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省城开了家私立医院，最近遇到了点麻烦。”赵明轩见林凡如此从容，只好改变策略，“听张浩说你有本事，所以来试试。”
“试试？”林凡挑了挑眉，“我不是你的试验品。”
“别误会，我是真心求助的。”赵明轩赶紧摆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我们医院最近收治了一批病人，本来都是些常见病，但住院期间却出现了怪症状。”
林凡倒了杯茶，慢慢品着：“什么症状？”
“病情不但没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更奇怪的是，这些病人的行为变得很诡异。”赵明轩压低声音，“有的说看到了死去的亲人，有的声称病房里有鬼影，还有的整夜不睡觉，说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
张浩听得毛骨悚然：“这么邪门？”
“现在外面传言我们医院有冤魂作祟，来看病的人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医院就要倒闭了。”赵明轩一脸愁容，“我父亲请了好几个专家会诊，都找不出原因，甚至还请了风水大师，说是医院风水有问题。”
林凡放下茶杯：“所以你们找到我。”
“如果你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愿意给你一百万的酬劳。”赵明轩咬咬牙，“另外，医院还可以给你一个顾问的职位。”
“走吧。”林凡起身，“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赵明轩愣了一下：“你答应了？”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能不能解决。”林凡已经开始收拾医药箱，“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不是医学问题，我也没办法。”
三人当天就赶往省城。赵明轩家的医院规模不小，但此时显得有些冷清，偶尔有几个病人也是行色匆匆。
“林医生来了！”赵明轩的父亲赵院长迎了出来，“真是太感谢了。”
此时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有穿白大褂的专家，也有几个看起来像是江湖术士的人。
“各位，这位是林凡林医生。”赵院长介绍道。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打量着林凡：“这么年轻？真的有经验吗？”
“年龄不代表水平。”林凡平静地说，“先让我看看病人吧。”
“我觉得这事不简单。”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摇头晃脑，“这医院的风水格局有问题，煞气太重。”
另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人也点头附和：“没错，我掐指一算，这里确实有邪祟作乱。”
林凡忍不住笑了：“既然你们都算出来了，怎么不直接解决？”
“这个…邪祟太厉害，需要做法三天三夜才行。”山羊胡老者尴尬地说。
林凡没再理会这些人，直接跟着赵院长来到病房区。刚走进走廊，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怪叫声。
病房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病人正蜷缩在床角，双眼圆睁，不停地朝空气挥手：“别过来！别过来！我没有害过你们！”
“老张，又发作了。”护士长叹了口气，“从昨天开始就这样，说什么都不听。”
林凡走上前，仔细观察病人的神色和动作。病人的瞳孔有些散大，面色潮红，呼吸也比较急促。
“他原本是什么病？”林凡问道。
“胃炎，本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赵院长翻着病历，“就是昨天晚上突然变成这样。”
林凡伸手搭上病人的脉搏，仔细感受着脉象的变化。脉搏跳动有些紊乱，而且带着一种异样的躁动。
“其他病人也是这种情况？”
“差不多，有的还会看到幻象，说话也颠三倒四的。”护士长补充道。
林凡又去了几个病房，每个“中邪”的病人症状都大同小异，都有明显的幻觉和妄想症状。
回到会议室，那些专家和大师们还在争论不休。
“我觉得应该是集体癔症。”一个心理专家说道。
“不对，明明是风水问题。”山羊胡老者坚持自己的观点。
“各位。”林凡开口了，“我已经检查过病人，这不是什么邪祟作乱，也不是心理问题。”
众人都看向他，等待下文。
“这是中毒。”林凡的话让全场一片哗然。
“中毒？不可能吧。”赵院长惊讶地说，“我们医院的食物和药品都有严格把关。”
“是一种特殊的毒素，从某种毒蘑菇中提炼出来的。”林凡解释道，“这种毒素会让人产生幻觉，出现妄想症状，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造成永久性的神经损伤。”
“胡说八道！”一个专家站起来，“我从医三十年，从没听过这种毒素。”
林凡没有争辩，而是走到一个症状较轻的病人面前，掏出银针开始施针。
几分钟后，病人的呼吸逐渐平缓，眼神也清明了不少。
“我…我这是怎么了？”病人茫然地看着周围。
“刚才还在胡言乱语，现在竟然清醒了！”护士长惊呼道。
其他专家都傻眼了，那些大师更是面红耳赤。
“这只是暂时控制住症状。”林凡收起银针，“要彻底解毒，需要专门的解药。”
赵院长激动地握住林凡的手：“林医生，你真是神医啊！”
“别高兴得太早。”林凡神色严肃，“这种下毒方式，是某些少数民族用来报仇的手段。你们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赵明轩和父亲对视一眼，都有些心虚。
“必须先找到下毒的人，解决根本问题。”林凡继续说道，“否则就算这次治好了，以后还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另外，配制解药需要的药材比较特殊，采购需要时间。”
赵院长咬咬牙：“林医生，只要你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我愿意把医院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第十三章省城风波
这天上午，林浩刚从药园回来，就看见王斌开着他那辆玛莎拉蒂停在门口。
“浩哥，有个朋友想见见你。”王斌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戴着块百达翡丽。
那人打量着林浩，眼中带着明显的轻蔑：“就是他？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林浩瞥了一眼，继续整理手中的药材，没有搭理。
“赵总，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林浩。”王斌有些尴尬地介绍道。
赵总冷笑一声：“王少，你确定这小子能解决我们家的问题？我看他连话都不敢说，估计是个骗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