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我哥疯了:谢总你清醒一点 > 第203章 汀晚,你在紧张吗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找到你要的东西了?”谢循舟的目光落在她鼓起的工装裤口袋上。

谢汀晚唇角微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物体抛给他,那是个精巧的炸弹模型,重量和质感都近乎真实,但缺少了引爆装置的关键部件。

“假的。”她仰头喝光最后一口酒,“监狱的那个才是真的。”

谢循舟翻转着那个模型,金属表面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你原本可以直接问我。”

“问你?”谢汀晚突然倾身向前,带着酒香的呼吸拂过他耳际,她轻笑,“那多没意思。”她的指尖划过模型表面,“我喜欢亲手揭开谜底的感觉,特别是……”

指甲在金属上刮出刺耳声响,“当有人费尽心思想要隐藏的时候。”

夜风卷起她鬓角的碎发,谢循舟看见她眼底跳动着危险的火光。

“酒喝完了,该下去了。”谢汀晚突然站起身,在高耸的废墟上晃了晃。

她踩在一块松动的钢筋上,身体危险地倾斜。

“小心!”谢循舟伸手去抓她手腕。

谢汀晚却灵巧地避开,反而加速向下跃去,她在废墟间跳跃的身影像只黑猫。

谢循舟紧随其后,白衬衫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他比谢汀晚慢了半步,却始终保持着能随时抓住她的距离,当谢汀晚最后一步快要踏空时,他的手已经护在了她腰后。

“多管闲事。”谢汀晚拍开他的手。

她的冷淡并没有让谢循舟有半点的不悦,他的语气一如既往,“你刚才太危险,我有点担心。”

谢汀晚想告诉谢循舟自己早就不是需要他保护的人了,可又觉得这种话说出来实在是没意思,索性跳过这个话题。

“开车去找个酒店吧。”她当然不可能在这过一个晚上。

谢循舟微不可察地皱眉,“我们都喝了酒。”

“你只喝了一口。”

酒驾万分之一的危险谢循舟都不想去赌,尤其是如果谢汀晚也还要在车上。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废墟前。

杨舫下车时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眼睛更是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少爷,这需要明天找人来重新……”

“不需要。”谢汀晚打断了杨舫的话。

谢循舟默认,拉开后车门,示意谢汀晚上车。

杨舫的目光在兄妹俩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谢汀晚沾满灰尘的工装靴上,他咽了口唾沫,默默在心里把“千万不要得罪谢小姐”这条注意事项加粗标红。

等上了车,谢循舟便和杨舫道,“去我的公寓。”

谢汀晚眼皮动了动,没反驳。

车驶离废墟,英国的灯火在窗外流淌。

谢汀晚靠在车窗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

车内的沉默持续到公寓楼下。

公寓电梯直达顶层,门开的瞬间,冷调的灯光自动亮起,谢汀晚眯了眯眼。

整个空间像极了谢循舟这个人,极简到近乎冷漠。

黑白灰三色构成的主调,线条硬朗的意大利家具,连装饰画都是几何抽象派的黑白版画。

唯一称得上色彩的是酒柜里几瓶琥珀色的威士忌,在射灯下像被封存的火焰。

谢循舟不喝酒,所以这些威士忌是给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你的品味还是这么无聊。”谢汀晚踢掉沾满灰尘的工装靴,光脚踩在冰冷的灰黑色大理石地面上。

谢循舟将西装外套挂在玄关的黑色金属衣架上,没有反驳,“浴室在那边。”

他指向走廊尽头,“柜子里有新的浴袍。”

谢汀晚却突然转身,背靠着浴室门框看他:“不一起吗?”她的手指勾住背心下摆,缓缓上卷,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

谢循舟的视线在她的腰窝停留了几秒,手机响了起来。

泰特的来电显示在屏幕上闪烁。谢循舟按下拒接键,将手机扔在茶几上,金属与大理石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这么忙?”谢汀晚已经脱掉了背心,黑色文胸在客厅冷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

谢循舟眼眸一暗,松了松衬衫的扣子:“不重要。”

手机再次响起,还是泰特。

谢汀晚歪头看他:“万一有急事呢?”

谢循舟没说话,视线落在那个不断震动的手机上

屏幕的蓝光在昏暗客厅里像簇鬼火,泰特的名字第三次闪现时,他直接把手机丢在了沙发上。

“看来……”

谢汀晚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变成一声轻呼。

谢循舟两步跨到她面前,单手扣住她的后腰往怀里带,她裸露的肌肤贴上他半开的衬衫,冰凉与温热碰撞出细小的战栗。

他另一只手托住她腿弯,轻松将她抱离地面。

“做什么?”谢汀晚抓住他衬衫领口,布料在指缝间皱成一团。

谢循舟没有回答,径直走向浴室,他的呼吸喷在她锁骨上,带着威士忌的余韵。

谢汀晚能感觉到他胸膛下急促的心跳,与她自己的共振成某种危险的频率。

浴室门被踢开的声响在空旷公寓里格外刺耳。

谢汀晚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瓷砖,男人的手垫在她脑后,却用膝盖强势地顶开她双腿。

朦胧的镜面倒映出他们交叠的身影——她像只被钉在标本架上的黑蝶,而他是那个收藏家。

“汀晚,你在紧张吗?”谢循舟的拇指抚过她下唇,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像砂纸磨过丝绸。

谢汀晚眯起眼睛,突然仰头咬住他的手指,尖利的虎齿陷入皮肉,直到尝到铁锈味。

谢循舟喉结滚动,却没有抽手,反而将另一只手探进她散开的长发,猛地收紧。

莫名的快感窜上脊椎。

谢汀晚松开齿关,舌尖无意识地舔过那个渗血的牙印,这个动作像按下某个开关,谢循舟的吻终于落下来。

那不是情人间的亲吻,而是某种宣告主权的仪式,他的牙齿磕破她的唇角,又温柔地吮去那丝血腥。

当谢循舟的手沿着她脊椎凹陷处下滑时,谢汀晚浑身一颤。

男人的指尖像带着电流,在每个骨节停留的瞬间都引发细微的痉挛,那只手最终停在文胸搭扣上,却没有继续动作,只是若有若无地摩挲着那片敏感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