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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处理着手中即将要过期的药物,一个又一个分配进了小盒子中,面对上面贴着的时间,显然能够更好地安排,只不过现在,对于照顾的人,看着这样的贴心,却只是沉默地躲避。

“这是你的,安迷修。”他分配的将手中的长条的递在了安迷修的手中,面对手中根本没有多少资源可以分配的结果,整个群队基础生活都十分的拮据。

可总有一股信仰的力量,让他们趋势的停留在这里,觉得总有股需要,能够改变时代的契机,在号召的响应,对于环境的差劲 皮肤出现各种问题是显而易见的,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的小疙瘩,和日渐增多的咳嗽,早已见怪不怪的呆在了原地。

“谢谢。”安迷修接过了对方的好意,闭了闭眼,哪怕心中的基础想法还是无法改变,但生活持续的节奏,让他已经从逐渐的融入这里。

他们在废墟中构建,创造出了自己想要生活的地方,头顶小小又悬挂的灯泡,炽热的烤着在场的每一个面孔,对于过多的猜测和逃避,这样的结果也只是大众所接受,了然的示意。

面对似乎唯一超脱于他们这里的环境, 强烈科技先进气息的,紧密的机器发生了今天的第一声脆响,引起的激动可不是一星半点,在迫不及待的丹尼尔,打开器聚,操纵的上面的屏幕,让里面的内容清晰可闻下去。

所有人都颤抖着呼吸,压抑着最后的轰鸣,对于他追随的人,现在给了明确的答复,那这场苦苦等待压抑又溃散的真心,落在了想要的地方上。

“明天就能启程,收拾着我们的东西,出发吧。”丹尼尔高声宣布着,站在旁边的安迷修却神色复杂,面对所有人的欢呼雀跃他却格格不入的站在里面,不是因为有地方去了感觉高兴,而是自己真的和他们一起落在了这里。

耳朵旁边传来的一排小字,丹尼尔单独解读了一番,很快就垂敛下神色 拉过了那依旧在这人群中没有露出个笑脸,被排挤的,你一拳我一脚恨不得将之前所有的意外通通在这时发生的结果下。

因为他们领头者的插入,消失了个干净,留出的空间交给他们,而安迷修因为丹尼尔的示意,两人共同走到了外面,在废墟的掩盖下,站在了巨大的建筑群旁边,面对安迷修欲言又止,却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的率先提示。

丹尼尔终于停下了脚步,眼神微妙的看着背后的少年人,面对自己拼尽全力最终能够站到的地方,却还不如对方仅仅是活着,就有人未雨绸缪,费尽心思的想要将他好好活着的期待。

“安迷修,明天你不用跟我们一起走。”丹尼尔开口,却见对方似乎松了口气。

先前一直深深拧着的眉头,在这里放松之下,只觉得让丹尼尔内心越发讽刺,但却说不出什么嘲讽的话,并非是害怕得罪之后他要趋势,甚至是攀附的领头者,而是真的知道他们并非是同一类人。

这些日子他们站在一起,难受的是对方,早已痛苦了那么久,是时候解脱了。

“好,我知道了,那祝你们今后一切顺遂。”安迷修眼中充满着欣慰,承载的笑意流露在表面。

两人在简短的交谈下,先前偷偷跟随过来的人,在听到这样的结果后,也都是了然的笑了笑,面对两人重新回到集体,先前对于安迷修的敌意消失了不少。

对于天空刚刚微亮,所有的汽车都已经堵在了路口,人们都聚集在了树下 迫不及待地遥望着远方的河流,港口早已发船停靠在岸边。

安迷修坐在石头上,看着空荡荡什么都拿走的营地,周围只剩下了废墟和因为风吹而起的硝烟,雾蒙蒙的周围,映衬着星光,在天边的太阳慢慢升起下,又有新的客人到达了这里,但他们却并不是朝着,周围早已无人之地的空旷奔袭而来,而是对上了这个迷茫的人。

“安迷修。”来的人大大方方的伸出了手,表现出与对方较好的意思,但偏偏旁边那阴沉着的脸,只是有些错愕的注视着这一幕,两人目的似乎有些不同的情况下,却看到了,先前坐在石堆中发呆的青年人,有些疑惑的注视着他们。

最终还是伸出手,与对方交握,表现出友好的态度。

“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安迷修不觉得他们的到来,是真的为了自己,毕竟他早已一无所有了,对于满腔的热血在其他人眼中却是怪胎,固执。

面对选择,处处碰壁的他,对于心中的正义早就已经模糊的,孤独的让人忘却,曾经的自己,究竟在偏执些什么,却又在内心回馈之下,觉得并不后悔。

至少他坚守住了,最后的正义。

“是老大让我来接你的,你一个人在外面他很不放心,想今年一起庆祝新年。”眼前人笑盈盈的话,让心情不在意的坚持,苦涩的充斥着他的口腔,他张了张嘴,声音却率先哑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苦笑的声音还没有确切的发出,就已经只剩下了心痛,和最终坚持坍塌而下的妥协。

“我师父,是不是很想我。”他颤抖的声音在发出的那一刻,就已经哑的可怕,眼神固执的看着两人,想要得到个确切的答案,又或者说压死骆驼的最后根稻草。

“是的,老大很想你,也很担心你。”对方轻柔的嗓音,唤醒着他曾经刻意想要掩盖下去的回忆,面对那肯定的点头,有点乱投医的他又看见了另外一个人,却依旧得到了点头的答案。

最终不得不相信,甚至是无力焦灼崩溃的呜咽,在泪水流眶而出之下,他注视着前方,像是透过面前笑吟吟地人,看着另外一个存在。

面对递上来的手帕,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泪流满面,狼狈地拿手背擦拭,却又不得不拿起触碰着,自己早已干裂的嘴唇,想要触碰这一份清凉。

他感受的委屈,可从来不是一星半点,只是先前无人可依,所以才不会有任何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