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表现得多么游刃有余,布契礼缇也是第一次和雌性如此亲近。
印上那双唇的时候,布契礼缇耳中只有自己的心跳。
嘴唇好软。
亲吻是这种感觉吗?
那方面的教育,布契礼缇一个成年雄性,还是一个王族,自然有被细细教学。
舌头貌似是要……
布契礼缇从没想过,自己还有恼恨自己当初没好好上课的时候。
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机会!
争气啊!
可是摄政王酋殿下的那点技巧,在已经收了好几个后宫的国妃冕下看来,还是太生涩,放不开。
唉,真是的,还是要自己来。
昙露只好在混乱的喘息间拿走主动权。
但也是一点引导。
好在布契礼缇本来就聪明,很快摸索到了诀窍。
还不笨嘛。
两人离开彼此时,气息还在难解难分,拂过彼此面庞。
布契礼缇不知不觉把昙露搂到自己腿上,保持那种随时都能亲上的亲昵距离。
昙露当然发现搂住自己腰的手,嗔怪:“放肆,居然不经允许,敢把我抱到怀里。”
“那冕下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啊。死在冕下手里,我心甘情愿呢。”
偶尔昙露也真是佩服这些雄性。
好听话随随便便就能说一箩筐。
布契礼缇声音变得软温:“冕下,那……从亲吻表现来看,可以侍寝吗?”
昙露食指划过布契礼缇的锁骨,引起布契礼缇一阵酥麻,微微颤抖:“嗯……我今天不太想让你太亲密呢。今天没那种兴致。”
布契礼缇听懂了,也没失落,而是满面春风地建议:“那是我的不足,委屈冕下了。那冕下……您要是今晚什么都没做,夜晚不会无聊吗? ”
“国后圣下也可能会追责卑下没侍奉好冕下,可怎么办呢?”
昙露听得好笑。
卑下可是自己后宫最常用的自称。
“哎呀,你一个情夫,还会怕我的正宫吗?”
看来黑蝎子和兔兔报告过了。
该说不说,这只黑蝎子的礼数还真是周全。
省心呐。
“冕下……您就当可怜可怜卑下嘛……卑下已经二十七岁了,好不容易遇上您呢。”
“您说了要收卑下当情夫的,一诺千金呐……没侍寝就没名分,卑下以后还是孤零零的……”
“好不好?卑下会尽心侍奉……不会让冕下觉得白来一趟……嗯?”
布契礼缇这回也是把脸面丢到一边去了,缠着昙露撒娇卖痴。
按照情报,国妃冕下吃软不吃硬。
“好啦,小嘴巴,不说话。”
昙露被说得头痛,捏住布契礼缇的嘴巴:“行行行,败给你了,摄政王酋殿下能屈能伸,晚上再说,侍浴完再侍寝,行不行?”
布契礼缇亮着眼睛点头。
昙露松开,布契礼缇把她兴高采烈地抱紧:“谢谢冕下!……嗯?”
布契礼缇视线往下一移,就看见昙露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了布契礼缇纱袍衣襟里。
布契礼缇眼波流转,自己把衣襟扯开了,露出大片饱满的胸肌:
“冕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瞧着布契礼缇这么上道,昙露也就微微一笑,手不安分地摸上去。
昙露和布契礼缇越来越大胆放肆,两缕黑发都纠缠在一起。
渐渐的,夜晚到了,也到了入浴的时候。
布契礼缇用哈图砂常用的洗浴方法,让昙露好好享受了一番。
昙露还有其他发现。
布契礼缇的腰真是她后宫里最细又紧致的了。
不是那种纤腰,而是看着就肌肉紧致,很有力的那种。
还有腰窝。
身材真是火辣啊。
水雾中,昙露抹了抹不存在的鼻血,深觉自己吃得真好。
“冕下,鼻子那边不舒服吗?”
昙露趴着,布契礼缇低笑着凑过来。
“没。”
“那这个力度可以吗?”
“你问了第三遍啦,可以的……”
昙露往后看。
哼,好好按摩就按摩,整个人贴过来干什么。
那个胸口的宝石坠也没摘下来。
不正经!
放浪形骸!
但昙露还是很受用的。
昙露洗浴好后,布契礼缇又给昙露擦干净,抱她进入早就准备好的寝室内……
……
次日清晨。
布契礼缇出于生物钟,早早就醒了,而昙露还窝在布契礼缇怀里睡熟。
虽然很不舍,可是布契礼缇还要去准备一下早餐。
那可算他第一次侍寝,奉给妻主的第一餐是要上心的。
布契礼缇轻手轻脚地放下昙露,出了寝室,去往厨房,去盯着那碗要奉献给昙露的汤。
去往厨房时,见到迦哈丁,语气微寒:“有没有人盯着这边,抓过来。”
“有的,殿下。”
迦哈丁抓来了一个侍从模样的雄性。
侍从瑟瑟发抖:“……殿……殿下,冤枉,我冤枉……”
“你和萨拉卡姐妹之间联络多久了?”
布契礼缇盛了一点尝味道,又想了想,加多了点调料。
“小人不是……”
侍从眼见被识破,还想强词夺理,就听布契礼缇淡淡道:
“带他下去审问,问出来了丢到萨拉卡大君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