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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围阴冷的潮湿,却没有将眼前的尼龙地毯覆盖完全,只有在边边角角,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霉菌,又或者黑色的其他痕迹。

毕竟对于他来讲下,现在观察面前的装饰的乐趣,似乎都比自己认下这一份,无中生有的罪过更加有趣。

而面对眼前人的走神,云先生却并没有恼怒的意思,反到是更加勾起了唇角,将自己的笑容不断地放大,红色的鞋底踩在了地上,一针一徐的触碰着墙上所摆放的东西,面对在穿着,只有中指食指和大拇指被包裹的手套之下。

却最终,拿起来上面的长鞭,面对寒光凛凛所带着的刺,显然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收拾的哪怕足够干净,却依旧无法掩盖底部那早已无法抹去的暗红色血迹。

“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看结果,所以也要效率一点。”云先生开口道,而面对挑出来的东西。

先前的保镖和助理干净利索的将菲利斯踢倒在了地上,扯着对方的腿分开,压在了旁边前置的夹子上,而将对方的手高举过头顶不过几圈,就牢牢的拉直了,整个人像是一个被倒置的弹弓。

而先前的惊慌失措,到现在再次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有身体不断被拉紧的情况下,菲利斯整体甚至是悬空的。

但却像是没有感受到痛苦一般,像是没有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般,盯底下孔雀蓝的地面,拥有着边边角角菱形的装饰作为修饰,并非传统性的地砖,或木板,而是一种不知什么材料制作而成。

而对于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响起,瞬间他只觉得自己被拦腰斩断,面对破开的衣服扯开的布,刚刚见面的白色皮肉,瞬间溢出了红色的鲜血,那鞭子上刮出来的肉,却只不过是在脚边轻轻地抖动,像是响尾蛇的尾巴。

菲利斯猛然咬紧自己的嘴唇,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些细微的声响,他的眼球暴突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占据着唯一眼白的位置,周围更是冷汗淋漓,像是无法忍受先前的疼痛,但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闷哼的声响并不大,却像是乐章。

让对方金丝眼眶下的眸中,多了几分兴味。

“作为黑曜石,每代都是恭恭敬敬好走的情况下,你也算是唯一的案例了。”云先生开口道,他的小拇指上挂着的,正是猫眼石,只不过在这里,显然没有人会把他与石头相提并论。

毕竟他能够足够压制,大于这个小小东西所带来的荣耀,所以他仅仅成为了自己一个短暂的标志,甚至是装饰的戒指,而并非全部的称呼。

但是这样所见所闻的样子,并非是给他宽恕的理由,也并非是让其看到了所谓的突破点,而是越发的觉得讽刺。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没有背叛任何人,你们无论在我头上扣怎样的帽子,老夫不会认。”菲利斯咬着牙开口,他的嘴唇早已鲜血淋漓,在努力抬头注视对方的情况下,密密麻麻的汗水伴随着他的皱纹,淋湿了全部,却在对于这一幕的狼狈之下,对方的挣扎似乎有点太晚。

对于云先生来说,不过是多处理一分的可笑场面。

“是吗?可是,你手下的小朋友却给了我们另外的答案呢。”云先生,不过打了个响指,先前黑漆漆的屏幕,就在这时展现出了纸质的影像,面对安迷修显然是不争的事实,而另一个人出面的情况下,却让菲利斯的瞳孔缩小,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这个人你总认识。”云先生开口,安迷修显然是没有多争议的,而另外一位正是杰德里,这个师兄弟两人似乎许久没有再见面的情况下,再怎么说对方做出来的事情与他似乎没有什么牵扯,可偏偏拍到了,两个人见面的场景。

现在一个人做香水生意,另外一个人做面包生意,怎么看似乎都已经不搭尬了,可偏偏就是有心之人的拍摄,更是可以证实的事实,让人无从辩驳,又让人似乎知道了该从哪里下手的结果。

“我的徒弟,现在已经跟我一刀两断,他有自己的天空要去飞,而我的师兄,他做什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吗?”菲利斯故作冷静的开口。

像是没有看到那些照片上,两人之间交谈究竟有多么离谱,毕竟哪怕做的再隐秘,但将所有的视频都调存下来作为证据的情况下,怎么看,都是准备将他一脚踩死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跟你没有关系。”云先生只觉得,事情变得越发的好玩,金丝框下的眼镜更是升起浓浓的兴味,毕竟再怎么辩驳,似乎也都只能在这个地方下手,但他要听听看,对方的理由究竟是怎么样的。

“没错。”菲利斯认真的开口,眼神坚毅的注视着对方,对于这个动作一直抬着头,昂着脖子并不舒服的结果下,却还是做好了两手的打算,显然已经将其分到底。

“这话确实有点意思。”云先生拍了拍手,很快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最开始旁边的助力将墙壁翻了个面,而那里悬挂着,将头滴垂在下面,身上伤痕累累,基本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唯有面部清晰的五官,吸引着人的眼球。

对于这意外的来者,菲利斯的脖子显然并不怎么友好,能够马上旋转过去,但对于推过来东西,只当做新来的证据,没想转过去一看,正是自己的师兄杰德里。

而在几年过去,都没有任何消息的结果下,却得到了这样的情况,师兄弟俩再次见面,现在徒生狼狈,菲利斯咬着嘴唇,眼神一阵灰败,他知道,都能用上这样的手段了,在说什么话都没有任何用处,在其他人的眼中不过都是狡辩罢了。

而面对现在的困兽之争,他能够想的,也不过是外来势力的介入,阻止这场事情的发生,并非是觉得,能够在这里苦苦哀求,收回其他人的想法。

毕竟知道,这些定型的家伙,自然已经不会把他视为可以重新回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