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被埋到了山上,易忠海回来的时候脸上挂着郁闷的表情但是心里却异常的开心。贾东旭走在易忠海的旁边看着周围没人笑着说道:“师傅,老太太是您杀的吧。”
“我看到了是娘往老太太的饭里放东西,还有,师娘把老太太锁到屋里的时候我进去过,那个时候虽然没有死但是非常的痛苦,他喊着:‘东旭啊,快送我去医院,去报警,易忠海和周金花要杀我。’”
“师傅我说的对吗?”
易忠海被吓出一身冷汗,然后笑着对贾东旭说道:“东旭啊,你一定想错了,肯定犯癔症了。”
“是师傅啊,虽然我经常吃不饱,但是你也没有这样想我啊。”贾东旭笑着说道,“师傅您放心我会给你保守秘密的,以后每个月只要给我五十块钱,我就死守秘密。”
易忠海想了很久说道:“东旭,就这么说定了。”
易忠海的话让贾东旭更加嘚瑟,在贾东旭走远之后,易忠海的脸上露出冷酷的表情:“东旭啊,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易忠海回到了四合院,看到了张所长带着人正在傻柱家里:“张所长,你这是有事吗?”
张春年看着易忠海严肃的说道:“那个老易啊,何雨水报案说傻柱失踪了,我们这来调查情况。”
“哎呀,雨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报警怎么不告诉院里的三个大爷呢?这样咱们的先进······”易忠海皱着眉头突然感到了一丝不一样,“什么?柱子失踪了?”
“一大爷,我哥已经快半个月没回家了,我到处找了也没有找到。”何雨水梨花带雨的说道,“我看着您这几天忙老太太的丧事,我就没有给您说。”
易忠海这才点点头,这个时候张春年惊喜的说道:“什么?老太太死了?”
易忠海佯装痛苦的说道:“是啊,寿终正寝,老太太生前说不让通知你们这些老朋友,我也是遵循老太太的遗愿。”
张春年无奈的点点头。
轧钢厂许大茂嘚瑟的走着,看着刘连顺,皱了皱眉头然后笑着说道:“这不是刘连顺同志嘛,怎么混成了采购员了,不错嘛。”
“许大茂同志啊,你这是准备下乡放电影去了。”刘连顺笑着说道,“听说你跟聋老太太跟你不对付,现在她死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当然了,我开心极了,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傻柱仗着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整天没事就打我,我都快麻木了。”许大茂委屈的说道,“不过他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刘连顺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说道:“我听说啊,聋老太太是易中海两口子弄死的,原因就是聋老太太杀了易忠海的父母,给易忠海灌了断子绝孙汤。”
“最近你是不是没有见傻柱?这是易忠海为了不让傻柱去看老太太就把傻柱支出去了。”
“你想想傻柱可是老太太的耷拉孙,三天两头的去看老太太,这要是老太太有个好歹的不早送医院了。”
“还有,周金花每天给老太太送完饭之后就锁上了柴房的门,贾张氏亲眼看到了老太太在床上喊:‘金花啊,你是不是给我下慢性毒药了,你是不是要杀我,金花送去医院啊。’”
许大茂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这个时候刘连顺神秘的说道:“大茂哥哥,你可得给我保密啊,我也就是看你是个实在人才跟你说的。”
“你要是传出去,我怕易忠海知道了要报复我。”
“还有,我怀疑贾东旭要死了,可能掌握了易忠海什么秘密,我估计不出半年贾东旭就死了。”
许大茂听了挺胸膛说道:“兄弟,你应该相信你的眼光,你茂哥我就是一个实在人,一定会给你保守秘密的。”
“我要回去收拾行李下乡了,咱们有机会喝酒啊。”
刘连顺摆摆手笑着说道:“看秦淮茹的面相应该是又怀孕了,贾东旭大限将至啊。”
“还有傻柱应该放出来了,先让妖兽打一顿,教育一下。”
此时山河社稷图里,几个妖兽群殴傻柱,傻柱紧紧的抱着脑袋喊道:“爷爷们,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们要这样对我,我没做错啊。”
领头的妖兽严肃的说道:“那个傻柱你听着,以后你不能再从轧钢厂带饭盒,见了刘连顺要恭敬的叫爷爷,不然我们会再把你弄回来。”
“你躺在地上睡吧,什么时候睡着了就回去了。”
傻柱连忙躺在地上,使劲的入睡。
胡同口,许大茂找了几个大妈神秘的说着什么,几个大妈的表情一会的惊讶,一会的疑惑,一会又恍然大悟的样子,许大茂真是中老年妇女之友啊。
傻柱从自己的床上醒来,看着自己屋里满地狼藉,吃了半个多月的窝窝头,想吃馒头就到了厨房看看自己和面蒸馒头,可是到了厨房一看,连盐都没了。
傻柱爬到柜子里看看自己的钱箱,结果啥都没了,傻柱有气无力的坐到了床上,这个时候何雨水进了屋子,看着骨瘦如柴的傻柱审视了很久喊道:“哥?你怎么这么瘦了?你到底去哪了?”
傻柱看了一眼何雨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哎,雨水啊,我去了一个古怪的地方,你那有吃的吗?我饿了。”
“有,我屋里还有俩馒头。”何雨水给傻柱拿来馒头,傻柱接过来就是狼吞虎咽,一下子噎住了,何雨水连忙端上一碗水,傻柱这才没有被噎死。
“雨水,这些天秦姐没有给我收拾屋子吗?”傻柱吃着馒头问道。
“还收拾屋子呢,你是不知道棒梗有多过分,你买的白面、酱油醋就连盐都拿走了。”何雨水无奈的说道,“要不是我拿走了粮本和副食品本,咱们两个的定量都让贾家吃了。”
“就这样你秦姐还找我要粮本,想要你那一份定量呢。”
傻柱发呆的说道:“难道我那些爷爷们说的是真的?别人的媳妇永远是别人的,让我不要当舔狗,不要拉帮套。”
何雨水挠着头问道:“爷爷们?有很多爷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