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姐,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不害臊啊?妈都叫了,那是不是也该叫爸了呀?”我一脸戏谑地看着知夏姐,毫不留情地调侃道。
知夏姐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直白地“羞辱”她,她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晕,有些羞涩地说道:“哎呀,没有啦,叔叔他还在等着在我和兰枫的婚礼上听我叫他第一声爸呢。”
知夏姐毕竟不像我这样脸皮厚如城墙,被我这么一调侃,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娇柔起来,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娇羞的小女生,那淑女范拿捏得恰到好处,简直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我见状,心中暗自好笑,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淡淡地说道:“确实没叫我,我都不知道。”我云淡风轻,风轻云淡的说道。
然后知夏姐那边就传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人类的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声音的声音。
知夏姐发出的这些话有点儿……不是有点儿,是太埋汰了。
“知夏姐,你平静一下,你是淑女,起码现在是,不要动怒嘛,一会儿还得面见你未来的公公婆婆呢,装淑女也要装的像一点,做戏要做全套嘛。”我适当的劝了劝知夏姐,但其实我还是以损她为目的的,但是我没想到的是,知夏姐竟然没和我一般见识。
“行,我现在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等我明天回去的,好好折磨折磨你。”知夏姐的笑声从手机里面传来,表达了知夏姐的思乡之情……还有对张泪的一丝丝讥讽……应该只有一丝丝……
“好,姐,希望你聊的开心,玩的快乐!”我面带假笑,声音充满了愉快感。
知夏姐一点儿反应都不给我,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这两天电话打的,话费都要没了,幸好我是尊贵的校园卡用户,流量、通话时长根本不用担心不够用,要是有学弟学妹们流量不够用或者是通话时间不够用的,可随时联系学长,学长将会上门为您办理业务,联系电话——。
“好一朵美丽滴茉莉花,好一朵美丽滴茉莉花……”
刚打开dy就看到了吴雨桐的手势舞,没想到她腿瘸了也不耽误营业,而且她的流量一如既往的好。之前没太关注,没想到现在她又多了二百万粉丝,他们网红涨粉都这么快的嘛,还是公司运营是她爹啊?干爹?
不过桐姐我还是知道的,本本分分、努力上进、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一个女孩子,她能有今天都是她应得的,就是不知道我这么夸她,她能不能把赚的钱分我个一毛两分的。
我的dy真的是,越来越不健康了,我感觉就这样下去,ddyy早晚能看p。
窝在被窝里刷视频真的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一件事情,吃着红皮花生、大红枣,喝着红糖姜水、枸杞泡水,我感觉我都要来大姨妈了。
晚上的时候我想出去走走,因为没出正月就是年嘛,以往这个时候故安回家过年,这一个月奶茶店的员工也放假了,就我一个闲人,以前这个时候,我会租一个出摊用的三轮车,然后摆摊卖冰糖葫芦,虽然说挣不了多少钱,但是有个事干,我也挺开心的。因为我主要是为了开心的去做这件事情,所以我并不需要串太多的山楂,因为东北的冬天根本就不缺普通的山楂冰糖葫芦,所以我卖的都是一些我自己独创的创意冰糖葫芦。因为我买的不多,所以我每天买的都是超市里面新鲜的水果,再加上我卖的都是我的独创,所以我卖的自然就贵了一些。
男生买我的冰糖葫芦的很少,因为他们吃的一般都是山楂的或者是和山楂同等价位的,我卖的都是看起来比较鲜艳可爱的,男生自然不会太感兴趣。而女生懂我的想法,或者是我怎么做就是想把我的客户固定在女性上。正常卖冰糖葫芦的人一定不会像我这样,我是剑走偏锋,越走越偏。正常来说摊主都会希望自己的客人越多越好,可对于我这种想着玩的人来说,我是真的不想受累。每样我就串十串,能卖出去就卖,卖不出去那我就自己吃,吃不完我就送放的,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就跟他说这是我特意给他买的。
那时候我整天也算有个事干,现在的我,确实是有些太清闲了,所以我加深了我要找工作的想法。
越想心里面越有事,我觉得我的把这件事情提上日程了,因为校招我的指望不上了,所以我的利用自己认识的一些old学长们,只要他们一点头我就会有一份不错的工作。
躺不住了,我打算出去走一走。
十字街口的红灯笼还没撤,又被新挂上的“灯谜彩条”层层加码,风一吹,整条马路像一挂巨大的、会响的鞭炮。卖糖葫芦的把车推到马路牙子最当间,山楂冻得瓷实,裹糖壳“咔嚓”一声能脆进人耳朵眼儿里;旁边卖烤地瓜的大爷不吆喝,只拿铁钩子一敲炉沿,那股子窜出来的焦糖土腥气,比喇叭好使。小孩儿们穿着新棉袄,后脖领子还掖着压岁钱没拆的红信封,蹲在地上抽冰尜(陀螺),皮鞭子甩得山响,冰尜转出的火星子把雪地犁出一圈一圈的银沟。大人们拎着串门子的礼品,碰见了就站在马路中间唠:谁家闺女初六订婚、谁家老太太“破五”包的饺子褶子数得吉利……车喇叭按碎了也催不散,最后司机索性摇下车窗跟着一起唠,整条街像一列慢吞吞的绿皮火车,车厢里全是热乎气儿。
县政府前的大广场这时候最“支棱”。临时搭的灯棚还没拆,棚顶上残存的“春”字剪纸让太阳一照,影子投在雪地上成了晃动的皮影戏。扭秧歌的“大部队”每天下午两点准时开扭:打头的是穿水红袄的“傻柱子”,踩着高跷一蹦三尺高,手里转着十二斤重的红绸子龙;后面跟着“跑旱船”的老太太,船桨其实是两把大蒲扇,扇面上粘着亮片,一抖能把太阳光搅碎成金粉。最绝的是“老汉背妻”——小伙子扮老头儿,反穿皮袄塞个假婆娘在背上,俩人一唱一和“你倒是扭啊!”“我扭不动了!”逗得围观的人把手里刚买的冻梨都笑掉了,梨咕噜噜滚到冰面上,被溜冰的小孩一脚踩成“梨汁冰刀”。广场角上,一群退休老工人支起简易锅炉煮“冻饺子”,现包的酸菜油滋啦馅儿,饺子在滚水里三起三落,捞出来后往雪地里一滚,叫“冰火饺子”,咬一口烫得舌头打卷儿,后味却是雪渣子的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