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的易中海,脸色铁青,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他缓缓地走出了厕所。
王芳远远地看到易中海走出来,心中一紧,连忙快步迎上前去,想要搀扶他一把。然而,易中海却像触电一般,猛地缩回了手,同时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道:“阿芳,别过来!我这一身都是味儿,别把你身上也给染上了。走吧,咱们赶紧回家。”要是以前的易中海,根本不会拒绝王芳的搀扶。可是现在,王芳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易中海从心里觉得她是自己的妻子,所以他不想让王芳被这些污物所沾染。
说罢,易中海头也不回地径直朝着四合院走去,手中还拎着刚刚换下来的那身衣服,仿佛那是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一般。王芳见状,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她还以为易中海不愿意让她扶着。根本没想到易中海这是在保护她。
就在易中海离开没多久,闫埠贵终于扶着自己的肚子,摇摇晃晃地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显然刚才在厕所里经历了一场不小的“磨难”。
此刻的闫埠贵,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样,虚弱得几乎站不稳。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唉,看来这放得太久的咸菜还真是不能吃啊!我这可真是亏大了,吃进去的东西都被拉出来了,白瞎了那么多粮食啊!”想到这里,闫埠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心疼和懊悔的神色。
看到易中海好像对身上的味道很在意,王芳在回到家里的时候就马上给易中海重新找了一身衣服。然后让易中海赶紧换上。
看到王芳递过来的衣服,易中海也没拒绝。拿着衣服走进房间,便换了一身。等他出来的时候,王芳已经把他带回来的衣服用盆子泡上了。见到易中海出来。她立马说道:“老易,你把刚刚换下的衣服给我吧。我马上洗出来晾上。”
当闫埠贵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地推开家门时,杨瑞华正坐在凳子上纳着鞋底。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闫埠贵那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面庞,以及他那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般的虚弱模样,不禁惊讶地失声叫道:“老闫,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未落,杨瑞华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闫埠贵身边,伸出手想要扶住他。然而,就在她快要碰到闫埠贵身体的一刹那,一股浓烈的异味猛地钻入了她的鼻中,那股味道如此刺鼻,以至于杨瑞华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老闫,你这身上怎么这么大的味道啊?”杨瑞华一边用手捂住口鼻,一边满脸惊愕地问道。
闫埠贵看到妻子对自己如此嫌弃,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瞪大了眼睛,愤愤不平地反驳道:“人家易中海身上沾满了尿,一身的尿骚味,他媳妇一点都不嫌弃。要不是因为有我在厕所里面,人家都要进男厕所帮易中海换衣服了!而你呢,却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嫌弃我身上的味道!”
杨瑞华听到闫埠贵的这番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和难为情的神色。她显然没有料到闫埠贵会突然提到易中海和他媳妇的事情,而且还说得如此详细。不过,杨瑞华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闫埠贵话里透露出的八卦信息给吸引住了,她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
她马上问道:“老闫,你说什么?易中海摔倒在粪坑里面啦?”
听到杨瑞华关注的重点居然是易中海摔倒的问题,而不是他媳妇有多贤惠。闫埠贵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他脸色铁青的回到房间,艰难的爬上床躺了上去。至于杨瑞华的问话,他根本就不想搭理。
看到闫埠贵不仅不搭理自己,还直接躺在了床上。杨瑞华马上起身走进了房间。“老闫,你咋能这样呢?你那一身的味儿,晚上还能睡吗?”杨瑞华不满的问道。
听到杨瑞华的话,闫埠贵不想搭理她,直接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脸蒙住。只是没过一会儿,闫埠贵就因为自己衣服上的味道熏得他不得不把被子掀开。“艾玛,这味道太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