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这个,他就会被秩序承认,但偏偏拥有能给他交换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其他的家伙一边享受着永生,一边又在秩序之间徘徊,而自己却做不到如此奢华。
更何况,在入手的情况下,才发现对方头顶的善恶砝码,竟然完全是虚影,就是诱导着自己动手触碰的枷锁,他根本就不归于规则之内,也是属于禁忌的存在。
“你欺骗了我。”帕拉美什开口道,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嘉德维斯,对于旁边的嘉唯更是抱有观望的态度,不愿意再次伸手试探了。
对于人类族群,走在时代的先锋成为本次文明的选定者下,他们这些在编织末尾努力活下来的,好不容易熬走了天敌,连天使都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而现在只不过是想要共同承担,甚至是饮用这杯时代佳酿罢了 ,就如此困难吗?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嘉唯并不理的看着对方,不是要他们的人头,也不是要他们的头发,难不成真的有修仙小说里所谓的三朵金花,拿走修为吗?
而旁边的嘉德维斯却沉默不言,他只是微微的勾起唇角,像是嘲讽着对方的不自量力,在已经说好的车费下,显然双方都没有完成,而帕拉美什,被重伤的情形下,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控制。
周围的海水加入的溶解下,碰到了旁边被海水弥漫的肉球,他们在触碰到这点,像是被注入了最后的指令,化为了泡影,不断的蜿蜒生长而出。
而在周围一小时过去后,再次称重的情况下,却发现对方选定的那个肉鱼却比原来还要重,旁边的座头鲸幼崽却被啃食的肚皮翻白,大半的鱼尾都展现出了森森的骨头,还有跟随着不肯松口的鲨鱼激动的咬在了上面,其他人怀疑,是因为海水浸泡的缘故,涨水了。
而在旁边听了兄弟馊主意,举办加时赛的富二代,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浸泡浸凉茶里,也似乎也无法得到真正的冷静,他恨不得掐死旁边那不断笑声的存在,像是恶作剧完成的那般,是真的损友。
“你这家伙,是不是气我之前没有给你押中赛车。”在无奈之下,拿起了威士忌烈酒瓶子,往后一抛,直接伴随着金黄的酒液率先打到进了泳池中。
底下旁边搭建的螺旋水道就这样揽上了浓重的味道,对于其他人以为都尿了的情况下,高浓度的酒瓶就这样滑了出来,展现出了真面目,让人怨声载道。
而伴随着池水大幅度的变色,紫红色的轮廓画开,更是让最开始带在泳池里的人纷纷上岸不敢置信的指着,那个在泳池里干坏事的家伙,又跑到了旁边的小花池中,进行了竖起牌子的防御计划。
“我也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那些鲨鱼好像更加青睐于我们的鱼,不喜欢吃那老东西的肉。”而在钓船拖行了那么久的情形下,他们也没有胃口吃了,新鲜鲸鱼肉带来的鲜嫩了。
要知道,他们对于鲸鱼这方面,只吃对方眼球蛋白质酶的核心那块最硬的地方,并且会产生出一种不规则的石头,并且对于海鸥都迫不及待地降落,纷纷踩在了上方,还算完整的皮肉上,啃食着血肉的情形下,更加倒胃口。
黑色的海水沉沉浮浮,白色的泡沫伴随着老水手笑着,露出了残缺的牙齿下,干瘦的皮肤展现出小麦色的光泽,不规则的指甲抠掉了漆的栏杆,在叹息一声的情况下,对于脚边堆着的一箱箱钞票。
伴随着周围打量,甚至是贪婪的眼神, 似乎在他的背后轻轻一推,那些财物就可以落入其他人的口袋,只不过对于这层赌博下的秩序,没有人会触犯这条船主人的禁忌。
而在获得了大量的钱财下,与那个与自己打赌的富二代家伙,选择了同样的做法,将那团肉球丢进了海洋中,对于先前周围还为这几圈小鱼的情况下,鲨鱼更是一点都不想碰那东西,也不知道究竟是腐肉的味道不够,还是时间放的实在是太久。
但只有老水手知道,自认为老天送他的机缘,再细思极恐之才,察觉到的里面究竟是,自己无法保留下来的常胜秘诀,这场转做一次比赛便可匆匆皆实而过,再想下去恐怕只有手中的旱烟,都无法感慨心中的郁闷了。
手上举的酒杯搭讪,白嫩的皮肤伴随着鲜红的指甲,一点点的靠近着他近在咫尺的干瘦胳膊,打扮靓丽的年轻人,在戴了顶渔夫帽下,自认为掩饰很好的,笑盈盈开口,亲切地呼唤着对方为前辈。
在意识到,对方究竟是哪里的人后,他也收起了自己望向远方的忧愁,在旁边的空调确实有点低了的情况,抬手抓住了对方的手,没想到这里的人还挺懂他的胃口。
“想学技巧吗?我给你换个地方好好教。”对于剩下的那一只眼,仔细打量着眼前唇红齿白的少年人,青春亮丽似乎只是为了打鱼情,而摆出一副好学的模样下,耳朵上标识的骨钉却不是那样的表示,早就已经默认了,他是另外一群部分的人。
而对方摆了摆手,旁边的侍者就自动地帮对方收拾着财务,那一箱又一箱的现金收拾着搬运到对方的房间下,老水手接过了对方地上来的酒,笑着仰头一饮而尽。
对于有些灰白的胡须沾上了酒渍,少年人贴心的拿起来袖子给对方擦了起来,旁若无人的样子仿佛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的亲密,甚至说可以算作暧昧了。
而在旁边放开的肉球,却平静地浮了起来,并且肉眼可见的成为了一个小小的岛屿,不断生长的枝丫抛出了繁衍下去的种子,吸引着鱼群大量上来啃食,却最终自己被缠绕,脱离了进去,连个骨头都没有剩下,通通化作了对方补充营养的物质。
嘉德维斯和嘉唯就这样,两个人被吐了出来,帕拉美什最终还是给他们打开了一条,离开的通道,只不过出口太小,他俩费劲不知道挖掘了多久,才攀爬出了。
站在一望无际的海边, 周围连岛屿都看不到,似乎最近的只有天上阴沉下来的云层。
看着海浪的波涛汹涌,有些沉默的坐在了那个肉球之上,旁边不断被吸引,吞噬的鱼群,远方带着红点的灯塔,可隐隐的迷雾下,不知道究竟是幻觉还是海市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