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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人当中,无论是谁,在他心里,都是比他性命还要重要的人。

又怎能轻易地去触碰呢。

“飞兰,我没事,快帮我看看李婆子他们吧!”董素佳连忙说道。

在她看来,李婆子比她伤得更严重。

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今天要是不来,他们会不会被打死。

哪怕董素佳不说,池飞兰也会去看。

张飞芳已经看了,董素佳自己就是大夫,对于自己的身子情况,自然清楚一些。

她这些也就是一些皮外伤。

相较于她,李婆子与赵石柱伤得更重一些。

特别是赵石柱,就这么看他的双腿就知道已经不对劲了。

“李婆子,你醒醒?”池飞兰轻拍着李婆子的脸颊问道。

其实对于李婆子,池飞兰并不陌生。

在华山庙里的时候,她便经常与她接触。

是一个值得她称为长辈的老人,看着她伤成这样,又怎能不心疼呢?

唤了一声,但李婆子却毫无反应。

随手从怀里将针囊掏了出来,慢慢地往她身上扎了几针。

几针下去之后,李婆子果然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在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池飞兰时。

想也没想便握着她的手,“素佳,快救素佳那孩子......”

“李婆子,我没事,我好着呢。”不远处的董素佳朝着李婆子说道。

只有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才会这般紧张自己,此时的她心里很暖。

还有刚才张飞墨的一切举动都在告诉自己,他是在乎自己的。

真要说起来,她其实是幸运的。

“李婆子,一会你跟我回董府吧!”董素佳说道。

她从小就有了母亲,但李婆子给她的温暖却胜似母亲。

明明她自己就已经过得这么困难了,但探望自己时,却没提过半个字。

反倒一直安慰自己。

说起来,他们无亲无故,也不过就是茫茫人海中相识的两人而已。

但是在她身边,她感受到了温暖。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又或者说,这可能就是眼缘。

眼瞅着李婆子就要拒绝了,董素佳又继续道:

“你也别急着拒绝,你看看柱子哥和石头哥,他们都伤成这样了,你能照顾好他们吗?再说了,我就是大夫,我不行,还有我祖父。”

“他们俩人都伤得很重,必须得好好调养,且不说我们的关系,单单我大夫这个身份,我就不能置之不理了,不是吗?”

李婆子嘴张了张,终究是没再拒绝了。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幸运的呢?

她虽为难民,但比起大部分难民,她何其有幸。

她遇到了这么一帮大人物,她当时在华山庙里的一切不过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然而他们呢?

却一直在报答自己,认为他们,其实是她的幸运。

轻轻地握住董素佳的手,饶了几十岁的李婆子眼眶也忍不住红了。

轻轻地点了点头,“你对老婆子我这一家子的恩情,老婆子我怕是一辈子都还不起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同意了。

对此,董素佳并没有再开口了,反倒是松了口气。

对于赵石柱与赵石头,张飞墨还特意安排了几人将他们抬过去。

两人的腿都被打断了,看着伤势这般严重的两人,饶是再淡定,张飞墨也忍不住生气了。

这是他的百姓,是他合山县的百姓。

是他一直想要好好护住的百姓,结果却被伤成这样。

这或许只是他看到的一小部分,他没看到的呢?

还有多少这样的事情,他甚至都不敢想象。

“他们的腿可以接回去吗?”路上,张飞墨朝着池飞兰问道。

真要说起来,相较于董素佳,池飞兰医术还要好些。

她不止精通各种药材,对于医术,她也有一定的钻研。

所以,张飞墨直接就问池飞兰了。

当然,董素佳的也不错,但接骨方面,池飞兰是强项。

董素佳也不介意,凑上前,就想听听池飞兰是怎么说的。

因为受伤,刚才她也没有好好看过赵石柱和赵石头。

两人的伤势她也不清楚。

“可以,只是需要时间来恢复。”池飞兰如实地说道。

相较于赵石头,其实赵石柱伤得更重。

他身上除了一些旧伤之外,还添了许多新伤。

赵石头退烧了,将断的位置接上去,日后再慢慢恢复就可以。

但是赵石柱不一样,他除了腿伤了之外,体内也有些出血了。

“而且他的肋骨也断了两根,所以刚才在抬他的时候,我让他们格外注意。”

肋骨断了,痛感极强。

哪怕昏迷,池飞兰也亲眼目睹他眉头紧皱。

可见有多痛了。

将池飞兰与张飞芳两人留在了董府,张飞墨便回了衙门。

不为别的,就为这四个混混。

在路上,他已经大概想清楚了,他们的样子看上去像是普通的混混。

但是细想的话就会发现,他们根本就不简单。

合山县这么多难民,他们为什么就只针对李婆子他们一家呢?

“小文,去把周黑牛找来。”张飞墨突然开口道。

这些日子忙,可能真忽略了一些事情。

很快周黑牛便来了,知道是张飞墨找他,当下便放下手中的活过来了。

“你之前说过被赶出城门外的刘柱子还没死?”

“对的,不过他一直都在城门外,没有被放进来。”周黑牛如实地说道。

张飞墨点了点头,看向小武,“命人看着他。”

他有一种直觉,觉得这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不会信直觉这种事情,但是自从四婶说过那一番话之后,他渐渐信了。

他说有时候无论是什么感觉,都不如自己的第六感。

在小武离开之后,张飞墨又命人对四人严刑逼供。

他们不过就是些混混,哪怕是亡命之徒,也不是不怕疼的。

死可能不怕,但疼也会怕的。

何况,这是张飞墨故意而为之,短短几个时辰,整个牢狱里都是他们的惨叫声。

这还是张飞墨特意交代过,既然想要伤他的人,那就要做好承受痛楚的准备。

这只是开始。

他们只是严刑逼供,却并没有问他们话。

仿佛只是为了打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