老巷里的善意,那些和阿婆有关的记忆,都在悄悄传递着,像槐树苗的根,不知不觉就扎得深了。

夜里整理衣柜,翻出一件阿婆织的毛衣,针脚有些歪,却是我小时候最爱穿的。孩子凑过来,把脸贴在毛衣上,说“好软呀,像太奶奶的怀抱”。我把毛衣套在他身上,袖子太长,下摆也到了膝盖,他却笑得开心,蹦蹦跳跳地说“我变成小太奶奶啦”。看着他的模样,我忽然想起小时候,阿婆也是这样,把织好的毛衣给我试穿,哪怕袖子长了,也会笑着说“没关系,明年还能穿,咱们囡囡长得快”。

窗外的月光又落了下来,洒在阳台的槐树苗上,叶片在风里轻轻晃。我抱着孩子,坐在窗边,给他讲阿婆和老槐树的故事——讲阿婆在槐树下择菜,讲槐花开时满巷的香,讲毛豆煮好时阿婆喊我吃饭的声音。孩子听得入了迷,靠在我怀里慢慢睡着了,小手还攥着那枚顶针。

我想,阿婆的爱从来都没有消失。它藏在晒好的槐树叶里,藏在旧毛衣的针脚里,藏在孩子的笑声里,藏在每一株慢慢长大的槐树苗里。只要我们还记着,还守着这些小小的温暖,老槐树就永远在,阿婆也永远在——在每一个有月光的夜里,在每一阵槐叶沙沙的风里,在每一口煮得喷香的毛豆里,陪着我们把日子慢慢过下去。

巷口的老槐树(再续)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孩子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第一句话便是:“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太奶奶家巷口种毛豆呀?”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等周末天气好,咱们就去。”他立刻兴奋地蹦下床,跑到阳台去看槐树苗,嘴里还念叨着要让小槐树和毛豆做邻居。

周末很快就到了,我们带着毛豆种、小铲子和水壶,驱车前往老巷。车子刚拐进熟悉的巷口,我就看到那棵老槐树依旧挺立在巷口,只是枝干上的叶片比记忆中稀疏了些,树皮也愈发粗糙,却依旧透着苍劲的生命力。孩子拉着我的手,迫不及待地跑到老槐树下,仰着头看:“妈妈,这就是太奶奶家的老槐树吗?比小区的槐树高好多呀!”

我们选了老槐树旁边一块向阳的空地,孩子学着我的样子,用小铲子挖了一个个小坑。他力气不大,挖一会儿就气喘吁吁,额头上渗出汗珠,却不肯停歇。我接过他手里的铲子,帮他把坑挖得深一些,他则负责把毛豆种小心翼翼地放进坑里,再用小手捧起泥土盖好。“妈妈,这样毛豆就能长出小苗了吗?”“是啊,就像你小时候慢慢长大一样,毛豆也会慢慢发芽、长叶、开花、结果。”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跑去给刚种下的毛豆浇上水,水珠落在泥土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种完毛豆,我们坐在老槐树下的石墩上休息。孩子突然指着树干上的一个小疤痕问:“妈妈,这是什么呀?”我凑近一看,思绪瞬间回到了小时候。“这是妈妈小时候爬树不小心弄的。”那时我总爱爬老槐树,阿婆每次看到都会念叨:“囡囡慢点,别摔着。”有一次我爬得太高,不小心滑了下来,膝盖磕破了,还在树干上留下了这个疤痕。阿婆一边给我擦药,一边心疼地说:“以后可不许再爬这么高了,树会疼,你也会疼。”想到这里,我轻轻摸了摸那个疤痕,仿佛还能感受到当年阿婆手心的温度。

孩子听完我的故事,也伸出小手摸了摸树干,“原来槐树也会疼呀,我以后一定好好爱护它。”风一吹,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回应我们的对话。不远处,几位老街坊看到我们,热情地走了过来。王奶奶拉着我的手说:“姑娘,好久没见你回来了,这是你家孩子吧,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李爷爷则笑着说:“还记得你小时候总在槐树下跳皮筋,阿婆就在旁边看着你笑。”他们的话语里满是亲切,仿佛时光从未流逝。

聊天间,王奶奶从家里端来一碗槐花茶,“这是今年新晒的槐花茶,跟你阿婆当年晒的一样,你尝尝。”我接过茶碗,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抿了一口,甘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和记忆中阿婆泡的槐花茶一模一样。孩子也凑过来尝了尝,“妈妈,真好喝,比果汁还甜。”王奶奶笑着说:“喜欢就多喝点,等槐花开的时候,我再给你们留些。”

离开老巷时,孩子依依不舍地回头望着老槐树,“妈妈,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呀?我想看看毛豆有没有发芽。”“等过段时间,咱们再来看看。”车子缓缓驶离巷口,我从后视镜里看着老槐树渐渐变小,心里却充满了温暖。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时常会想起老巷的老槐树和种下的毛豆。有一天,王奶奶给我打电话,说毛豆已经发芽了,长出了嫩绿的小苗。我连忙带着孩子再次前往老巷。刚到巷口,就看到老槐树下的毛豆苗长势喜人,一片片嫩绿的叶子在阳光下舒展着。孩子兴奋地跑过去,蹲在地上仔细观察,“妈妈,小苗长得好快呀,它们是不是在努力长大呀?”“是啊,它们在努力生长,就像你一样,每天都在进步。”

我们给毛豆苗浇了水,又在老槐树下坐了一会儿。这时,一位路过的老爷爷看到孩子,笑着说:“这孩子跟当年的阿婆一样,对这些花草树木可上心了。”原来,阿婆当年在老巷里种了很多花草,还经常帮邻居们照顾花草,大家都很喜欢她。听着老爷爷的话,我更加想念阿婆了,也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对阿婆念念不忘。

不知不觉间,夏天到了。老槐树上开满了白色的槐花,整个巷子都弥漫着槐花的清香。王奶奶给我们打电话,说可以摘槐花了。我们赶到老巷时,几位老街坊已经在槐树下忙碌着,有的踮着脚摘槐花,有的则在树下铺着布接槐花。孩子也加入了摘槐花的队伍,他踮着脚,小手小心翼翼地摘着槐花,生怕把花瓣弄掉。我则和老街坊们一边摘槐花,一边聊着天,聊着阿婆当年摘槐花的趣事,聊着老巷里的点点滴滴。

摘完槐花,我们把槐花带回家,一部分用来做槐花糕,一部分用来晒槐花干。孩子学着我的样子,把槐花洗干净,放在竹席上晾晒。他还时不时地凑过去闻闻,“妈妈,槐花好香呀,太奶奶当年是不是也这样晒槐花呀?”“是啊,太奶奶当年就是这样晒槐花的,她说晒干的槐花可以用来泡水喝,还可以用来做糕点。”

过了几天,槐花糕做好了,我带着孩子再次来到老巷,把槐花糕分给老街坊们。大家吃着槐花糕,都赞不绝口,说味道和阿婆当年做的一模一样。看着大家开心的笑容,我心里暖暖的,仿佛阿婆也在我们身边,和我们一起分享这份甜蜜。

秋天又到了,老槐树上的叶子渐渐变黄,一片片飘落下来。我们再次来到老巷,捡了一些槐树叶,像阿婆当年那样晒在阳台上。孩子还在布包上系了一个新的小铃铛,说这样太奶奶就能听到更多我们的声音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老槐树依旧挺立在巷口,毛豆每年都会如期生长,槐花每年都会如期绽放。孩子也在慢慢长大,他越来越懂事,也越来越喜欢老巷和老槐树。每当我看到孩子在老槐树下玩耍,看到老街坊们亲切的笑容,看到那些和阿婆有关的事物,我就知道,阿婆的爱从来都没有消失。它藏在老槐树的每一片叶子里,藏在毛豆的每一颗果实里,藏在槐花的每一缕清香里,藏在老街坊们的每一句问候里,也藏在孩子的每一个笑容里。

我想,这份爱会一直传递下去,传递给每一个记得阿婆的人,传递给每一个热爱生活的人。而老槐树,也会永远屹立在巷口,见证着岁月的变迁,守护着这份温暖的记忆,陪着我们把日子慢慢过下去。

巷口的老槐树(再续)

深秋的雨来得悄无声息,淅淅沥沥打在阳台的玻璃上,我望着窗外被雨打湿的槐树苗,忽然想起老巷的老槐树该落尽叶子了。正出神时,手机响了,是王奶奶的视频电话,镜头里她举着一把油纸伞,站在老槐树下:“姑娘,你看这树,虽落了叶,枝桠还是精神得很,我给它围了圈草绳,免得冻着。”

镜头转向树干,一圈枯黄的草绳绕在树腰,像极了阿婆当年给我织的围巾。孩子凑到屏幕前,指着树杈上挂着的东西喊:“奶奶,那是什么呀?”王奶奶笑着把镜头拉近,原来是一串风干的槐果,“这是你上次来摘槐花时,落在树上的,我给挂着,等你们来拿。”我鼻头一酸,这些老街坊总把我们的小事记在心上,就像阿婆当年记着每个人的喜好。

雨停后的周末,我们带着新晒的槐叶干去了老巷。刚走到巷口,就看到李爷爷蹲在毛豆地里,手里拿着小铲子在松土。“姑娘来啦,这毛豆收了籽,我给你们留着呢,明年还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