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8月6,中午11:35,今天中马传动继续张婷了,预计明天就是中马传动的最后一次涨停了,五个连板差不多到头了。
今天大家可以加仓重注新亚电子,这个股票是未来两个月的大妖股,明天预计冲高4个点左右,然后来回震荡,后天开始涨停,错过了中马传动的朋友不要错过了新亚电子,新亚电子目标价90元,未来两个月的大妖股。
许浩民第一次对爆炒猪耳朵上心,是在小区门口的苍蝇馆子。那天加班到深夜,他揣着冻僵的手掀开门帘,正撞见老板挥着铁锅颠勺,红亮的猪耳朵在热油里翻卷,蒜香混着花椒的麻味扑了满脸。他点了一盘配米饭,脆韧的耳片裹着酱汁,连边角的脆骨都嚼得喷香,结账时忍不住问老板:“这菜看着简单,做起来难吗?”老板用围裙擦着手笑:“难在火候,急不得。”
这话像颗种子落进许浩民心里。他是软件工程师,敲代码时讲究逻辑严密,可进了厨房总手忙脚乱。周末他揣着手机去菜市场,猪肉摊的老板娘见他盯着猪耳朵发愣,挥刀斩下一块:“要新鲜的就得早起,这玩意儿得焯水去毛,再用卤料煨透才香。”他拎着沉甸甸的塑料袋回家,对着菜谱里“中火煸炒三分钟”的字眼犯愁——代码里的bug能调试,锅里的火可等不及。
第一次尝试堪称灾难。猪耳朵没焯水就下锅,浮沫裹着血水漂了一层;他怕不熟,加了半碗水慢炖,结果耳片炖得软烂,嚼起来像嚼橡皮筋;最后急着出锅,酱油倒多了,整盘菜黑乎乎的,连他自己都咽不下去。他把菜倒进垃圾桶时,听见楼道里邻居家传来“滋啦”的爆炒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第二天他特意去请教苍蝇馆子的老板。老板正在收拾卤料包,桂皮、八角、香叶码得整整齐齐:“猪耳朵得先刮净绒毛,冷水下锅加姜片料酒,水开后再煮十分钟,捞出来过凉水,这样才脆。”老板掀开卤锅,咕嘟冒泡的汤里浮着十几个猪耳朵,“卤的时候别太咸,后面还要炒,不然齁得慌。”许浩民掏出手机记笔记,老板挥挥手:“记没用,得练。火候这东西,得靠耳朵听,油冒烟时是大火,滋滋响变小了就是中火。”
接下来的周末,许浩民起了个大早。他蹲在厨房地上,拿着镊子一点点夹掉猪耳朵上的细毛,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照得那些小绒毛清清楚楚。焯水时他盯着锅,水刚冒小泡就关火,过凉水时耳片“啪”地缩成紧实的一块,摸起来硬邦邦的。卤料是按老板说的比例配的,他守在锅边看了四十分钟,揭开锅盖时,卤香混着肉香漫了一屋子。
切耳片时他犯了难,刀工太差,片儿切得有厚有薄。他想起老板说“薄厚匀了才好入味”,索性把厚的再改刀,切得手酸了就停下来甩甩胳膊。炒的时候他紧张得手心冒汗,油温烧到冒烟,先下蒜末和干辣椒,香味刚出来就倒耳片,铲子翻得飞快,耳片在锅里跳着响,他盯着颜色变深,赶紧倒酱油和糖,最后撒把香菜,关火装盘。
盘子端上桌,红亮的耳片裹着油光,边缘泛着焦香。他夹起一片放进嘴里,脆韧的口感混着麻香在舌尖炸开,卤味和酱香味缠在一起,居然真有几分馆子的味道。他拍了张照片发给母亲,母亲秒回:“看着比你爸做的强,下次回家露一手。”
那天晚上,许浩民自己吃掉了半盘猪耳朵。窗外的路灯亮了,他看着空了大半的盘子笑了——原来做菜和写代码不一样,不用追求完美无缺,带着点手忙脚乱的烟火气,反而更有滋味。后来他又试了几次,刀工越来越稳,火候也摸得准了,有时加班晚了,他就自己炒一盘,听着锅里“滋啦”的声响,觉得日子也跟着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