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现在一说长城,就以为全是秦始皇修建的,其实长城的修筑大部分大约在春秋战国时代就开始了,从春秋五霸,到战国的秦、楚、齐、燕、韩、赵、魏七国争雄,战争频仍。
出于防御的需要,许多国家都在边境上修筑长城,设立关卡,春秋战国长城中的楚长城是中国已知最早的长城,齐、郑、韩、魏、赵、燕、秦、中山等国也都修建了长城。
秦始皇只是将这些长城连接一起而已,还有秦时明月和许多电视剧中都有出现孟姜女,我这小说里不会出现,我这是武侠小说,不是神话小说,历史上孟姜女哭长城哭的是齐国长城,是齐国暴政,春秋的故事。
再说,一个人哭倒长城,太神话了。
魏长城·阳武关。
一辆豪华马车,在数十名精锐护卫的簇拥下,向着大梁的方向进发。
队伍之中,骑乘白马的白亦非,背负双剑,一红一白,闪烁着寒光。
他策马靠近马车,沉声问道:
“长公子,仅凭我等这区区数十人,便贸然闯入关内,是否太过冒险?”
车窗轻轻推开。
扶苏的声音淡然传出:
“你是在担忧……”
白亦非微微颔首:
“正是,一旦踏入关中,生死便掌握在魏庸之手,若他心生不轨,我等将难以脱身。
况且,究竟是何等高人。
竟值得公子亲身涉险?”
扶苏轻笑一声:“此人值得。
不过,魏庸对我们无可奈何。
我此行入魏,亦非全然信任于他。”
白亦非眉头微皱:“长公子,莫非……”
“站住!
你们是何人?
来此何干?”
城关上,魏军士兵的呵斥声打断了对话。
车队应声而停,扶苏从容掏出令牌:
“将此令牌交予守城的徐盛。”
白亦非接过令牌,策马至城下。
高声喊道:
“此乃我家主人令牌,请徐盛笑纳。”
一道浑厚的内力将令牌送上城关。
徐盛审视片刻,连忙下令:
“开关,放行!”
魏国这一重要关卡。
竟如此轻易地放行了这支队伍。
徐盛匆匆跑下城关,滑铲跪地。
恭敬道:“卑职乃阳武关守将徐盛,早年已脱离黑暗,投身光明。
在罗网的引荐之下,归顺大秦。”
扶苏微微颔首:
“良禽择木而栖,智者见智。
我大秦广纳贤才,那些降将的待遇。
想必你也略有耳闻吧?”
徐盛连忙回应:“卑职确有所闻。”
“嗯,勤勉点,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起身吧,且慢。
你麾下的这些守关军士,是否……”
扶苏的目光轻轻掠过,只见他们入关的队伍,至少已有数百人之众,万一此事泄露给魏王增,后果将不堪设想。
徐盛坚定地回答道:
“回长公子,请您宽心。
这些兄弟,皆是属下多年来精心培养的,绝对忠诚可靠。”
离别之际。
徐盛目送着扶苏的车队缓缓向东行去。
车驾之旁,白亦非轻声问道:“长公子,这便是您不惧魏庸的底气所在吗?”
扶苏微微一笑,道:“你以为。
王上真的会全然信赖一个降臣吗?
在魏庸投靠之时,便已暗中拉拢他人。
甚至连他的手下也不例外。
若魏庸胆敢背信弃义,定会自食其果。
你看这阳武守将,虽是魏庸麾下,但连魏庸自己都不知,他的手下早已归顺于我们。”
话音未落,忽见路边草丛中冲出一人,黑发扬起,身材魁梧异常,宛如山岳般壮硕。
其右肩覆盖着坚固的盔甲,自面部至全身,绘有龙形纹身,胸间更有一枚古兽形状的护心镜熠熠生辉。
“呵……”
那人犹如一头狂奔的野牛,猛地冲撞而来,白亦非见状,果断舍弃马匹,身形腾空而起,护卫们迅速拔出兵器,严阵以待。
白亦非一声令下:“拦住他!”
数十名护卫奋勇向前,然而刀剑砍在他的身上,却如同砍在坚不可摧的磐石之上,丝毫无法伤及他的皮肉。
紫女与惊鲵立于扶苏身旁,而扶苏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淡然问道:
“此人究竟是何人?”
紫女仔细观察一番,道:“观其模样……
似乎是披甲门人。”
扶苏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缓缓言:
“那他便是典庆无疑了。”
惊鲵颔首道:“正是,魏都大梁藏龙卧虎,其中便有一披甲门,世间武学,阴阳两分。
有门派将阴柔发挥至极。
而阴阳家则阴阳并济。
披甲门,则是阳刚之道的翘楚。
此人身形魁梧,宛若山岳,能将肉身锤炼成坚不可摧的盾甲,刀枪难入。
一身横练硬功,想必便是披甲门中被誉为‘铜头铁臂,百战无伤’的典庆。”
扶苏微微颔首:
“嗯,此人确是护卫的上佳之选。”
正与典庆激战的白亦非闻此,心生活捉之意,惊鲵不禁问道:
“长公子真欲纳其麾下?”
“披甲门昔日乃魏国大将军吴琞之麾下,此人身为吴起之后,蒙受魏国先王大恩。
对魏国忠心耿耿。
故而,披甲门恐亦……”惊鲵忧虑道。
扶苏淡然一笑:
“我愿意等待,我坚信。
他们终会改变心意。
更何况,吴大将军已然仙逝。”
惊鲵闻言,恭敬回道:“是,或许这天下间,唯有公子能令他们归心。”
白亦非出其不意,一掌将典庆击倒在地,随后迅速点穴,手掌化爪,紧紧锁住他的琵琶骨,令他功力尽失,动弹不得。
将典庆押至扶苏面前,白亦非缓缓开口:
“公子,此人已擒。
他阳刚之武功已臻化境,一旦发功,几乎可抵挡刀枪,除非寻得其罩门。”
典庆挣扎道:
“放开我……快放开我……”
扶苏缓步上前,紫女与惊鲵紧随其后,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典庆:“你为何要行刺于我?”
典庆神色复杂:“我……我唯有杀了你,我……我的师妹才能得以存活……
我别无选择……”
扶苏皱眉追问:
“究竟是何人指使?”
典庆摇头,眼中满是决绝:
“我……我不能说。
一旦说出,师妹便难逃一死,我已痛失师父,决不能让师妹再遭奸人毒手。”
白亦非冷声道:
“长公子,我有秘法,可让他开口。”
扶苏疑惑:“何法?”
白亦非右手出现血红爪子,答:
“提取其神魂。”
扶苏果断摇头:“不可,此法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让人痴傻癫狂。”
沉吟片刻后,扶苏毅然决然:
“放了他吧。”
此言一出。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面露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