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郎中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出去的时候。
门外听到动静的慕容怀春等人走了进来。
“胡郎中,不要怪老夫没有提醒你,这个电话打出去,你很可能滚蛋。”
“谁特么……”怒气上头的胡郎中,正要破口大骂。
冷不丁看清楚进来的人,是慕容怀春一行人后,到嘴的脏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慕容家主,您这是?”胡郎中一脸不解。
“没什么意思,只是赵大师是我慕容家贵客。”慕容怀春一脸淡然。
没有多余的解释。
言外之意却不言而喻。
赵铁柱是慕容家的贵客,动他就是得罪慕容家族。
慕容家族可是十大古武家族之首,慕容怀春本人又是侯爵,认识不少达官显贵。
得罪了他,区区一个四品郎中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好,今天这件事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至于李总你许可证的事情,你这么神通广大,自己想办法吧。”
胡郎中站起身打算离开。
李婉清一脸苦笑,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如果拿不到那张许可证,就没有办法将药物卖到国外,白白损失国外的广大市场。
而且。
今日胡郎中吃了这么大的亏,现在有慕容家撑腰他不敢怎么样。
可若回去后,要针对鸿鼎生物制药下绊子,只怕日子会很难过。
“唉!”
李婉清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说再多都已经没用,顺其自然吧。
就在胡郎中要离开,心里暗暗想着回去如何炮制李婉清的时候,赵铁柱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胡郎中脚步一顿,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犹如火山一样喷发:“刁民你别给脸不要脸!”
“呵呵,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给我脸?跪下向婉清姐道歉!”赵铁柱呵呵一声冷笑。
“你让我跪下?”胡郎中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堂堂四品郎中,去给一个企业家下跪?
开什么玩笑?
“好,好的很呐!既然你想跟我死磕到底,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胡郎中彻底爆发了,拿出手机拨通五城兵马司的电话。
“喂!是乔指挥使吗?我是胡大郎,现在在帝都大饭店被人殴打,请你带人过来处理一下。”胡大郎怒气冲冲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
挂断电话一脸得意,回到包间找了个位置坐下。
“父亲,铁柱虽然是修炼署荣誉署长,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真引来五城兵马司的人,这件事闹大,就算他是修炼署荣誉署长,也未必扛得住。”慕容青一脸焦急,不明白赵铁柱为什么非要把事情闹的难以收场。
慕容怀春摇摇头:“为父也不知道赵大师在打什么算盘,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必然有什么准备。”
另外一边。
赵铁柱扶着心绪不宁的李婉清坐在沙发上,给她揉肩。
“哎呀!你别闹了赶紧走人,不然兵马司的人来了,你跑不掉!”李婉清满脸焦急,拍开赵铁柱的咸猪手,催促他快走。
赵铁柱松开手,好笑道:“走?那我把事情闹大的意义何在?等下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王八蛋,刚才在给你的酒里下了药,要不是我今天和慕容家主在这里吃饭,只怕你现在都被得逞了。”
“啊?不能吧。”李婉清惊呼一声,看着没有喝进去的红酒,难以置信。
“你忘了我是神医,有没有放东西一眼的事。”赵铁柱凑到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李婉清浑身说不出来的难受,迫切想要得到满足一样。
上次跟赵铁柱一别,已经几个月时间。
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赵铁柱,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都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呸呸呸!
李婉清冷静下来,暗自呸了几声,现在这个档口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就在这时。
包间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数十名全副武装的五城兵马司人员,在一名中年男人带领下冲了进来。
“胡郎中,怎么……”
领头中年男人,正想跟胡郎中打招呼,冷不丁注意到站在屋子里的慕容怀春一行人。
顿时吓了一跳,笑着抱了抱拳:“慕容家主,慕容小姐你们也在啊。”
“乔指挥使,赵大师是老夫朋友,不知能否通融一下?”慕容怀春开口。
他不知道赵铁柱到底想干什么,却不能袖手旁观。
乔指挥使面露为难。
胡大郎站起身,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句什么。
“胡郎中,你当真能让掌院大人为贱内看病?”乔指挥使难掩兴奋道。
胡大郎一脸自傲道:“掌院大人是我的授业恩师,有我出马他老人家还能不出手吗?”
乔指挥使心一横,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抱歉!慕容家主,我接到报警说有人殴打胡郎中,需要将人带回去调查,如果是清白自然会放掉,现在请你们不要妨碍办案。”
慕容怀春眼神一沉,不再开口。
“将人带走!”
乔指挥使一声令下,一众人员蜂拥而上,想要强行带走赵铁柱。
唰!
一股微风吹来,一道刺目的金光在房间内亮起。
赵铁柱从兜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握在手里。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这……这是!”乔指挥使微眯着双眼,盯着金牌仔细看了看。
当看到令牌上双龙戏珠的图案,还有中间大大的秦王两个字,吓得瞬间呆滞在圆场。
不仅是他。
嘈杂的包间内,此刻也陷入一片死寂当中。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看着赵铁柱掌心中的令牌,都认出令牌的来临。
秦王的身份令牌!
令牌在手如秦王亲临!
慕容怀春总算明白,赵铁柱为何有恃无恐,非要将事情闹大。
原来是有这样的底气在手。
“这什么玩意儿?嗯……秦王令牌?我草!”
坐在沙发上抽着香烟的胡大郎,见情况不对劲,骂骂咧咧从沙发上站起来,刚想破口大骂。
冷不丁看清楚赵铁柱手里的令牌。
吓得手里香烟掉在地上,没有任何犹豫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