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县!
刘道伟对新来的苏县长似乎有些轻视,身为天上夜总会的老板,他并不怕这位苏县长。他背后站着的一名眼镜男人,似乎是他的手下,这时候倒是提醒一句:“老板,不要小瞧这位苏县长,海城的王朝夜总会,就是这位的手笔。”
刘道伟脸色有些阴冷,冷冷说道:“我当然知道,这位苏县长来者不善。不过这里不是海城,也不是西江县。王朝夜总会可惜了,但天上夜总会,不会重蹈覆辙,他要是敢出手,死的肯定是他。”
眼镜男人听到刘道伟这样说,还是劝道,“老板,要不要我联系西江县那边,听说陈家和他关系很好,我们让陈家人出面,也许能让苏县长消消气,改变对我们的态度。”他这样做,也是为刘道伟好。
每个人都有运气,但不可能运气一直很好。天上夜总会再牛,也不可能把每个新县长都搞下去。真要是这样,估计市里面该注意到这边的不正常了,这对天上夜总会很不利。
刘道伟摇摇头,拒绝说道:“不用了,你没有看出来,这位苏县长是想要杀鸡给猴看,我们天上夜总会,就是那只鸡。他盯上了我们,谁去说情都没有用,除非他自己放弃。”
刘道伟也是一眼看到了本质,这位苏县长刚来这里,自然想要树立自己的威信。而东江县这边,天上夜总会太有名了,打压自己的夜总会,让自己低头,那苏县长的威信也就能逐步建立起来。
不过刘道伟不会给这位苏县长机会,他不再是以前被人欺负的小混混,他现在是天上夜总会的老板。他有这样的底气,尤其是站在他背后的人,肯定也不想看到他被人打压,一定会支持他。
眼镜男人还要再劝几句,这时房间外面突然有人敲门,一位黑衣大汉走进来,对刘道伟说道:“老板,下面有人闹事。”
刘道伟听到这里,眼里一丝暴怒,“闹事?谁又闹事了?都把我这里当成出气筒了是不是?前面那位县长秘书才走了,还有人敢在这里闹,真当我是泥捏的?”说到这里,他直接气冲冲走出来,眼镜男人只能摇摇头,跟了出去。
今天是没有办法劝说刘道伟了,只能等刘道伟消气再说。眼镜男人现在也想知道,谁敢来天上夜总会闹事?一般人是肯定不敢这样做的,所以来闹事的要么不是本地人,要么就是有权有势的人物,只有这两种人,才敢这样做。
刘道伟这时本来就在天上夜总会,他从楼上下来,来到二楼,闹事的人就在这里的包间里。他也没有多说,带着一群黑衣人来到一个包间门口。报信的黑衣大汉对他说道,“老板,人就在里面。”
刘道伟点点头,随后对他示意了一下,“进去。”
黑衣大汉听到刘道伟这样说,直接一抬脚,一脚踹在大门上。大门猛地被踹开,里面一个站在门口的人猝不及防,连人带门一起撞到墙上,头被撞破了,脑袋上鲜血直流。
刘道伟不看这个人,而是冷着脸带自己人走进去。包间里坐着一个青年,青年还抱着一个女人,不过这个女人似乎不太愿意被青年抱着,还在挣扎。青年也不管,抱着不放,现在看刘道伟带人走进来,他不认识刘道伟,指着刘道伟说道:“你们是谁?滚出去?”
刘道伟看看青年,他也没有见过青年,这时他对青年气势汹汹说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闹事?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青年还以为刘道伟是为他抱着的女人来的,他不知道刘道伟是谁,这时说了一句,“我管你是人是狗,这不就是夜总会,我花钱来这里玩,你管我做什么?就一个女人,这也是闹事,你还让不让我爽?”
这个女人是青年来到夜总会看上的,刚才他强行把女人拖到包间,然后就被人认为在闹事。刘道伟听到这里,回头看看眼镜男人。眼镜男人仔细辨认过,他也不认识青年,这时摇摇头,示意这应该不是常见的那拨纨绔子弟。
通常来说,来这里的人,都没有青年这么嚣张。刘道伟今天本来就带着火,见都不认识对方,他也就不客气了。这样看来,对方估计是外地来的。来到天上夜总会不收敛,还敢在这里撒野,那他就不客气了。
他对身后的几个黑衣大汉做了手势,一名黑衣大汉向青年走过去。青年那边也有人,走过来准备挡住黑衣大汉,黑衣大汉用手里的铁棍直接一捅,对方躲避不开,被一棍捅到腹部,直接就倒在地上。
青年见状有点慌了,指着刘道伟说道:“你要做什么?你们敢对我动手?”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黑衣大汉已经走到青年面前,抬起手里的铁棍就是一通乱砸。青年抱着头,惨叫起来,生下来这么大,他没有被人打过。
刘道伟看到这里,挥了挥手:“堵上他们的嘴,带他们去地下室。”通常惹事的人,他都会这样做,这里是夜总会包间,动手被人看见也不好,到了地下室,那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
地下室!
青年躺在地上,身上被打的遍体鳞伤,嘴堵着也没有办法说话。刘道伟手里握着铁棍,刚才动手的是他,他今天也是被新来的苏县长气到了,正好这名青年撞到他的枪口上,那他就不客气了。
甚至刘道伟都没有问对方是谁,先动手打了再说。但这一动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青年被打的闷哼连连,几次想要说出自己身份,但因为嘴被堵住,手也被捆住,没有办法挣脱。
直到青年躺在地上,眼看奄奄一息了,刘道伟这时才停手。他现在终于恢复了正常,把铁棍交给身边的黑衣大汉,对他说道,“问问看,他是谁?”反正不是认识的人,他也不在意。
黑衣大汉走过去,想要把堵着青年嘴的破布拿开,但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回头对刘道伟说道:“老板,他......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