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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走到床边坐下,盯着白杳杳的睡颜,孕期的丰润并未折损她的美貌,反倒给她添了几分韵味。

他勾了勾唇,把手放在她孕肚上轻微的摩挲着。

手心突然感受到细微的起伏,陈最微微挑眉,手往起伏的位置挪了挪,肚皮里的小家伙,以为妈妈又在跟自己玩,扑腾的更厉害了。

“唔....”

被闹腾醒的白杳杳的发出难耐的呼声,抬手想安抚一下两个祖宗,手却被握住。

她猛的睁开眼,看到坐在床边的人影时,她眨眼,再眨眼,似是不可置信。

陈最轻抚她的手,笑着开口:“醒了?”

白杳杳睫毛颤的厉害,看清是他,那双明媚的狐狸眼顿时红了,泪珠毫无预兆地滚下来,顺着脸颊滑进鬓角。

“你怎么才来?” 声音轻得像羽毛,尾音却绕着委屈的弯。

她想坐直些,动作间牵扯到腹部,孕肚起伏的更厉害,她眉头蹙了蹙,眼泪掉得更凶了。

“孩子一点都不乖,整天欺负我,”明明是要抱怨的话,从她唇间出来,倒像是撒娇的呢喃。

陈最心间发痒,给她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她抱在怀里,手落在高高鼓起的肚子上,轻声开口:“好,等他们出来,我替你教训他们,”

白杳杳眼尾上挑,仰头看着他,嗔怪,“我可舍不得,”

“从我身体里掉下来的肉,您可别欺负他们,不然我可不依....”

听着她娇声哼唧撒娇,陈最眸光微深,“你这怀个孕...脸色怎么变的这么好...”

美貌未损就算了,反而为她添了几分慵懒的华贵,这张原本就明媚如狐的脸,如今肌肤透亮如羊脂沁了蜜,眼尾天然上挑的弧度更显娇媚,睫毛浓密如鸦羽,垂眸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白杳杳勾了勾唇,轻抚孕肚,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我也好奇呀,估计是孩子贴心吧,”

“刚才还说孩子一点都不乖,”

她抬眸,嗔了他一眼,“哼...”

这不是这么久不见,下意识的就像矫情两下,也是想让他知道自己怀孕辛苦。

陈最笑了笑。

“三爷,麻烦您给我倒杯水好吗,”

“嗯...”

他起身,往她背后垫了个枕头,起身去倒水,“你身边伺候的人呢....”

白杳杳:“一个去给我拿化验单了,还有一个出去准备孩子用的东西了,”

陈最端着一杯温水递给她,“什么化验单?”

“孕检的化验单,主任的意思是,生产的日期就是这周,做的检查多了些,”

话说完,她接过杯子小口喝着。

等她喝完,陈最接过杯子放在一边,“给你的维生素有按时吃吗?”

白杳杳点头,“嗯嗯嗯,没断过...”

陈最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她额头的汗,“出这么多汗?”

“朱婶说,孕期热很正常...”

白杳杳乖巧的仰起头,顺势在他手心蹭了蹭,娇声开口:“您是专门回来陪我的吗,”

陈最捏了捏她的脸颊,“当然了,”

她望着他,笑了笑。

鼻尖沁着薄汗,鼻梁依旧是精巧的弧度,反倒像敷了层莹润的釉,唇色比孕前更鲜,是那种未经修饰的樱粉,下唇微微嘟着,带着点不自知的娇憨。

最绝的是眼尾,本该因孕肿而显钝重,偏偏那抹天然的上挑弧度还在,像画倦了的狐狸轻轻合着眼,睫毛垂落时投下浅影,一动便泄出三分媚态。

陈最伸出拇指,蹭了蹭她鼻尖的汗,“要不要开空调?”

白杳杳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医生说最好不要...”

“马上就要生产了,我不能感冒,”

陈最皱了皱眉,“有必要这样?”

她笑了笑,“我也不觉得有多热,窗边有风,”

“去窗边坐会?”

“好啊,我身子重,劳烦三爷了....”

白杳杳朝他伸出双臂,想让他搀扶。

陈最低声一笑,把手臂放在她腿弯,将她抱起来。

一声惊呼从唇边溢出,她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颈,眼底升起水雾。

他低眸看着她,嘴角带笑:“怕什么,”

白杳杳的手臂搂紧他,“怀孕后,我的胆子就变小了很多,”

尤其是身子重了之后,稍微有个颠簸就害怕,更别说身体突然悬空了。

陈最轻笑,走到阳台边的沙发前,要把她放下,可她的手臂依旧牢牢的挂在他脖子上。

他垂眸,对上她那双眼蒙着水雾的狐狸眼,比孕前更多了层楚楚动人的艳,孕相明明是沉甸甸的,落在她身上,反倒衬得那份明媚更鲜活,像沾了晨露的花,沉甸甸地坠着,却愈发香得勾人。

陈最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缓缓在沙发上坐下,低头噙住她的唇瓣,动作强势又不乏温柔。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是伺候的佣人走了进来。

白杳杳扭头埋进他怀里。

陈最拍拍她的后背,抬眸看过去。

手拿报告单的佣人低了低头,“三爷...”

陈最轻嗯,把白杳杳放在一旁坐下,轻声道:“报告有问题吗,”

佣人把报告双手递上,“主任说一切正常....”

报告上的这些数字,他也没看懂,把报告放在一边,抬眸看向她,“以后别留她一个人,真有要做的事,你跟另外一个轮换着来,”

“好的三爷,”

陈最又叮嘱了几句,把视线落在白杳杳身上,“我还有点事,得先走了,你好好歇着....”

白杳杳有些不舍,拉着他的手落在自己的孕肚上,“那您忙完,记得来看我,”

陈最捏了捏她的脸颊,温和开口:“一定...”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我找人给你开的,”

“三爷,我现在不能吃药,”

“不是药...”

陈最把药瓶放在白杳杳手心,“补身体的维生素,想起来吃一粒就行,”

说完,他拍拍她的头,起身离开。

白杳杳用力握住药瓶,看着门口方向,眼尾再次泛红。

她倒出一粒丸子塞进嘴里,是甜甜的水果味,她勾了勾唇,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自从怀孕后,她性格敏感了很多,平时这点事,她是不会掉泪的。

现在竟然动不动就红眼掉泪。

真是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