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他们这些在基地里还在研究吃喝的大多数人,刚从黑晶石陨石那回来的陆以泽等人情况要比想象中更加糟糕。
尤其是陆以泽和谢弘扬,他们距离黑晶石陨石位置最近,甚至踏入那个黑晶石形成的光圈之内,他们体内的异能量磅礴到骇人的地步。
陆以泽回到他和姜月的房间后,立刻将姜月放出,姜月的情况比他好些,但也没好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在陆以泽空间内待了一段时间的缘故,姜月身上的异能消散不少。
但这种未净化的异能上附着的紫色雾气,对丧尸晶核来说依旧无法吸收,所以影响了姜月的神智。
陆以泽见姜月没有大碍后,暂时先将她再次放回空间内锁着,姜月现在失去理智,如果他们俩待在一起,对他俩来说都没有好处。
这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异能太过于磅礴,不断冲击着陆以泽的经脉,并且还有不断往外扩张的架势,陆以泽只能用自己体内残留的异能,来规训这些外来的异能。
他的精神海又不断吸收着缠绕在这些异能之上的紫色雾气,陆以泽的精神力远比一般人要强,之前也有吸收紫晶石的经验,所以吸收这紫色雾气反倒不是一件难事。
在这些紫色雾气不断减少后,那些原本躁动不安随时要冲破身躯的异能也开始逐渐被驯服。
异能被驯服后,只要再把它们安到异能核内一颗颗星子上,逐渐形成星河星海,陆以泽清晰地感受到,突然这些异能全部汇聚成一股强劲的力,开始冲击六阶的壁垒。
像是一头雄狮,随时想要扑向猎物,却被一块透明玻璃阻挡,扑上前将这屏障打出一条裂缝,冲击依旧没有停止,陆以泽感受着那瓶颈被砸碎,再到后来彻底破裂。
那些异能像是终于到了舒适地,四处的奔涌,陆以泽身体异能承受度不断提升,最终容纳炼化了这些外来异能为己用。
等陆以泽再次睁开眼时,他身上再次排出一些黑色黏着的物体,还在散发着恶臭,进阶这么多次以来,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刚进阶的时候。
现在,陆以泽觉得浑身轻松,甚至对这个世界的感知都发生改变,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六阶需要黑晶石才能进阶,以及六阶与七阶之间的差距又代表着什么。
陆以泽首先看了一眼空间内姜月的情况,她的情况和陆以泽差不多,也完成了进阶。
不过进阶后她脑子内的那些紫色雾气依旧没有全部吸收,所以目前还躺着正处于休息,见她没事,陆以泽也就放下心前去浴室对自己进行清理。
这一次排出的这些黑色物质主要集中在后脑,陆以泽的头发被这些脏东西粘黏在一起,他索性剃了个寸头。
陆以泽看了一眼镜子,发现自己外貌和身量在成年后再度发生轻微的变化,稍微又长高了两三个公分,现在估计应该差不多接近一米九。
还有身上的体脂率大概率在下降,而且身上的伤疤也逐渐消失殆尽,陆以泽看了两眼没再继续放在心上。
他现在不论是异能还是精神力都处于极盛状态,他将姜月从空间中放出。
姜月也稳妥地进入了六阶,但是明显受异能中紫色雾气的影响更大。
这和晶核生物的特性有关,晶核生物吸收异能更加便利,但对紫色晶核这种精神力吸收缓慢。
但异能核生物截然相反,对异能吸收虽然没有像晶核生物那么便利,但在提升精神力方面又是异能核生物更占优势。
各有各的优缺,一般来说晶核生物在进入六阶之后,相对的吸收紫色雾气的能力会比以前好些,但这数值也在一定范围内。
现在姜月的情况就是,她脑海内的紫色雾气的浓度明显超过她可消化的范围,所以导致姜月失去神智,丧尸形态再度袒露。
陆以泽反手将刚从空间内出来,看到他就想咬的姜月,“你这毛病改不了了。”
陆以泽无奈,姜月把他当食物的这毛病改不了,不过某种程度来说,陆以泽也把姜月当食物,谁也不说谁。
姜月听到陆以泽的声音,转头就想咬,但被陆以泽捏着下巴无法动弹,甚至还趁此机会,陆以泽的精神力探入姜月晶核之中。
她晶核外的那些紫色雾气已经将那颗紫色晶核完全包围,这还是陆以泽进阶之后第一次进入姜月脑海,现在再看这颗紫色的晶核,陆以泽察觉出它的不同。
难怪这么多人想要获得精神系晶核,这紫色的晶核内蕴含的紫色雾气更加纯粹。
陆以泽上辈子就体验过一次,不仅会刺激到精神力的成倍增长,还会一次性刺激到异能增长。
他用精神力引导着姜月吸收这些紫色雾气,吸收不了的,陆以泽索性引导到自己体内,存放在精神海里,让自己的精神海自行去吸收。
姜月在那些紫色雾气消散大半后,疲软地倒在陆以泽身上,对于自己老婆投怀送抱,陆以泽没什么不好意思,顺手搂着姜月的腰。
人的欲望会受异能影响,像莫尔斯的异能会加剧他对这方面的渴望,虽然其他异能相对来说好一些,但实际上在他们这种异能负载的情况下,也会有这样的需求。
刚刚进阶完成,异能多到有些膨胀的的姜月看着眼前的人,姜月受那紫色雾气影响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
只是对眼前的这张脸很熟悉,姜月失控地将陆以泽按在浴缸内,与其说是被她按倒,不如说是陆以泽顺势揽着姜月的腰倒下。
温热的水瞬间打湿两人的衣服,陆以泽刚换上的白色上衣瞬间紧贴在腹部,露出若隐若现的腹肌。
陆以泽见姜月撑着手,湿着头发在他上方,眼神迷离,陆以泽也不反抗,只是盯着在他上方的人。
姜月浑身都散发着热气,看着对方被水打湿的唇,蠢蠢欲动地靠近,却在要吻到的那一刻,被人握着后颈,下一刻身下的人突然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