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金梅与严宽最初的邂逅,便是在这会所之中。
这花山庙的住持和尚,平日里一到晚上,便会精心乔装一番。
他戴上假发,穿上笔挺的西服,摇身一变,扮成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出来寻欢作乐。
大约半年前,严宽初次见到金梅,瞬间就被她的漂亮性感深深吸引。
那精致的面容,曼妙的身姿,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严宽自此深陷其中。
从那以后,他几乎每晚都要光顾会所,点名让金梅为他服务。
不仅如此,在金梅巧舌如簧的推销之下,严宽毫不犹豫地办了一张价值十万的会员卡,摇身成为这里尊贵的 VIp 会员。
金梅呢,自然也被严宽的出手阔绰所打动。
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逐渐升温,很快便相约去宾馆开房,发生了不正当关系。
随着时间的推移,严宽心里开始犯嘀咕,老去宾馆开房终究不是个事儿,总觉得不太安全,生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毕竟,他可是花山庙的住持,这等风流韵事一旦被曝光,那他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没了名声,去花山庙的信徒们也就没了,他的收入来源也就断了。
更要命的是,他背后的势力一旦知晓,定会责怪他办事不力,说不定还会施以严厉的惩戒。
思来想去,严宽想出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办法。
就是在晚上的时候,他便偷偷将金梅接到寺庙之中,等到白天一早,再悄然把她送走。
反正寺庙晚上也没有外人,只有他的几个下属和尚,这些人对他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出去乱说,如此一来,便安全多了。
而且,在寺庙里做那事,他感觉更加刺激舒服,比在其它地方状态好多了。
所以,即便他给金梅买了房子,但两人还是要在庙里,行那苟且之事。
而金梅呢,直到被接到寺庙,才惊觉原来自己的情郎,竟然就是花山庙的住持和尚。
她心里明白,对方有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可能与她结婚,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后悔。
然而,看着严宽出手如此大方,给的钱财足够让她过上优渥的生活,权衡之下,两人的关系还是继续维持着。
只不过,自从知道严宽的身份后,金梅的胃口越来越大,跟他要的钱也是越来越多。
特别是,当她发现自己怀了严宽的孩子以后,更是变本加厉。
严宽得知金梅怀孕的消息,自然是欣喜万分,但这事儿可千万不能曝光。
为了安抚金梅,他又是给她大笔钱财,又是购置房产、车子,苦口婆心希望金梅能好好在家休养,别再出来抛头露面工作了。
可金梅哪能闲得住,虽说她已经不缺钱了,但谁会嫌钱多呢?
而且,她早已习惯了会所这种灯红酒绿的生活,身边又不乏各种有钱男人围绕,心思便活络起来。
她想着,趁着自己年轻貌美,说不定还能再勾搭上几个有钱人,多赚点钱,以后当个自由自在的小富婆,再养个像崔易那么帅气的小白脸,那日子想想都美。
所以,只要一有空,她还是会跑来会所上班。
以往每次金梅陪严宽共度一夜后,接下来的两三天,这个戒色和尚都不会再来找她。
毕竟他已经四五十岁,身体不比年轻人,精力有限,折腾一次后得缓上好一阵子。
昨晚金梅陪了严宽一夜了,她心里估摸着,今晚严宽肯定不会再来找她,所以,她不仅今晚来上班了,甚至,白天还跑去相了个亲。
只是,她没想到,今晚严宽竟然会突然来到这里,这可把金梅吓得不轻,心里又虚又意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戒色和尚,怎么今晚又跑来找她?
“梅梅,这是我堂哥——严嵩,他精通道医,让我堂哥给你把把脉,看看有没有啥问题。”这时,严宽笑着对金梅介绍道。
“哦,原来是堂哥呀,不知堂哥啥时候来的啊?”金梅恍然大悟,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废话少说,我这兄弟说他最近身体有些不对劲。
我帮他仔细查看了一番,这一看可不得了,我发现他好像失了不少阳气。
我怀疑,有人在暗中吸噬他的阳气。”此时,术法修炼者严嵩一脸严肃地说道。
原来,这严嵩来自一个神秘的隐世宗门——大悲寺。
许多隐世宗门都有内门和外门之分。
这可不是简单的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之分,而是真正的内门与外门。
内门,那才是真正的宗门核心所在,内门弟子除非遇到重大事件,一般是不会轻易踏出宗门半步。
而且,外人根本无从知晓他们内门的具体位置。
而外门则相对较多,它们不过是宗门在世俗界设立的敛财工具,同时也肩负着物资收集以及情报打探的任务。
若是有什么重要事联系,也只能先经过外门才可以。
而严嵩便是大悲寺的一位外门执事,专门负责外门的诸多事宜。
而这个花山庙,实际上,就是大悲寺众多外门分庙中的一个小分支而已,说白了,就只是个为宗门敛财的地方。
严嵩的堂弟严宽,也就是戒色和尚,生性懒散,吃不了修炼的苦,而且,也没有修炼古武或是术法的资质。
于是,严嵩便利用自己执事的身份,把这个弟弟安排到这个小小的花山庙做住持。
这样一来,既能为大悲寺敛财,他自己也能从中捞取不少好处。
严嵩此次前来,本是为了收取供奉。
可下午到了花山庙后,他就察觉到,这个堂弟严宽的身体有些异样,不仅看起来有些虚弱,身上还隐隐残留着一丝妖气,这明显就是被某种妖物,吸走了大量阳气的症状。
一番询问之下,严宽不敢有丝毫隐瞒,老老实实把自己与金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严嵩听闻后,心中顿生疑虑,决定今晚亲自来查看一下这个金梅,看看她是否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而此时的金梅,听了严嵩的话,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和委屈:
“什么?失了阳气?堂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莫非是怀疑我吸了色色的阳气?我又不是鬼,怎么可能吸阳气呢?”
“小丫头,别废话,先伸出手腕,让我把一下脉便知分晓。”严嵩的语气不容置疑,透着一股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