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表演赛刀光剑影,列车组三人的剑技各不相同,剑招之间看似毫无配合但进攻与防御滴水不漏。
先不提观众能学到什么,但反正看的很爽。
毕竟这三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欢呼最高的打法:单独行动。
云骑的进攻靠的是战阵间的配合,只要压住战斗的节奏,就能让大量的敌人自乱阵脚疲于应对。
不过由于命途力量的差距,想要针对个人实力强盛的个体还是有所难度。
尤其是,列车组这边有个单体战斗力强的离谱的家伙。
【骑士】单手握紧背后的骨钉,身体微微下蹲。双腿蓄力,身边渐渐产生了风压和粉色的晶体。
随着一声音爆,【骑士】猛地化作一道流光冲进了战阵,蓄力已久的纯粹骨钉斩出一道剑光。
蓄力斩一剑便从战阵之上撕开一道缺口。
剩下俩人紧跟着冲垮了战阵开始针对个体攻击。
战阵没了,云骑的战斗力说实话真不够这些【开拓】的命途行者打的。
在这种不搏命的切磋中,就算三月七也早就能单挑几名云骑了。
“哦哦,这剑斗好看的很呢!面对仙舟英勇无畏的云骑们,人数稀少的无名客们居然不落下风!让我们把掌声送给他们!”
叽米适时煽动着观众的情绪,气氛很是热烈。
卢卡看着擂台赛游刃有余的无名客们,惊讶的目不转睛。
他本还以为三月七小姐平时用弓箭,并不擅长近战,但看着三月七挥舞双剑的动作,卢卡有些恍惚,感到了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反复刷新。
“此时此刻,布洛妮娅大人、奥列格师父,还有希儿。。。留在贝洛伯格的人们正在兢兢业业地维持她的运转。”
“?”
星转过头看向喃喃自语的卢卡,想听听他还想说啥。
“杰帕德先生如此信任我,将代表贝洛伯格出战的机会交给了我。我不能辜负这些人。我要将胜利献给他们!”
他还是没有抛下身上的重担,但是他有勇气继续扛下去。
“所以。。。星,我想正式请求你做我的教练!”
“话题怎么突然拐到我身上了?”
“因为,你很强,还认识很多厉害的人。。。在刚才那场你冒充我教练的比赛中,你也真的为我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原来我刚才在冒充教练吗?
星只是觉得自己做了想做的事。
“我想抹平自己与这个世界的差距。。。开拓者,能请你帮助我吗?”
“好啊,那就走吧。”
“谢谢你!教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认真训练的!”
卢卡的眼中再次燃起了炙热的光。
卢卡充满了【决心】*
“呜呜呜。。。炽烈的友情啊。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的镜头。。。进水了,画面。。。模糊了。。。呜呜呜。。。”
“那倒是不要安装这种奇怪的功能啊,你们智械有流泪的概念吗?”
摄像机小姐拿出手帕擦了擦镜头。
“卢卡选手,我也会尽全力帮助你们的!你们会成为最传奇的教练和格斗家,而我将会做出足以令我转正的专题报道!”
“呃。。。卡美丽小姐,为什么你的梦想如此令人同情。。。”
“安了,这不是很务实的梦想吗?”
“还是别谈我的事啦!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比赛的规则。”
卢卡被很有干劲的摄像机小姐推进了他还没进过的选手专用休息室。
对方敲了敲房间里的一块电子板。
“选手休息室里都安放了这样的战术板。卢卡选手是资深运动员了,应该已经很了解了吧?”
“嗯。不过贝洛伯格的战术板比较简陋,没有这里的这么高科技。”
“用起来还是大同小异的啦!我们就用这块战术板来简单介绍一下星天演武仪典的赛程吧~”
另一边,神策府那边,景元带着罗浮六御,还有怀炎将军和飞霄将军的投影聚在一起,目光齐齐落在圆桌中央的那张邀请函。
尚在玉阙的符玄也通过投影在此。
来自【游荡】的邀请函。
根据与星际和平公司交流情况,对方也收到了同样的邀请函。
“各位,元帅已将此事全权交予我与在场的二位将军处理。。。这场邀请是【游荡】的派系,而且大概率会是【无止司命】本人的想法。”
“这是【游荡】头一次发动涉及范围如此之大的活动,而且毫无征兆。。。”
“景元,那位【醉剑仙】怎么说?”
“在收到了邀请函之后,我在上报元帅后的第一时间便联系了巡阳,但对方表示并不清楚,但可以帮我询问此事。。。”
景元顿了顿。
“很快我收到了回信,但是对方表示,他不被允许给我们这些并非【游荡】派系的受邀者透露更多的消息。”
“而且自从那天之后,我便再也联系不到巡阳了。。。我认为这大概是【无止司命】亲自下的命令。”
“听闻那一日在呼雷伏诛之后,【无止司命】便离开了罗浮,景元,确有此事?”
“没错,在呼雷伏诛,游客开始进入竞锋舰之后,我便收到了帝弓的传话,对方要离开罗浮。。。无止司命大概率也是在那时一同离开了罗浮。”
“也就是说,【丰饶】的那位,现在还在罗浮?”
“是的,那位如今尚在罗浮,除去与那些自称来自【丹轮寺】的僧人有过交涉,其余时间便是在罗浮四处行走,或者待在丹鼎司中我们准备的房间中。”
灵砂对此做出了回答。
“嗯,虽然我们没有能力控制星神的行动,但是仍然需要有人跟随。”
“在此之前,妾身听闻风声,去询问了一下那位。。。但那位只是笑着告诉我,去了就知道了。”
“看来这边也没有有用消息啊。。。符卿,你有算出什么吗?”
“将军真是明知故问,任何和【游荡】沾点边的事情,卜算难度就会成指数上升。”
符玄停下了掐诀的手,给了景元一个无奈的眼神。
“而这次别说推演了,我在刚才通过天眼只看到了一片纯粹的黑。。。最后或许是【无止司命】看我只能两眼一抹黑这么可怜,将黑色瞬间全都变成了白色。。。”
刚吃完闪的符玄揉了揉剧痛的天眼,她发誓以后绝对不在【游荡】的身上钻牛角尖了,以自己师傅的能力都是和自己一个待遇,更别说自己了。
“所以,景元你怎么说?我们派多少人去?”
“哦?飞霄将军这么肯定我会派人去应邀?”
“直觉。而且我觉得,既然那位巡阳只是说了不能告知内幕,但没有提过任何的危险,照你请求【无止司命】控制呼雷时候的胆子,我觉得你肯定想要去看看怎么回事,而且不止是你自己想去,甚至都想让你家的彦卿也同去吧?”
“哈哈,那就这样?我们各自派出人手,到时我们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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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匹诺康尼。
知更鸟小心的检查过身后没有任何跟随者,快步来到了筑梦边境的某处。
“知更鸟,你来了。”
“哥哥!”
星期日从坐着的那具棺材上起身,和自己的妹妹相拥。
最近这段日子,星期日在匹诺康尼四处游荡,时不时的和知更鸟倾诉人生。
暂时的别离和身份的改变只是加深了血浓于水的亲情。
“对了,哥哥,【家族】最近收到了这个。。。”
星期日看着那张邀请函上的徽记,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