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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战锤40K:我的女友是人类帝皇 > 第465章 艾瑞巴斯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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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之魂的练习室

~砰!~

~砰!~

阿西蒙德看着阿巴顿猛击角斗机仆的肩膀,扯下它的刃肢,然后迅速向躯干发起一连串快打。

机仆的皮肉在攻击下凹陷,骨胳和钢铁支架根根断裂,最后崩塌成一堆碎肉和金属碎片。

这是阿巴顿在三十分钟内杀死的第三个机仆。伊泽凯尔总是用拳头来缓解他的焦虑,这次也不例外。

首席连长就是为了暴力和杀戮而生的,对他来说,这已成为一种生活方式,是他所知的唯一一种表达沮丧之情的方式。

阿西蒙德则把他的爆弹枪拆卸又重新组装了六次,他慢慢地,有条不紊地把每个零件放在一块浸了油的布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清洗它们。

阿巴顿通过暴力来释放他的痛苦,而阿西蒙德却倾向于通过重复他熟悉的程序来放松自己的思想。

他们无力为战帅提供任何建设性的帮助,只好回到他们最熟悉的地方。

阿西蒙德抬起头来,看着阿巴顿把机仆剩下的东西也都打得粉碎。

阿巴顿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地从训练笼中走出来,汗水在他的躯体上覆盖了一层闪闪发光的包浆,他的银质头饰被汗水浸润得油光发亮。

即使以阿斯塔特的标准来说,他也很魁梧,肌肉发达,像磐石一样健硕。

陀迦顿经常取笑阿巴顿,说他之所以把终结者小队跳帮的指挥权让给了法尔库斯队长,就是因为他块头太大,穿不下跳帮型终结者铠甲。

“这就是机仆的用途,反正他们也不会痛。”阿巴顿厉声说。

阿西蒙德:“我只是觉得你是不是应该下手轻一点,这毕竟是公家的财产。”

阿巴顿耸了耸肩,从他的武装室里拿来一条毛巾,把它挂在肩膀上,“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能冷静下来呢?”

“相信我,我一点也不平静,马相爷教我们的,山崩于前我们更要冷静面对,伊泽凯尔。”

“你看起来很平静。”

“我没有用拳头砸东西并不意味着我没有脾气。”

阿巴顿捡起他的一片盔甲,还没开始打磨,便怒吼着把它扔到一边。

“集中你的注意力,伊泽凯尔。”阿西蒙德建议道,“情绪失衡太厉害并不是好事,你可能会误入歧途。”

“我知道,”阿巴顿叹了口气,“可我一直就是如此:狂躁易怒,忧郁阴沉,还有点神经质。所有这些都是同时发作的。我一秒钟也坐不住。如果他回不来了怎么办,小荷鲁斯?如果他死了怎么办?”

首席一连长阿巴顿站起来,环抱双手,在武装室里踱来踱去。阿西蒙德看到阿巴顿的脸涨得通红,因为他的愤怒和沮丧又一次加剧了。

“这不公平!”阿巴顿吼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帝皇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他不应该让这种事情发生,他现在就应该像一个神明一样,打开一道金灿灿的巫术传送门来到这个该死的战舰上,把他最爱的儿子立刻治好!”

“帝皇很久没来过了,伊泽凯尔。我们要理解帝皇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每个人在这个大远征中都有自己的定位........”

“那他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他还在乎吗?他还在乎我们这些为他出生入死的战士吗?还是说他还是喜欢在泰拉和那一群大腹便便、满口‘之乎者也’的老夫子在办公室喝下午茶?”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的朋友,帝皇说过:‘笔杆子和枪杆子........’”阿西蒙德说着,又拿起他的爆弹枪,按下了弹匣的插销,发现阿巴顿的怒火又有了新的目标。

“自从他离开乌兰诺后一切都变了样,”阿巴顿生气地说,“他让我们来收拾那些他懒得收拾的烂摊子,凭什么?在泰拉上有什么工作能比我们更重要?”

“小心点,伊泽凯尔。”阿西蒙德警告道,“你现在的想法很危险。”

“但是都是实话,不是吗?别告诉我你不是这么想的,我知道你就是这么想的。”

“是的,现在情况......起了些变化,但是我们阿斯塔特要忍耐.........”阿西蒙德承认道。

“我们在这里为了他能征服银河而战斗至死,而他甚至不愿和我们一起跨过边境线。他的荣誉在哪里?他的自尊哪儿去了?他给我们画的饼到哪去了?难道我们的战帅原体要和前任第二原体萨拉丁一样死掉吗?!”

“伊泽凯尔!”阿西蒙德掷下他的爆弹枪,站了起来,“你够了没有。如果换作别人,我会因为那些话而直接把他的头砍下来,帝皇是我们的主人,我们发誓要效忠于他!”

“我们只向战帅保证过,你不记得你的悼亡者誓言了吗?我们的原体.........”

“我记得很清楚,伊泽凯尔,”阿西蒙德反驳道,“比你以为的要记得更清楚,因为我记得我们同样还向凌驾于所有原体之上的帝皇立下过誓言。”

阿巴顿转过身去,紧握着训练笼的钢丝网低头不语,浑身肌肉都鼓胀着,就如同刚刚打完几针「群勃龙」和「康复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兽性的怒吼,他撕下笼子上的钢丝网,把它扔过训练大厅,落在站在门口的艾瑞巴斯脚边。

“艾瑞巴斯。”阿西蒙德惊讶地说,“你在那儿站多久了?”

“足够久了,小荷鲁斯,足够了。”

阿西曼德感到不安的匕首扎进了心里,他说:“伊泽凯尔只是气愤难平。他的情绪不稳定。别..............”

艾瑞巴斯挥挥手,就像是把阿西蒙德的话一扫而空,他盔甲上的灰漆反射出暗淡的光线。

“别害怕,我的朋友,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都是战士结社的成员。如果有人问我今天在这里听到了什么,你知道我会告诉他们什么,对不对?”

“天机不可泄露。”

“正是,”艾瑞巴斯笑着说,但阿西蒙德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觉得自己似乎欠下了怀言者首席牧师的人情,仿佛对方的守秘成为了交易的筹码。

“你来这是有什么事要干吗,艾瑞巴斯?” 阿巴顿问,他的怒气还没消散。

“是的,”艾瑞巴斯点点头,伸出手掌,露出他的银质徽章。

“战帅的病情正在恶化,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决定召开一次结社会议。”

“现在?”阿西蒙德问道,“为什么?”

艾瑞巴斯耸耸肩:“天机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