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夕,秦淮茹生了,刘海忠也出院了。看着傻柱在贾家高兴的为秦淮茹伺候月子,刘海忠新的怒火燃起来了。
刘光奇带着媳妇回来了,看着杨银花的遗像,刘光奇流下了眼泪。
贾家,傻柱为秦淮茹熬着鸡汤,笑着问道:“淮茹,你打算给闺女起什么名字啊?”
秦淮茹看了一眼傻柱,眼中充满了嫌弃,但是依然笑着说道:“以后就叫槐花吧,毕竟遗腹子不遗腹女,傻柱你以为呢?”
傻柱憨憨的笑着说道:“我以后肯定当亲闺女养着,淮茹啊,等过一段时间咱俩结了婚,我就是孩子的爸爸了,以后咱们再多生几个。”
看着跑前跑后的傻柱,秦淮茹的眼睛里都是不在乎,甚至是讨厌,但是这样的心思一闪而过,秦淮茹知后以后要么改嫁要么依靠傻柱。
就在这个时候公安来了:“秦淮茹,贾梗是你儿子是吧。”
秦淮茹放下怀里的槐花笑着说道:“我是秦淮茹,是贾梗的妈妈,请问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公安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儿子贾梗在少管所偷东西,四肢都被人打断了,双臂已经接上了,腿也接上了不过·····”
公安无奈的说道:“不过以后贾梗以后可能会是一个瘸子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淮茹一下子又晕过去了,傻柱抱起秦淮茹放到床上,公安对着傻柱说道:“你是孩子的爸爸?过年后贾梗要被送回来养伤,你们做好准备。”
傻柱点头哈腰的说道:“同志请你放心,我们会做好准备的。”
刘海忠则时刻注意贾家的情况,他准备随时报仇。
棒梗年轻被提前送了回来,秦淮茹看着自己桀骜不驯的儿子无奈的对傻柱说道:“傻柱,你准备一下,等我出了月子咱们就准备结婚吧。”
“原本我还想指望棒梗,但是现在棒梗以后也没有什么前途了,傻柱,姐姐我还能生。”傻柱高兴的说道,“姐姐我就是等你这句话,咱们怎么也得多生几个孩子。”
“不行,我不同意。”棒梗被固定在床上,“妈,我不同意你嫁给傻柱,你要是嫁给傻柱我就绝食自杀。”
秦淮茹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你就绝食吧,以后我们过的会更好。”此时的棒梗在秦淮茹的心里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废物。
阎家仅剩的两个人阎解成和阎解放也时刻的注视贾家,在他们心里,阎埠贵夫妻和两个孩子的死都是因为贾张氏,父债子偿,奶奶的债当然是孙子偿还了。
傻柱如愿以偿的娶了秦淮茹,王主任高兴的为两位致辞,以后阎家和刘家把傻柱也划进了复仇的目标里面。
“二大爷,我们家没了,以后就我们两兄弟了。”阎解成欲哭无泪的说道,“二大爷,我明说了我想报仇,您有没有这个想法?”
刘海忠也他妈的是个直肠子,当即憨憨的说道:“解成啊,还有解放,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贾家的。”
“解成,我发给你十块钱,你给我买点没有去,我有用。”阎解成点点头接过钱,就去买,没有了。
入夜,中院突然窜进来四个黑影:“解成,你们傻柱的家,我现在直接把贾家烧没。”
随后刚建完不到一个月的贾家和何家,又燃起了大火,小当和棒梗被当场砸死,傻柱和秦淮茹也没有逃出何家的房门,傻柱被烧的遍体鳞伤,秦淮茹怒火攻心加上自己的失误秦淮茹毁容了。
公安很快锁定了刘海忠、刘光天、阎解成、阎解放等四个人,四声枪响,刘海忠父子和阎家兄弟同时被枪毙。
1966年,运动开始,秦淮茹因为受贾张氏和棒梗的牵连,轧钢厂的纠察队,直接押着秦淮茹现有接人后直接住在了墙角的窝棚里。
棒梗长得差不多能下乡了,秦淮茹看着这个贾家的取得地方,棒梗因为有案底,直接被送达到东北下乡。树森么房山、小清河等好地方,棒梗都没有机会,直接被接到强制直接被送到了学校里。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肚子,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傻柱着急了,秦淮茹在前面生了三个至少证明早上没有问题,到了晚上就打了。
在棒梗下乡出发的第一时间秦淮给棒梗塞了一大把钱,这些钱都是傻柱平时攒下来了的。傻柱也笑呵呵的就像看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东北下乡的棒梗跟着打猎的时候被狗熊一巴掌拍死了,村里跟秦淮茹写了一封信,最后棒梗被埋了东北。
“柱子啊······我命苦啊······”秦淮茹抱着傻柱哭诉着,傻柱看着秦淮茹的样子一点兴致提不起来,毕竟他被火灾烧的应该是。
“淮茹,不要伤心,你还有我还有院里的邻居,对了你还有雨水。”傻柱耐心的劝导,“秦姐,你放心,以后你们娘俩的生活我负责了。”
“柱子啊,你看看后院的那个人霸占着后院正房以及耳房、东厢房以及耳房,还有西厢房和耳房。”
“傻柱你能不能给后院的说说借给我们一间房子······”
“不行淮茹,你们家就你跟槐花了,咱们的房子够了,你还要房子干什么?”傻柱疑问道,其实是秦淮茹想把何雨水赶出去想先把房子拿到手,但是他不敢明说。
傻柱跟秦淮茹结婚,何雨水更没有了地位,家里的一切都被秦淮茹把持着。
眼看着何雨水要结婚了,秦淮茹把持着家里的一切,傻柱没有出一点嫁妆,秦淮茹给了二十块钱作为何雨水押包袱的钱。
何雨水自己置办了被子和洗脸盆,秦淮茹扭着傻柱的耳朵问道:“这是你置办的?”
傻柱看着秦淮茹脸上的疤痕,看上去非常的可怕,此时何雨水也非常的郁闷,自己挣钱买的东西,秦淮茹还不想放手。
傻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最后何雨水带着自己置办的嫁妆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刘连顺倚着大门看着院子里的一切,同时也感叹何雨水已经逃出牢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