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德维斯只当自己或许想多了,这似乎都只是梦境给自己的反馈下,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忍不住拿起桌上的猎枪和放在旁边的匕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指直接穿过了这两个东西,甚至是用来乘物的桌子。
巧克力皮肤的人儿,对于蒙特祖玛的注视恭敬的跪了下去,伴随着对方抬手,使其起身之下,先前的礼仪似乎才终于结束,伴随着有些轻快的语调,对方讲述着,先前改良的技术,让果树的收成增加,只觉得悦耳的回鸣下。
两人结伴的走出了这个餐厅,来到了并没有被螃蟹占据的走廊,以及长满藤壶的展厅,面对旋转楼梯那边所能踏及的地方,并没有看到蔓延覆盖的海水,对于带着重新冲刷他今天所见所闻的地方。
他的心忍不住在此处沉沦,只觉得一切都没变,真好,可很快惊醒了过来,满眼的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一个陌生的地方很好,哪怕这里曾经确实有着安宁的家园,但不代表着。
后面它,给自己带来的印象就这样被轻易的改变呀,要知道他一直是一个成见很深的人,可是偏偏在这里怎么就失去了防备呢,他一直觉得这个格格不入的世界不适合自己,但如果自枪又觉得可惜,就这么互相折磨的等待着。
而现在,他为什么对于这里,有着满意的归属感,没有任何的挑剔,没有任何的纠结,甚至是自私的想法。
对于梦中的那个人,难道就这么重要吗?哪怕游走的他根本就没见过对方,不知道究竟是哪段记忆拼凑出来的人,但现在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在蒙特祖玛,似乎终于看到他们背后跟着的人后,只听一声清脆的呼唤,让他愣在了原地,再忍不住想要穿过墙换个地方之下,他的手却并没有穿透,而是结结实实的碰在了墙壁,那略微有些粗糙的雕塑上,面对转身,蒙特祖玛显然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来的一副表情。
先前没有谈完的话题,时隔多年的等待与终结,还是在今天发生了。
“蒙特祖玛。”他有些干巴巴的开口,总算从脑袋里,想起了对方的名字,只不过亲切的语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呆愣的看着对方, 又转换了自己视觉的角度。
旁边的人显然似乎察觉到了,他们之间有事要谈的氛围,十分有眼力见的告辞离开,伴随着手中拿着猎枪,怎么看似乎都有事情要做的结果。
对方却直接,将东西放在了旁边窗帘挂钩间,走上前去牵引着对方来到了旁边独立的阳台,在旁边哪怕没有人在意这里这个角度,却依旧自顾自的放上有人的标志物品下。
沉默的话题,却没有等待太久,就从认真的注视下,脱口拼凑而出:“我来到这里,是想要问一些事情的答案。”
哪怕最开始,也只不过是因为地图上,似乎已经没有一个他想去的地方,而现在只能沉默的画圈,掩盖于自己的心虚,何充其量总算想起,他们似乎没有交谈完的话题。
但是究竟该从何说起,显然也是对方有意向而来,而并非是互相打弯,又是浪费时间的问候,对于旁边人开口对自己来意的掩饰,嘉德维斯不敢看蒙特祖玛的样子却并没有几分心虚。
不过来这里,也是她所预料到的,所以也不管对方究竟有多么的别扭,究竟想要怎样的作态,已经许久没有做梦过的他,忍不住想要在这里呆的更久。
至少有个休息的时间,而并非极致的黑暗,让自己渺小朦胧的什么都看不清,成为不了那傻傻在这里的一员。
“你竟然知道这里,并不是梦,而我和你相遇带来的作用,显然也并非警醒之下,恐怕这些时间,你都没有找到我呀。”蒙特祖玛开口道,她有意识地控制着周围的世界,逐渐填充成为了自己印象中的城堡。
而对于老建筑群,基本上已经翻完了底蕴的老牌国家下,嘉德维斯也有点没招,他不知道对方究竟在哪,对于现在所处的地方与对方有牵扯之下,想要得到的内容就更加的多了。
但偏偏刚刚开口,说出的话就让人没办法继续聊下去,伴随着蒙特祖玛,眼中充斥着冷笑下,嘉德维斯硬着头皮,最终提到了自己的来意。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睡着了,哪怕做梦都是奢侈只能是昏迷,能在这里重新体会到正常人该得到的权益下,我就知道这里这个地方必然藏着秘密,何况那些人费尽心思的派遣送到这里,恐怕不是想喂鱼。”
“你在这里是准备治疗你的失眠。”蒙特祖玛挑了挑眉,本来端庄的自己不该做出这种表情,可是已经无法再掩盖她内心大大的问号。
在天空逐渐升起了降落的云团,掩盖带着那撒下的金色阳光下,无法休息的痛苦。
让他提防着周围的所有人,却不知为何,能够向面前的陌生存在倾诉的自己的内心,或许就因为知道,哪怕梦境中的事情都做不得数,最终痛苦的,也只是保守的一个小小秘密罢了。
“并不是,还有我想知道,接下来的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嘉德维斯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刚想展示先前的伤口,却发现那些地方竟然全部愈合,他的身上也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
这里果然是梦啊,但更多的感慨也仅仅是一句话的功夫,就很快回想起自己又不得不回归过去的现实生活,他认真的闭了闭眼,回想着之前的所有,开口道。
“外面的世界,让我无时无刻在后悔,作为一个从刚开始就放在别人家庭里,只为作为替代品的替代品,只觉得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恐怕就只有我了,毕竟连自己出生意愿的想法都无法选择,身体弱小的只能匍匐。”
“在终于觉得能够敞开心扉,一切却又偏偏朝坏的地方发展,却又发现自己似乎就是破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下,没有能够平衡的人,来解决这一切的荒缪,承受罪恶又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