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马云波的交谈中,东峰市公安局局长房立军,两次向马云波提出了,如果不是鲍凌雯这丫头缠着他,他才不愿意过来趟这趟浑水。
从他的语言中就能够听出来,他是想把这份人情,全部记在了鲍凌雯的账上。
可马云波听到了之后,心里却是另一份感想。
房局长和鲍凌雯不是亲戚朋友关系,就是和她有着利益互换的关系……。
如果是房局长的小密,这根本是无稽之谈。
凭鲍凌雯这么优秀的人,她根本不可能去做人家的小三。
有可能房局长的儿子正在追求鲍凌雯,还有可能她和房局长的女儿是闺蜜关系。
难不成鲍凌雯的父亲是他的老领导,种种疑虑在他的脑海里,犹如放电影似的一闪而过;到最后都被他一一的否定。
和她认识了这么些天,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她的父亲在公安部门工作。
趁着林晓琴和姚美芝他们,和房沈二位局长打招呼的时候。
马云波的手机,又猛然间响了起来。
马云波从袋子里掏出来一看,电话是鲍凌雯打过来的,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当真是想曹操曹操到,心有灵犀一点通。
“鲍院士你好,看来你换了工作就是清闲,一整天不到的时间,我们就通了三次电话?”
“什么鲍院士,什么三次电话,莫要偷换概念,是你打给我的好吗!!!”电话那头鲍凌雯心中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哦,还未上班,一下子连升三级,是不是又升上了院长?”马云波知道她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地和她开着玩笑。
鲍凌雯这才明白了过来,她妩媚动人地说道:“谢谢你的吉言,这是我的最终目标,目前正在准备向这方面努力。
你这样调笑我,无非是想让我夸你两句,夸你能力非凡,有着睿智的大脑非凡的才能,时间不长,就成为了我们这里最年轻的镇长。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承诺你的事情,有没有展开了行动。”
“正要对你表示感谢,却被你抢了话语,我正要向你报喜,正在危急关头,房局长带人亲自赶到,一举拿下了正在行凶的暴徒,几乎无一漏网之鱼。”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房叔叔这点面子还是肯卖给我的?”电话那头,鲍凌雯听到了之后也很高兴,她非常欣慰的说道。
“照这么说,房局长是你家亲戚,还是你是他儿子的女友?”马云波微笑着,以试探的语言问道。
“怎么,还吃上醋了?房叔叔是有一个儿子,我也想和他交往,可他现在还在上大学,没时间和我交往。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你不打电话给我,我也想打电话给你?
我承诺你的事情已经办妥,你承诺我的事情何时实现?”鲍凌雯促狭地问道。
“这几天时间很忙,恐怕要失言了,你反正在家休息,要不你赶过来,我请你吃地方特色?”
“你就会哄我,骗我过来吃廉价的食物。
你难道就不肯放一次血,请我吃一顿上好的美食?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当真是一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负心汉。
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如有时间我这就过去?
本来还想给你介绍一下,我圈子里的朋友,看来没有这个机会了?”鲍凌雯嘟嚷着嘴说道。
“得了吧,你圈子里的朋友,我可请不起,我就这点死工资,怎能够跟你这个富家千金小姐相比?我等着你的到来,再见。”
褒了半天的电话粥,马云波疲惫的身体,得到了一些释放。
“…………”
刚刚放下手机,房局长就走过来,握住马云波的手说道:“公务繁忙,不能再待多久,石老汉被害案子,已经有一些眉目,不久的将来,就会真象大白。
有机会去东峰市,欢迎你和凌雯这丫头,一同到我家做客,再见!!!”
“房局长,谢谢您了,您放心,有时间我一定到您府上拜望,再见!”
等到房局长握过了手之后,沈局长又主动上前和他握手。
“因为这些天在市局开会,耽搁了破案,内部关系有些复杂,这你能够理解?
害你心里这些天忐忑不安,又引发了许多变故,有机会你再去泰峰县,我来请客,向你陪礼道歉;再见!”
沈冬生紧握住马云波的手,稍用些力,对他微笑着说道。
“天已经变晚,二位局长,不留下来吃顿便饭再走?”马云波客气的邀请。
“不了,还有不少的路程要赶,下次有机会见面再说。”
沈冬生说完之后,又对手下命令:“带走!”
那些歹徒被戴上了手铐,象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被便衣警察押着从马云波身边经过……
特别是富贵锋,从马云波身边经过的时候,向他露出了凶神恶煞的目光。
眼神很是怨毒,如果此时警察把他放开,估计他连杀掉马云波的心都有???
“马镇长,我们现在也走吧!”陆文雅来到马云波身边,柔声地征求他的意见。
“那好吧!”马云波答应了下来。
“云波哥,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们吃了便饭再走?”
石翠兰在李民勇的搀扶下,来到了马云波面前,主动地请他留下。
“不了翠兰妹妹,谢谢你的好意,等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过来看望你。
这几天我很疲惫,回去吃饭后还想早些休息,把欠下的觉再补回来。”马云波微笑着婉言谢绝……。
“那好吧,我听你的。”石翠兰说完之后,对他露出了依依不舍的神情。
“走吧!”
马云波微笑着和二女及政府部门工作的同志打了声招呼,就想迈步离开石翠兰家,向公路边走去……
忽然感到很不对劲,他的左腿好似被什么东西?住了,一时间迈不开身……。
这把他吓了一跳,惊吓出一身的冷汗,以为被什么巨蟒缠住了身体,所以一时间迈不开身。
低头一看,只见一位年轻漂亮的妇女,正跪在他的身后,并用双手紧紧地?住了他的左腿,使他一时间移动不了。
小腿间的温热,瞬间的曼延开来,传遍了他的全身,使他感觉到浑身一颤,情不自禁的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马云波仔细观察,此女算不上倾城玉貌,但也长得非常耐看,浑身上下,到处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高耸的胸部,丰满浑圆的臀部,到处充满了撩人性感的魅力。
齐颈的短发,弯弯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一双会说话的水汪汪大眼,泪水迷朦,正在仰头凝视着马云波英俊的脸庞……
黑色的羊毛衫,桔黄的外套,贴体的天蓝色牛仔裤,虽然廉价,却也装扮得恰到好处;把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费春英,你?我云波哥的腿干嘛?”石翠兰见了,连忙在一旁嘶哑地斥道。
费春英听见,装作浑然未闻,只是含泪的哭诉:“马镇长,我的青天大老爷,请为民女做主。”
“春英妹子,你有什么委屈,请站起来讲话?”马云波无奈之下,只得弯腰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费春英趁势倒在马云波怀中,再也不肯离开。
原来女人吃起豆腐的时候,比男人还要来得疯狂。
“费春英,你有什么委屈,可以和村妇女主任说明,让她来帮忙处理。
再不行你好去找镇妇联发声,如果涉及到刑事案件,可以直接去派出所报案。
如还有其他方面的矛盾纠纷,可以去信访办、法院、检察院……
而不是一遇到事情,不管三七二十一,全找马镇长帮忙处理。
他也许可以帮忙处理,可这些并不在他的直系权力范围之内?”
陆文雅在一边见势不妙,立刻站出来帮马云波讲话。
她很心疼马云波,这些天马云波为了殷美风和石翠兰的事情,不辞辛苦的四处奔波,还有废校……等等一系列事情。
几乎使他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连续多少个夜晚,都没有睡过好觉……
“陆…陆…陆副镇长,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一个年轻的寡妇,找他们如果有用,我就不会跪求马镇长了?”
费春英声嘶泪下地哽咽着道,看上去很是可怜,当真是我见犹怜。
“即使这样,你们也不能凡事都找我云波哥啊,把他的身体搞累垮了,谁又来帮助你们发家致富啊?”
姚美芝含着泪花说道,说到动情之处,泪水噙满了眼眶。
“说吧,你有什么委屈,或者是有什么困难?你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够帮你解决,我一定会尽量想办法帮你解决?”
这次他学乖了,并没有把话说满,对她做出什么承诺……。
“乌浑成他……他……他就是一个畜牲,一个人面畜心,畜牲不如的淫魔,人神共愤的渣男,欺男霸女的色中饿鬼。
宝飞村的败类,我们村最大的恶棍。”
费春英泪流满面,咬牙切齿的骂道。
看来她已经把他恨到了极点,搜尽词汇,就是没有找到更恶毒的语言来形容他
一些帮忙的百姓,不时的向这里投来了好奇的眼光,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石翠兰在李民勇的搀扶下,也悄悄的退去了房间。
没有办法,还要迎来送往远来的客人,凭石婶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她已经知道了费春英想说什么,有了她的先例,她又不好站出来劝她。
害怕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她反唇相讥?
“你先别激动,有话慢慢说,乌村长到底怎么欺负你了?”马云波把她轻轻的推开,并低声的安慰着她。
让她长时间伏在自己怀里不好,这样子很是暧昧,时间长了,难免令人诟病!
如果被有心人偷拍了去,搞不好又是一场绯闻舆情事情???
“我叫费春英,住在离石翠兰家不远的山崖处,因为丈夫常年外出打工,再加上他生理上有些毛病,所以至今未留下一男半女……”
费春英含着眼泪,平复了一下心态,慢慢的做着介绍,讲到这里她暂停了一下,脸上布满了红晕……估计接下来,她要讲一些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至于她叫费春英,马云波早已经从石翠兰的口中,知道了她的名字。
“在这个天高皇帝远,四不扒边的穷山僻壤,乌浑成就是我们村的土皇帝。
他早就觊觎我的美色,趁着我丈夫不在家,常常半夜三更敲我家的大门,吓得我通宵夜不能眠。
四处找闺蜜与我同属,用以逃避他的魔爪………。
这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的愚蠢行为,闺蜜也有闺蜜的事情,哪能天天在我家陪着我?
有时她们家男人外出归来,也得回家陪老公亲热;还有孩子从娘家回来,还得回家去带孩子……。
时间长了,我也就变得麻木了起来,渐渐的也就不感到那么的害怕了……
原本每天我都扛好了大门,仔细检查后觉得没有问题,这才洗浴上床睡觉。
可老虎都有睡熟了的时候,更何况我这样一个弱女子?
这一年正是夏天,我由于内急,在田间劳作了一天,赶回家在后门外的空旷茅厕上厕所……
一时间忘记了扛门,上完了厕所后,就拎了一桶凉水,在后门外洗浴了起来……。
我一边肆意的洗着澡,一边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山歌民间小调,用以排斥我心中的恐惧……
没想到洗得兴起,被人在后面狠狠地抱住,一双脏手在我的身上胡摸乱捏。
我吓得高声尖叫,却被人及时的捂住了嘴。
来人威吓地说道,是我别吭声,不然我就说是你早已经留好了大门,是你主动勾引的我!!!
到时候你不但名声难听,还被人误认为你是一个,水性杨花耐不住寂寞,非常淫荡的女性。
到时候你不但名声臭了,还会引来更多的狂蜂浪蝶,你丈夫回来后听到了闲言,搞不好还得跟你离婚………。
……听这口音,我就知道是乌浑成这个畜牲,心里害怕极了,哪里受得了他的威吓,吓得没敢再吭声,只是默默的极力反抗……
可我一个弱女子,又哪里斗得过壮如猛虎的畜牲。
他一把把我抱起,趁势走进房间,踢关了后门,把我扔到了卧室床上,然后直接扑了上来,对我实施了暴力强奸……。
事后我哑巴吃黄连,有理说不清,成天以泪洗面。
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山村女子,到哪里去找申冤的地方?
就这样,由于我的胆小怕事和有苦难言,他越来胆子越大,只要他兴趣上来,就过来强暴我,渐渐的我就成为了他的禁肏……”
讲到这里,她暂停了下来,从袋子里掏出了手绢,擦干净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