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
骆飞雄露出阴狠的目光,“就算是做戏也要做的逼真一点,接下来的这场比试,我们要上演一场苦肉计,阿壮不仅要比,而且还要输,只有这样才能瞒的过所有人。”
骆致远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让阿壮先和对手苦战,然后再装成实力不济输给对手,不仅能及时止损,那些玩家还说不出什么。”
“是的,父亲,做戏要逼真嘛,直接认输也太明显了。”
骆飞雄笑了,眼中杀机一闪而逝。
“好,就这么办。”
骆致远满意的点点头,对苏阳说道:“阿壮,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苏阳微微垂首,向骆致远拱拱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些杂种真把老子当白痴了,说什么演戏,要是真那样做了,怕是离死也不远了。”
“你放心,过后我一定会补偿你的,去吧。”
骆致远沉声道
苏阳躬身告退。
骆飞雄瞥了眼苏阳的背影,露出阴狠的笑容。
他这么苦口婆心的劝父亲,可不是为了他父亲着想,完全是为了自己,如果听他父亲的,苏阳开局就认输,还怎么弄死苏阳。
一旦错过这个好机会,再想杀苏阳就难了,所以他想出这么一个歹毒的办法。
他打定主意,若是苏阳真的实力不济,自然皆大欢喜,可要是己方人不是对手,等苏阳故意认输被虐的时候,趁其虚弱将其斩杀。
骆致远更不会关心苏阳的死活,他只想及时止损。
况且对于这个酷似“苏阳”的小子,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厌恶。
走廊里,苏阳刚走出房间没多远,骆飞扬就追了上来,“阿壮。”
“少爷。”
苏阳拱拱手。
“你小子可以啊,深藏不露,这次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骆飞扬伸手拍了下苏阳肩膀,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看了看走廊两边,低声说道:“别听他们的,一定要尽全力保护好自己,过后有什么事,一切有我,否则我大哥一定会趁机弄死你。”
“可你父亲他……”
苏阳心中暗喜,表面却是故意露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据我所知,买你胜两场的玩家占据多数,所以无论你胜三场还是两场,格斗场都会损失很多钱,只是钱多钱少而已,我父亲这顿责罚是免不了的,到时候有我保你,不会有事的。”
骆飞扬无所谓的摆摆手。
当骆飞雄提出那个歹毒计策的时候,他就猜到了骆飞雄的心思,心中已有定夺,之所以追出来,就是担心苏阳真的听信父亲和大哥的话,那才是死路一条。
他才不管红叶损失多少钱,他只想为自己争取力量,苏阳的强大让他看到了压过大哥的希望。
“是。”
苏阳拱手。
骆飞扬此举正合他的意。
有骆飞扬在前面顶着,他少了几分顾虑,可以放手施为了。
接下来的这一场测试,在骆家父子眼里是利益,而在他眼里,是彻底搅浑骆家的关键。
只有引起骆飞雄的忌惮,骆飞雄才会有更强烈的危机感,他们兄弟间的争斗自然也就越发激烈,他们不斗起来,骆家怎么完蛋。
他必须多做几手准备,联系浪国军方是一方面,若能挑起骆家内斗更好。
即便骆致远再精明,面对两个儿子的争斗,恐怕也只能干瞪眼。
“有把握吗?”
骆飞扬伸手拍了拍苏阳肩膀。
见识到苏阳的实力后,对苏阳的态度好了许多,可以说是寄予厚望。
“尽力吧。”
苏阳沉声道。
“这最后一局,我大哥肯定会派出实力强劲的对手,小心点,别被对方算计了,我向你承诺,如果你能通过这一关,抛开你应得的奖励,我再给你一个惊喜。”
骆飞扬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那我真是有点期待了。”
苏阳也笑了。
“去吧,实在不行就认输,我可不想因为一点利益,损失一名大将。”
骆飞扬有点不放心的叮嘱。
“好。”
苏阳点点头,朝格斗区走去。
不久后。
随着苏阳回到格斗区,观众们发出欢呼声,聚光灯发出耀眼的光束将苏阳笼罩其中。
工作人员走进场内,拿着话筒讲道:“接下来,阿壮将要进行最后一场测试,这次是否还能创造奇迹?让我们拭目以待!”
说到这里。
工作人员伸手指向入口处,“有请最后一关的考核者入场。”
聚光灯照向入口处。
门户缓缓打开,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走了出来。
观众们看到此人,不由发出惊呼声,竟然是十大金刚中的老二安其罗。
那身黑袍正是安其罗的象征。
“竟然是安其罗,完了!阿壮这次悬了。”
“是啊!麻的,竟然派出这种级别的高手,就是要弄死阿壮。”
“废话,万一阿壮再胜第三场,庄家就要赔惨了,怎么可能让他再赢,刚才阿壮离场,估计就是有些人坐不住了。”
“有道理。”
“不过这样也好,我们投的正是阿壮赢两场,这下咱俩能大赚一笔了,嘿嘿……”
观众席上,那两名黑人男子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发出兴奋的笑声。
二金刚安其罗走进场内,目光阴冷的注视着苏阳。
与此同时。
苏阳也在打量安其罗。
此人身高和他差不多,不仅全身笼罩在黑袍中,就连面部也有网格状面纱遮掩,给人一种诡异而又危险的气息。
尤其是那双眼睛,宛如毒蛇般阴冷。
“安其罗大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名工作人员将话筒递到安其罗面前。
安其罗看也不看工作人员,随手一挥,推的工作人员身形踉跄着后退五六米远方才勉强稳住身形,略显阴柔的声音飘进耳朵:“滚。”
工作人员面色涨的通红,却是不敢发怒,快步离去。
“你很不错,竟然能把大少爷逼到这种地步,我已经很久没出过手了,拿出你的全部实力,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安其罗的声音不男不女,雌雄难辨。
另外,他说的是一口流利的东莱语,显然是东莱国人。
苏阳故意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直到智能翻译说完,才开口讲话:“不好意思啊,我只会说华夏语,之前骆先生说了,叮嘱我让着你,陪你打一场假赛,然后再认输,骆先生没跟你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