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时候,春韵的脚步明显比上山时轻快了许多,但仍然有些吃力。
熊辉见状,赶忙搀扶着她,小心翼翼地走着。
春韵感激地看了熊辉一眼,两人的目光交汇,彼此都露出了一丝微笑。
终于到了山脚下,春韵如释重负地坐进了车里。
熊辉也跟着上了车,但他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静静地坐在驾驶座上,若有所思。
春韵觉得有些奇怪,便转头看向熊辉,问道:“你怎么还不开车呀?在想什么呢?”
熊辉回过神来,笑了笑说:“哦,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
春韵好奇地追问:“什么事情呀?能和我说说吗?”
熊辉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关于我们今天爬山的经历。我在想,如果以后还有机会一起爬山,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一种方式呢?”
春韵听了,心中一动,她明白熊辉的意思。今天的爬山过程虽然有些艰难,但两人相互扶持,共同克服了困难,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温暖。她微笑着说:“好啊,下次我们可以尝试一些新的路线,或者带上一些更好的装备。”
熊辉点了点头,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你觉得今天的爬山之旅怎么样?”
春韵想了想,说:“虽然有点累,但很开心。特别是有你在身边,我感觉很安心。”
熊辉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说:“我也是,和你一起爬山,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 两人相视一笑,车内的气氛变得温馨起来。
熊辉愁眉不展地说,他还在想那庙里的娘娘的预言会不会是骗人哩?
春韵笑说:“你相信她,就不是骗人,不相信也就是那么回事了,有道是:心诚则灵嘛,你心不诚,神灵也就不灵了。”
熊辉问春韵,她是怎么看待他的婚姻的呢?
春韵说,她能有什么看法呢?爱情婚姻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事,与其他人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熊辉说与她有关系的,他现在最想和她春韵相处的,说明白了就是渴望与她谈一场真切的恋爱哩。他没敢转过身看一下春韵,不知她对此事有什么想法,他等待着她的回答。
春韵其实也看开了他的心思,但她说有些遗憾地告诉他,十几年前,在她最落魄的时候,他慷慨地让她起死回生,那时候,如果他提出这个问题的请求,那么她义不容辞地同意了,但十几年过去的,经过她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之后,她似乎对爱情婚姻并没有太高的奢求了,可以说随便有个人喜欢她,她就会投怀送抱了。实话告诉熊哥吧,她已经有人在和她酝酿着爱情婚姻了,因此,她就不敢答应他这个事情,请熊哥谅解吧!
熊辉说,她并没有和别人结婚,他就应该有权利去追求一个女人吧?
春韵说那当然了,但是很可能是一场空。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内心一股劲地紧张,她害怕熊辉看破了她的内心世界,她所说的男人无非就是常永强和郑少波嘛,可事实上,这样的两个男人一直和她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彼此存在着那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和感情,却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她更看不清远方的风景是如何的迷人,令人心旷神怡。
常永强至今也不谈论自己的婚姻问题,眼看着一年比一年大了,难道他真的是为了老百姓而忘记了自己的婚姻美满和家庭的幸福吗?
郑少波更是如此,他家里有个他还算喜欢他的婆姨,但仍然和她有着那种男欢女爱的事情,似乎也是违背了常理。
直到现在,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她究竟这么长期地荡存在两个男人之间为得是什么啊?
在现实生活中,对她有好感的甚至渴望追求她的男人大有人在,但她总是对他们抱有不喜欢甚至是厌恶的态度,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上出了毛病,总想纠正一下自己的错误,但她总是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最让她开心的,最自由自在的了。
还有另一种想法就是,她现在真的不希望与某个男人确定恋爱关系,因为她想在自己最喜欢的事业中做出点成绩。
因此,她才在熊面前说出那样的话来。
可是,熊辉根本不在意她是否有男朋友,他做的事想办法都要做出结果,也是他向来的做事方式。
不管春韵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已经把内心积压已久的想法告诉她了,那他也就不会顾忌任何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了。他突然想到要带着春韵去一个很好的地方,于是,他没有和春韵商量,就私自决定马上开车到那个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