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七年孟夏,紫禁城的槐树正飘着白花,却传来“女子工艺科考生中邪”的流言。
李公公跪在太医院前,声泪俱下:“启禀皇上,春桃姑娘呕血昏迷,定是那女书香墨含毒!”
乾隆皱眉看着太医院呈上的诊脉记录,“邪祟入体”四字刺得他眼眶发烫。
梦琪琪跪在丹墀下,望着阶上的香墨珐琅盒,想起系统提示的“古代毒理检测法”。
“皇上,”她叩首时故意让发间的银簪轻触盒盖,“香墨成分皆为臣媳亲自调配,愿以性命担保无毒。”
“哦?”乾隆抬手阻止太医验毒,“你且说说,这墨里究竟有何‘邪祟’?”
她取出琉璃瓶,依次展示雪水、兰草、龙脑:“雪水采自冬至子时,经女书咒法净化;兰草取御花园‘德馨兰’,乃老佛爷亲植;龙脑为暹罗贡品,有《本草纲目》为证。”最后拿出荧光粉,“此为‘南海鲛人泪’,郑和下西洋时曾作 navigational 标记。”
系统界面适时弹出《本草拾遗》注释:“鲛人泪,无毒,主明目,治小儿急疳。”她暗自感激系统的文献支持。
小燕子忽然冲进殿内,怀里抱着昏迷的春桃:“皇阿玛快看!春桃手上的红疹是蚊虫咬的,我在她床上发现了这个!”
她举起个绣着牡丹的香囊,里面掉出半只毒蜘蛛。
未时三刻,慈宁宫的香炉里飘着龙脑香。
老佛爷捏着香墨锭,忽然问:“欣荣,你说这墨能通灵气,如何证明?”
梦琪琪示意紫薇点燃雪兰香墨,青烟袅袅升起时,她用银簪在烟中画出女书“寿”字。
奇妙的是,烟雾竟真的凝结成字,久久不散。
“这是...”容嬷嬷惊呼出声。
“回老佛爷,”梦琪琪解释,“雪水含天然矿物质,龙脑香含油性微粒,经女书咒法引导,可暂凝烟雾。”
她取出显微镜——系统兑换的17世纪列文虎克复制品,“若不信,可看墨锭中的微粒排列。”
老佛爷透过显微镜,看见墨锭里的荧光粉微粒排列成蝴蝶形状,不禁轻笑:“哀家年轻时玩过‘烟戏’,却不如你这‘墨戏’精巧。晴儿,去把哀家的‘平安符’墨模拿来。”
原来老佛爷早年间曾命人制墨,模子刻着“平安”二字女书。
梦琪琪接过墨模时,发现竟与系统提供的女书字体高度吻合,心中惊觉:或许这深宫之中,早有前人埋下女性智慧的种子。
当晚,太医院公布验毒结果:香墨含雪水、兰草、龙脑、珍珠粉,无毒反能提神醒脑。
乾隆下旨将香墨定为“宫廷御用笔”,李公公因造谣被罚去御花园晒书。
端午将至,京城突然流行起“蝴蝶祈福”。
孩子们拿着彩纸折成蝴蝶,挂在门上祈求平安,却不知这竟是梦琪琪设计的“民间情报网”。
“福晋,”春桃指着街头的孩童,“他们折的‘平安蝶’正是我们的‘普通情报折法’!”
梦琪琪望着漫天飞舞的纸蝴蝶,忽然想起系统提示的“民间记忆渗透”。
她转头对紫薇说:“既然百姓喜欢,不如因势利导。明日在城隍庙办‘百蝶祈福会’,教大家折‘吉祥蝶’。”
小燕子拍手叫好:“我来教他们折带哨子的蝴蝶!一吹就能飞老高!”
戌时三刻,尚仪局的暗室里,梦琪琪将“吉祥蝶”的折法略加修改,翅膀角度比普通情报蝶大15度,确保无法承载密信。
紫薇则编写《蝴蝶祈福手册》,将108种折法中的36种简化为祈福样式,每只蝴蝶都配上女书吉祥语。
“看这‘福寿蝶’,”紫薇展示折好的蝴蝶,翅膀上的女书“福”字用金粉描绘,“百姓折时只需记住‘左三折,右三折,福气自然来’。”
端午当日,城隍庙前人山人海。
小燕子穿着民间服饰,站在高台上教折蝴蝶:“先折翅膀,再折身子,最后吹口气,让蝴蝶带着你的心愿飞上天!”
孩子们跟着她的动作,折出一只只色彩斑斓的蝴蝶。
梦琪琪混在人群中,看见有个书生折出的蝴蝶竟是“紧急情报折法”,立刻上前纠正:“公子的蝴蝶翅膀太尖了,折成圆弧状更有福相。”
书生红着脸道歉,却趁人不注意在她掌心塞了张纸条——原来是江南绣坊传来的水灾情报。
她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折成“福寿蝶”,混在祈福蝶中放入竹篮。
正午时分,老佛爷的銮驾突然降临。
梦琪琪心中一惊,却见老佛爷笑着接过小燕子递来的蝴蝶:“哀家年轻时也爱折蝴蝶,只是没你们这般巧思。”
她亲手将蝴蝶挂在城隍庙的古树上,“愿天下女子,都能像这蝴蝶一样,自由自在。”
百姓们欢呼起来,万千蝴蝶同时飞起,翅膀上的金粉在阳光下组成“女子有福”的字样。
乾隆站在城楼上,看着这盛大的祈福场景,忽然想起梦琪琪说过的“蝴蝶效应”——当千万只蝴蝶都带着吉祥寓意,再阴暗的谣言也会被光明驱散。
夜宴上,乾隆看着案头的“福寿蝶”,忽然问:“欣荣,民间折的蝴蝶,真的只是祈福?”
她福身时,注意到皇帝袖口的蝴蝶护腕闪着微光:“回皇上,百姓折的是吉祥,臣媳看见的是民心。就像这香墨,有人看见毒,有人看见福。”
乾隆若有所思地点头,目光落在她鬓边的金燕子步摇——不知何时,金燕子的翅膀竟换成了蝴蝶形状。
他忽然轻笑:“朕听说,你在民间推行的‘蝴蝶识字法’,能让女子三日通文?”
“不过是用蝴蝶折法记忆偏旁部首,”她取出本《蝴蝶识字手册》,里面用折纸图示讲解汉字结构,“就像香墨里的女书,都是为了让女子多一条路。”
系统提示音在她耳边响起:“谣言澄清度+95%,民间情报网覆盖率+30%。历史进程变动值+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