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轧钢厂里刚领的买猪的钱,刘连顺笑着骑着三轮车回家了,毕竟科长说了他已经完成了一周的任务,每天来签到就行,想干什么干什么。
刚回到四合院,贾张氏就堵住了刘连顺的去路:“小畜······那个小伙子,后院的房子都是你家的,我是中院贾家的邻居,这就是我们家。”贾张氏指着东厢房说道,“那个我们家一家人有五口人,都挤在一家屋子屋子里,里里外外的都不方便。”
“你看看老太太把房子都还给你了,你一个人也住不开,这样你借给我们家一间屋子,我们贾家会记住你的好的。”
刘连顺笑着摇摇头,贾张氏皱着眉头看着刘连顺的样子:“小·······小伙子你笑什么?你摇什么头啊?怎么不相信啊?”
“你可以打听打听一下,院里的邻居们谁不知道我们家穷啊?小伙子,你不要不知好歹。”
刘连顺一摆手说道:“这位富态的老太太,你这么胖,你们家穷?全院除了那个所谓的二大爷,谁能比你胖?”
“你家穷?你家穷你能吃这么胖?”
“还有你家儿子傻柱的屋子挺大的,你让他住到倒座房去,房子不就出来了。”
贾张氏一下子急了:“小畜生你说什么呢?傻柱怎么能是我儿子?我能生出这么傻的儿子吗?”
“哦······”刘连顺恍然大悟,“傻柱不是你儿子?怎么邻居们都说傻柱经常给你儿媳妇钱?给你们家粮食?给你们家轧钢厂的盒饭?”
“我看傻柱就是你跟何大清的私生子。”
刘连顺的声音很大,院里的大妈笑呵呵的看着二人的沟通,贾张氏气的咬牙切齿的。
“哎呀我的天啊,破鞋漏脚尖啊,老贾回来看看家,有人把我气啊······”
刘连顺突然手里出现一只毛笔,然后对着空气一画,大晴天的出现了一声霹雳响。
突然天黑了,刘连顺故作害怕的说道:“哎呦,怎么突然感到有点冷啊,不行我要回家穿衣服。”
“莫名其妙,大夏天的还冷?这叫凉爽。”贾张氏看着刘连顺跑了,“不行我要去找易忠海,让易忠海给我要一间屋子。”
贾张氏神气的往家里走,突然感到后面一个人:“呲花啊,花花啊,是你叫我吗?”
贾张氏听着熟悉的声音全身僵硬的打哆嗦然后机械的回头一看,眼前的人正是老贾,一身寿衣,一笑露出了獠牙。
“呲花啊,我回来了,你想我吗?”老贾慢慢走向贾张氏,贾张氏吓得都尿裤子了,“哎呦,老贾啊,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贾张氏原地一蹦,飞一般的跑回屋里,然后钻进被窝里。
秦淮茹正在床上扇着扇子哄着小当入睡,看着贾张氏的样子:“妈,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嘭嘭······呲花,你开门啊,我回来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的样子:“呲花?是谁?我看看是不是谁家的老头走错门了?”
“不要······”贾张氏在被子里喊道,“秦淮茹,外面的人是老贾,是从阴间回来找我的,不要开门。”
秦淮茹一下子被吓的脸色发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声没有了,院子里突然有人在说话了,贾张氏这才从被窝里爬出来:“秦淮茹,老贾走了吗?”
秦淮茹看着门外的邻居都在聊天,颤颤巍巍的说道:“应该······走了吧。”
贾张氏热的甩了甩头:“秦淮茹,你怎么脸色发白?不会是老贾上身了吧。”
突然一股刺鼻的气味从贾张氏的被窝里冲了出来,秦淮茹一下子被气味冲了一下:“哕·······妈,你尿了?”
“那怎么了?老贾回来我害怕不行嘛?”贾张氏生气的说道,:“哎呦味道是不好闻,我换一身衣服,秦淮茹你快点去外面拆被子洗了,还有我的衣服。”
秦淮茹此时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跑。
贾东旭回到家,秦淮茹把贾张氏的遭遇说了一遍,贾东旭不相信。与此同时,易忠海屋里周金花和聋老太太说着下午老贾的事情。
“老伴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当时真的害怕了,跟老贾死的时候一样,还是那身深蓝色的寿衣,真吓人。”周金花心有余悸。
易忠海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微微点点头:“不过,贾张氏跟后院新来的那个小子闹腾了一会,那个小子拿着毛笔一划拉,就出现了晴天霹雳。”
“中海啊,你去找找贾张氏,问问他是不是后院那小子的搞的鬼,咱们也要找个大师跟他斗斗法。”
公安局,郝平川嘚瑟的正在嘚瑟的看着报纸,罗勇一脚就踹开了办公室的门,郝平川被吓了一跳。
“哎呦,老罗······”郝平川一下子站了起来,“您坐,您坐······”
罗勇一脸官司的坐在沙发上说道:“我说郝平川,你能耐啊,居然知道以权压人了,居然以权谋私了,你给我老实交代。”
“哎呦,老罗,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作风有多硬朗你是知道的。”郝平川严肃的说道,“老罗,我是那以权谋私的人吗?做过唯一的一件坏事就是偷司务长的鸡蛋,还被抓了。”
罗勇非常了解郝平川,毕竟一起共事快二十年了:“那个,有人举报你徇私枉法,人家闹着玩你把人家抓起来拘留了七天,还要就是你让七八户人家无家可归,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这个事情是这样的,首先是那个打架被我抓的事情,那个傻柱一脚就把那个许大茂打成了重伤,后背上的骨头断了好几根。”
“那个傻柱抓着许大茂的头发使劲的往地上砸,脸都被摔长了,你说我拘留有问题吗?”
罗勇点点头说道:“这个没有问题,那七八户人家的房子的事情怎么办的?我听说一个烈属老太太无家可归,还是五保户,到底怎么回事?”
“嗨,你说起这件事我就生气。”郝平川给罗勇倒了一茶缸子茶,“我说老罗啊,那个老太太可不是烈属,是一个妓院的老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