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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我想要回我负责的那部分。”

“你跟田教授说啊,你这么认真她肯定会帮你的。”

“好吧。”

搞不懂李若涵在想些什么,难不成让我把他绑了逼他交出来嘛?

衣服洗好之后,我把衣服晾在了卫生间。

然后闲来无事玩了一会儿游戏。

这某四字火影忍者手游真的是越玩越使人精神奕奕,越玩越使人心情愉悦。

还有,这个某四字火影忍者手游最近出的高招A,感觉越来越垃圾了,不从忍者的热度上来说,就单纯的从强度和玩家期待度上来讲,真的是一坨狗都不吃的屎,上线这么久了,出场率是真的低,胜率也不是很好看。这个某四字火影忍者手游,忍者big还多,有时候界面还能卡出各种各样的big,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玩家呢,为什么还会有新鲜血液加入呢,策划也不好好反思一下,明明做出过很多有些的忍者,当然也不反对新策划有一些大胆的想法,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尽量站在玩家的角度多考虑考虑吧,不要说自己觉得自己新创的这个机制帅,它就会受到玩家的欢迎,玩家就会买账。

策划还是要多听玩家的反馈,一些big要及时修复,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的结果,最后让玩家自己承担吧。

tmd,卅匕游戏,不玩了,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带上手机就出门了。依旧是学校附近的公交站点,现在不到九点,距离下一班公交还有几分钟的时间。

因为这个时间还算早比较早,所以我前后都没什么人。

公交晃了晃身子靠站,我抬手看表,九点刚过十秒钟,阳光刚好穿过尘土未落的空气,像给马路罩了一层毛玻璃。我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车窗外的围挡比昨夜矮了一截,显然夜里又有人加班加点收拾过路面。

车子停站到秦院长医院附近的时候,电子屏上的时间跳到九点三十八分,比我想象的还早两分钟。我跳下车,拍了拍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绕到后门。小停车场里空荡荡,只有一辆洒水车刚喷完水,地面泛着暗色,像一块还没风干的墨。

由于昨晚仅仅提到要在医院碰面,对于最终的谈判地点我一无所知,于是我拨通了秦院长的电话。

“喂,秦院长,我已经到医院啦,接下来该往哪儿走呢?”我焦急地问道。

秦院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住院楼三楼,上来之后往左手边走,有一间 VIp 病房,我们就在那里进行最后的确认。”

就在我挂断电话准备前往 VIp 病房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哎,张泪!”

我猛地回过头,只见斌哥和他的秘书正站在我身后。

“斌哥,你来这么早啊,昨晚不是说五十到嘛?”我有些惊讶地说道。

斌哥笑着解释道:“早点来早完事嘛,省得耽误时间。”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挂断秦院长的电话,而秦院长显然也听到了斌哥的声音。

秦院长在电话那头说道:“张泪,你先让王总稍等一下,我这就下楼去迎接他。”

我慌忙把手机贴回耳边,刚“喂”了一声,秦院长已经在那头低笑道:“别慌,我这就下来,住院楼门口见。”说完电话才嘟嘟断线,像故意给我留点缓冲时间。

斌哥今天穿得比平时还随意——黑色卫衣外套了件深灰风衣,手里却拎着只方正的公文包,皮面在晨光里泛着低调的光。他秘书小赵一身西装,抱着一摞用透明文件袋封好的合同,冲我点头致意。

“张泪,昨晚没再有什么变数吧?”斌哥压低声音问,眼角却带着轻松,显然心情不错。

“没了,阶梯价和独家都拍板了,就等今天落笔。”我简短回答,顺手替他拍了拍肩头的灰——方才下车的地方还有积水,溅得挺狠。

话音刚落,住院楼自动门滑开,秦院长快步迎出来。白大褂已规规矩矩系好,胸牌别在领口,阳光一照,反出冷白的光。他远远伸手,声音亮而稳:“王总,早!里面已经准备就绪,合同、公章、监管账户回执都摆好了,咱们上楼喝杯茶,慢慢聊。”

斌哥握住他的手,爽快一笑:“秦院,打扰了。今天咱们速战速决,把事儿办漂亮!”

“一定。”秦院长侧身做请,目光却朝我微微一点,像是无声地说了句“放心”。我落在两人半步之后,跟着迈进大厅。自动门合拢的瞬间,尘土、风声和所有未知被隔在门外——今天只关合作,不关硝烟。

住院楼大厅里比外面暖和,消毒水味混着淡淡茶香。电梯门开,秦院长按住按钮,请我们先进。轿厢里安静得能听见楼层跳动的“滴”声,指示灯一路跳到3。

出电梯左拐,走廊尽头是扇浅棕色木纹门,门牌写着“VIp01”。门口已摆着两双一次性鞋套盒,旁边的小推车上放着免洗手消和测温枪。

秦院长压低声音解释:“老爷子昨晚非要回自己病房,说办公室太冷。我把会客桌临时搬进来,地方小点,但安静,也省得他再折腾。”说着他推门,示意我们套鞋套。

病房宽敞明亮,外间是小型会客区。一张可移动的医用餐桌被铺上了深蓝桌布,上面整齐摆着三叠文件、两支签字笔、一盒印泥。里间拉着半截帘子,能看到病床床头稍抬起,一位白发老人正戴老花镜看报纸,听见动静抬头,目光矍铄。

“爸,客人来了。”秦院长先过去,俯身帮老人把床背调直,“您心脏刚稳,别起身,我们就在外间谈。”

老人摆摆手,声音沙哑却带笑:“你们忙你们的,我旁听,不说话。”

秦院长点头,这才请我们落座。他抬腕看表,9:47,“律师马上到,再稍等两分钟。”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敲门声。一名三十五六岁的女律师夹着公文包进来,先递名片:医院常年法律顾问,周韵。她打开笔记本,从包里取出两份加盖骑缝章的正式合同,与原稿逐页对比,把改动处用便签标好,推到斌哥面前:

“王总,仅两处微调:一是阶梯价写入单价表,二是监管账户信息更新为昨天新开专户,账号与回执对应,您过目。”

斌哥示意小赵接过文件,自己先翻了关键页,确认单价与人数阶梯无误,笑着点头:“没问题,可以开始。”

周律师又看向秦院长:“印章和授权书已准备好,随时可用。”

秦院长“嗯”了一声,亲手把一份合同摆在父亲床头小桌,轻声说:“您签监管函,我签主合同,各负其责。”老人没接笔,只抬手在授权函上按了指纹,算是程序到位。

外间,茶水已备好。秦院长举杯示意:“以茶代酒,祝合作顺利。”瓷杯轻碰,发出清脆的“叮”。笔尖落下,纸面沙沙作响,尘土、喧嚣和所有不确定被隔绝在病房之外,只剩下落笔成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