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高远的天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百无聊赖的神情。
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我额前的发丝,却吹不散心底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烦闷。
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天血月,思绪仿佛也飘得很远……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份寂静。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和疑惑。
片刻的沉默之后,她缓缓开口,声音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你刚才都做了些什么?”那语气,仿佛对我之前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却又故意这般询问。
我微微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回应道:“,师傅……你不是都知道吗?”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无奈,仿佛在暗示着我们都清楚彼此心知肚明的那些事儿。
此刻,时光仿佛在这片神秘的空间中静止,唯有那微妙的气息波动,预示着一场不同寻常的相遇。
创世神女娲,双眸犹如深邃的幽潭,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智慧。听清楚我唤她什么后……
就在刹那间,她莲步轻移,突然往后退了一步。这一步,似是无意,却又仿佛带着某种冥冥中的注定。
当女子那清脆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空间中再次响起,轻轻地道:“师父,好久不见”,她的身体微微一震,那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上,瞬间浮现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一丝疑惑,微微皱眉,目光紧紧地锁住眼前的女子,似乎想要从我身上找到答案。
“我们之间……”她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迷茫。
话语未尽,但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探究之意,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加强烈。
仿佛在这一瞬间,她察觉到了某种隐藏在命运深处的丝线,正将她与她子紧紧相连。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双唇抿得紧紧的,没有说话。
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与躲避,只有一种从容。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
就在这时……天启撕裂空间降临我面前,目光陡然一凝,震惊地发现,她周身缠绕着与自己同源的创世神辉,这光芒神圣而又强大,让人不敢直视,似是比他更强……
我看着天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缓缓开口,声音清脆而又搞笑:“你终于来了,舔狗。”
天启闻言没有发怒,反而警惕地看着我,问道:“你是谁?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神器“溯光镜”,在我周身旋转……探索我的过去和未来……
过了一会儿,创世神突然皱起了眉头,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紧接着,他猛地睁开双眼,然后“噗”的一声,居然喷出一口鲜血来!那血在空中划出一道滑稽的弧线,溅落在他那洁白无瑕、闪闪发光的神袍上……整个神生仿若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
而此次探索,他一无所获,而且他发现此女身上,有股神秘的力量就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保护着她。
我这心里别提多畅快了,立马开启嘲讽模式:“你不是号称无所不能的创世神吗?看来你不行,怪不得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女娃不喜欢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还得瑟地挑了挑眉,就差没仰天大笑了。
可我这得意劲儿还没过三秒呢,创世神天启擦了擦嘴角的血,一脸恼羞成怒,大手一挥……
喜提“监狱大礼包
得嘞,我这嘴炮一时爽,结果喜提“监狱大礼包。
哎……“豪华单人间”好。
如果忽略掉潮湿发霉的墙角的话,牢房里,我度过了整整五十年,加一个闰月。没错,就是那种连老鼠搬家都要提前通知我的安静地方,我还和蜘蛛一只特别胖的蜘蛛,成了忘年交。
每天的生活规律得让人发慌:每天一到那个固定时辰,就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准会有不同的人来“问候”我。
起初,眼神里满是轻蔑。各种招数齐上阵。
鞭子……抽打,那鞭子在空中甩得啪啪响,可落到我身上,我却只是咧咧嘴。
还有人拿着夹子夹我,想让我求饶,我却瞪着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夹子,仿佛那是个新奇的玩意儿。
然而,随着次数增多,他们渐渐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在他们的折磨下,我反而像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他们面面相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后来,他们再来找我的时候,那股嚣张劲儿少了许多。
依旧是按时报到,可折磨我的手法,却没了之前的利落。
后来,他们还可悲的发现“我就是个怪胎,他们打又打不过我……
时间一长,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天启遗忘了,就在我以为这辈子就要在这监狱里“养老送终”的时候。
突然有一天,我这小心脏啊,扑通扑通直跳……
我踮起脚尖,从那小小的铁窗往外望去,好家伙!
只见天空中光芒闪耀,各路神仙下凡,只不过这些“神仙”看起来有点各怀鬼胎。
再仔细一瞧,哎呀妈呀!那不是我在神界的几个夫君吗?
为首的赤霄大帝之子“灼夭”,头戴金光闪闪的冠冕,走起路来那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谁。可他那眼神,滴溜溜地转,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盘古族“盘兮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喊道:“夫人,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我们来接你回家啦!”
额……
心里寻思着: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但在这……监狱里待腻了,出去透透气不错。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走出牢房,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们,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就动手。
但是,我想多了……
他们围了过来,那热情劲儿,就好像我是失散多年的宝贝疙瘩。
“夫人,瘦了啊,在这也没说好好照顾自己。”拉着我的手,小凤凰凤行止,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心里暗自嘀咕:演得还挺像,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们是真心来接我回去的呢。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魔神“烬渊”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像是要从牙缝里硬挤出来一般。
只见他眉头紧皱,结结巴巴地从嘴里吐出那几个轻飘飘却又好似重若千钧的字。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经历一场内心的挣扎,那不情愿的神情简直要溢出脸庞,就好似这几个字是什么极为不堪的羞辱,可偏偏又不得不开口言说。
“夫人,多年不见,您这容貌更……是愈发动人了,瞧这……肌肤,宛如刚剥壳的灵蛋一般细腻。”
我震惊……愣在原地,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尴尬的感觉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心头爬动,搅得人心烦意乱,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只觉得快吐出来了,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逃离这令人难堪至极的氛围。
司战星君,神兽白泽,迈着故作优雅的步伐走到我跟前,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比他身上还要冷几分。
看着眼前这几个号称是我夫君的男人们,我心里暗自好笑。
他们平日里在神界那可都是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的主儿,如今却在这被迫营业,一脸不情愿地来讨好我,这场景,简直比那凡间的滑稽戏还有趣。
我微微抬头,职业性地露出一抹微笑,“夫君过奖了,只是不知夫君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我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魔神“烬渊”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这时候,神兽白泽,突然插话道:“夫人说笑了,我们这不是想您了,特意来看看您,我顺便给您带了些礼物。”说着,他一挥手,手里一个精致的盒子。
我的心莫名地加速跳动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预感笼罩着我。
缓缓地,我伸出手,轻轻打开了盒子。
躺在盒子里的,是一片晶莹剔透的逆鳞。
它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道纹理都细腻而清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逆鳞在光芒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龙族的逆鳞?传说中,龙族的逆鳞乃是他们最为珍贵的东西,一生一世,只会为心爱的人献出
我一脸平静,指尖轻轻触碰着那片逆鳞,随后道:“逆鳞三片?一片藏于心,一片化于魂,最后一片是本命精血……。”
“是.赫尘,从死去的他身上拔下的龙鳞吗”
你如何知晓龙族秘辛,又是如何一眼认出这是赫尘的逆鳞。
……很烦
我不不耐烦地打断神兽白泽。
“无知。
一条龙的龙之逆鳞唯此一片,如何有三片,倒像是从哪本残卷里翻出来的。”盘兮冷笑道……
是吗……,
“哎呀,你不知道,赫尘在新婚夜,送了我两片,加上这一片,可不就三片,一片被我炖汤了,另一片送给隔壁山……他的死对头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