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勇敢。”路曼由衷觉得。
“你也要勇敢,两个相爱的人,并非要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才叫匹配,彼此相爱就是配的,别的不管!”安森宽慰,又说道,“别让老郑的爱掉在地上。”
“嗤……”
路曼被她逗得轻声笑出来。
安教授不愧是商学院的博士,给孩子取名字有一手,讲话安慰人直戳人心窝子又也不乏幽默风趣。
… …
女儿满月宴大摆,宾客热闹至散场。
郑惟天和路曼是最后走的。
夜晚。
安森沐浴后,在梳妆台前擦护肤品。
关舜泽俯身亲吻她面颊,“老婆,我不想吃护肤品,别擦了……”
“可是我都倒出来了。”安森手心还躺着一坨奶质的水乳。
“擦掉,妨碍我亲热。”他抽几张纸巾,把老婆手心的水乳擦掉。
“……好贵的,一小瓶要十几万呢。”安森硬生生见他把自己手心的水乳擦干净,天呐,擦掉一万块钱了吧。“今天不去给女儿讲睡前故事?”
在坐月子期间,关舜泽没法做某方面的爱好,晚饭后他就去婴儿房给女儿讲故事打发时间,才生出来没几天的小婴儿,不晓得能否听懂……
“女儿睡着了。”他故事都讲完了!“你跟路曼聊些什么,聊大晚上。”
直到他跟女儿讲故事讲完,老婆才跟路曼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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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聊些女孩子的话题,衣服啊配饰啊之类的。”安森将手中水乳瓶子盖起来放好,“感觉路曼有心事。”
“我也有。”
“你也有?”诧异,原谅她没看出来!
“有。”关舜泽一手穿过她腿弯,把人抱起来,往大床去,“我心里憋得很,憋好几个月了都。”
“……”
“你也给我开导开导。”他将女人放平,接着一手扯开自己浴袍的系带。
安森面颊瞬间发热。
男人好身材近在眼前,有力的臂膀、腹肌……还有……
他眼神直勾勾盯着跟前的人,就像饿狼盯着小白兔。手指轻轻一勾,就把女人腰间的浴袍系带扯松开。嗓音发哑,“憋死我了。”
“关舜泽……”安森有点羞。“唔……”
热吻。
一点即燃的吻。
他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不是初相识男女那种生涩又点到为止的吻,而是要热烈缠绵,相互纠缠的热吻,一点即燃,指定将会发生更多……
温热的吻,滑到锁骨,又往下,覆盖在小腹的疤痕。
二胎她留下一道剖腹产的疤痕。
安森肩膀缩了一下,“好难看的……”
“不难看。”他抬起头,又吻吻女人唇瓣,四目相接,深棕色的瞳仁认真无比,“我老婆最好看,哪都好看。”
“真的假的……”剖腹产的刀疤怎么可能会好看……以后还要花心思涂抹祛疤痕膏之类的东西才行。
“真。”
把人压在身下,继续索吻,索取更甚……以解数月之煎熬。
他长舒一口气,终于……
彼此亲密无间的时候,最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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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试探,不是温柔,而是近乎掠夺的炽热。
安森没有躲避,迎向他更shen的索取。
呼吸纠缠,急促而混乱……吻从唇角蔓延到耳垂,再滑向颈侧,留下滚烫的印记。
如同两股野火在暗夜相遇,越烧越旺。
世界崩塌了。
心跳、呼吸、意识,全都碎成光点,散落在他的索取中。
安森娇嗔,“qing点……”
他嗓音发哑,故意使坏,“shuang么?”
焚身的欲……
时间不存在,意识不存在,世界只有她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