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
这名义上是属于北大的保险公司,本质上还不是李泽沧的公司。
说人家是垄断、是赚老百姓的血汗钱,他还不是一样。
利用自己在互联网上的优势、利用它在互联网上的垄断,逐渐侵入其他行业。
北大保险、状元帮、支付宝、京东,这些属于李泽沧的商业帝国,哪个不是如此,他们又创造了什么财富。
包括神州电脑,完全不赚钱,却几乎摧毁了整个电脑产业、电脑行业。
认为这些完全不创造东西,只是中介、只是服务性质的企业,就靠着吸食用户的钱,把他推向了首富的宝座。
浑然不顾其他公司的死活,虽然看起来对很多消费者有益,但真的有益吗。
从网购的角度分析,比如网购让实体行业彻底完蛋了,最终百业凋零。
前几条还好,还算是典型的舆论导向、商业竞争的范畴。
可是后面这几条,已经慢慢的上升到攻击李泽沧旗下的企业,甚至是攻击李泽沧人身个体了。
姜彦汐、宁小鸘和李泽沧都在沉思。
宁小鸘看着眉头紧皱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些人怎么能这么说,太、太过分了!”
“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不过也是,你这是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人家不反击反而不对了,毕竟这帮可不是银行,里面还有大量的民营和合资保险公司呢。”
看见宁小鸘都变成气鼓鼓的了,李泽沧揉了揉她的秀发,笑着说道:
“这算什么,小打小闹。”
“你准备怎么办?”
“对方被打疼了,才这么无所不用其极的狗叫。
这反而证明了我们的策略是正确的,那就继续打下去,直到把他们打死、打的他们没有力气再狗吠。”
“网上的舆论就不管了?”
“理不辩不明,私生活方面我原本就不在乎,商业行为方面大家辩论一下、多了解一下,我倒认为是好事。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你不经商、你不研究,见我如井中蛙观天上月;
你若经商、你若研究,见我若一粒蚍蜉见青天。”
“有这句话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就当是我说的,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之前那些商业巨擘不同。
我也没有黑色的第一桶金、也没有官商勾结、更没有巧取豪夺。
不管我的商业模式是不是利国利民,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效率、代表着高效,这就代表着先进的生产力。
何况国内的这么多美元投资,都是我在国际金融市场上拼命搏杀来的。
说句嚣张的话,我李泽沧于国于民都是有益的。
他们呢?
一群趴在民众身上吸血的垄断主义,还好意思攻击我,我没针对他们就谢天谢地吧。”
“那,那就这样了?”
姜彦汐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这可和她认识了解的李泽沧不一样啊。
“舆论就这样了,我要亲自下场的话别人还不说我以大欺小,毕竟锦瑟华年可是我的,不过其他吗?”
看见李泽沧一副小人嘴脸、阴嗖嗖、贱兮兮的在那儿奸笑,姜彦汐这才拍了他一巴掌,那个熟悉的小男人又回来了。
李泽沧没解释,直接伸出手同时说道:
“给江沐瑶打电话。”
大秘书直接拨通电话,和江沐瑶确认了之后,才把电话交到老板手中。
“沐瑶,你记录一下,稍后直接和老师碰一下,让那边开始执行:
1、组织北大学长关联的律师事务所,由北大保险提供资金,针对购买保险不清楚、有误导可能得用户,如果有退保需求的,免费给大家提供法律援助。
2、让老师多参加一些访谈类节目,央视也好、地方卫视也行,全面分析一下国内外保险行业的对比,以及北大保险和他们的区别。
他们找人、我们也找人,找一些权威的、有良知的相关专家,解读一下,毕竟理不辩不明嘛。”
“老板,那网上针对你个人的一些消息呢?”
“嘴长在人家身上,还不让人家说了。
讨论、展开都可以,哪怕说我于国于民无益、说我是中间商、二道贩子,只要不侵犯我个人隐私、不违反法律都可以。
这个度你把握一下,哪家媒体、哪个渠道涉及人身攻击相关、有违反法律相关的。
即使找不到发帖的人,对于敢于报道的媒体、渠道,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的法务部不是都闲着了吗,就算是忙不过来了,直接找北大法学院。”
这边电话刚挂断,还没等到两女关心一句,那边老钱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家里出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总不会把Gw院给围了吧?”
“你知道了?”
“刚刚才和江沐瑶沟通完,你要是问这件事可以直接去找她,我已经交代过了。”
“你不回来?”
“这点事至于我回去吗?”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要干嘛,我下周回去,不过回去以后紧接着马上要去港岛。”
“你不回来我心里没底啊?”
“老师,这点风雨你就没底了,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他们现在这些招数,对于我们来说不疼不痒的,以为这是什么年代,还想用这种煽动民意的方式给上面压力,也不怕引火烧身。”
“你有数就好,那我和江主任联系了,你回国和我说一声,你不在我心里还是没底。”
李泽沧并没有在意,理不辩不明,继续争论吧。
“他们这真是被你逼急了,攻击的面甚至不仅仅是北大保险了,连带着你旗下的企业、混沌控股集团都波及了,甚至都开始尝试直接舆论攻击你本人了。”
“也正常,俗话说的好,断人利益如杀人父母,何况我们这是在挖坟掘墓,断人根基,要是不反击反而不正常。
这种烈度的反击在我看来也不算夸张,没有动刀动枪就不错了。”
宁小鸘看着男人依旧微笑,貌似并不放在心上,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