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地窖彻底陷入黑暗。两个人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进。此时已经又渴又饿,浑身更是酸痛难忍。
长时间无法闭合的下颌骨早就没了知觉。最要命地是没办法解决生理问题。两个人实在没憋住,早就先后尿了裤裆。
冷飕飕的天气,下身湿冷一片,那感觉可想而知。
原本还算乐观的心态,此时早就恐慌不已。生怕王建设把他们扔到这里,任他们自生自灭。
遭了大罪的两人,哪里还贪恋烫手的钱财。他们只求王建设给自己一条生路。就是再搭些钱也不敢再有怨言。
就这样,又过了一夜一天。当夜幕再次来临的时候,王贵和王大海犹如长时间上岸的鱼一般,一动不动。
这期间,两个人挣扎过,努力过,可始终挣脱不了束缚。就连呼救也是不能。
早就没了气力的他们,就在他们只想死个痛快时,地窖被打开了。
四个戴着头套的大汉,拎着防风灯顺着梯子走了进来。
为首的孙鹏皱了皱鼻子,刚想发出嫌弃声,可想起二喜的交代,又赶紧闭上了嘴巴。
王贵和王大海在这里待了两天两夜,终于是见到了活人。
眼里迸发出对生的渴求。努力发出呜呜地声音。想让对方抽走布条,以便他们求饶。
孙鹏推了推李响,示意他过去干活。可李响也不想碰这两个浑身恶臭的东西。又推了一把另两个同伴。
两人磨蹭着过去,抽出了王贵和王大海嘴里的布条。
王贵和王大海的嘴巴刚获得自由,就想开口要水。
他们的嘴唇早就干裂脱皮,长时间保持一个张开的状态,上下颌早就僵硬。
根本说不出一个字。还好孙鹏几人早有准备,动手的两人,各自拧开了一瓶矿泉水,给两人的嘴里灌了一口水。
嗯!只是一口,一小口。
王贵率先缓了过来,立刻求饶,
“水…水…求你了…”
孙鹏跟两个兄弟打了个手势。那两人强忍着恶心,把他们拽离原先脏污的地面。
扔到了干净的地方。孙鹏拿着灯靠近两人,从怀里抽出一叠纸。
拿出第一张,放到两人跟前儿,王大海看到纸上的字,心中一跳。
纸上写道~问你们什么,就答什么。不然,就把你们活埋了!
孙鹏看两人看完字条,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纸张。
又拿出第二张:
你们从分销商手里捞了多少钱?那些分销商的电话住址交代清楚。
王贵的心理防线早就崩溃,率先滔滔不绝地回答了问题。
李响早就按下了录音机。把他们所说的话录了下来。
孙鹏都不用拿别的纸条,王贵一个人就把他和王大海所有的罪行坦白交代了。
王大海时不时补充两句。整个地窖只有他们两个人嘶哑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王大海和王贵的胃里都灌满了水。又被孙鹏几人迷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睁开了双眼,发现两人躺靠在王贵的面包车里。
他们的手脚都已经能自由活动。车子停靠在省城外环的国道路口。
手里还握着各自的手机。王大海下意识的往车窗外来回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