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人的头部犹如爆炸了一般...
过了许久身体的状况才勉强恢复了些许。
焦化极端着粥来到房间。
“醒了。”
“头...头...怎么这么痛...”
“能不痛吗,你一个滴酒不沾的人,昨天夜里硬是喝到吐。”
在床上愣了许久,终于记忆慢慢回到了脑海之中。
“老爷子~”
“这个世界都是假的对不对。”
“对,这个世界都是假的!”
“证据呢?”
“其实你昨天就已经和我说过了,而且你告诉我,等你醒来之后所有虚假的东西会全部消失。”
“我~”
“我昨天已经替你验证过了,使用了秘术摄鬼符,秀哲我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是鬼。”
见焦化极如此坚定。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焦化极看着我,他隐约可以感觉到吕秀哲说的这个地方似乎很重要。
简单的穿好衣,服随即带着老爷子走了片刻。
“来这里做什么?”
“老爷子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当然记得。”
“那好。”
说完我拔开草丛。
“怎么了,秀哲,你是准备从这里离开吗?”
“这里是什么地方?”
焦化极不知道吕秀哲为什么这么提问,不过还是顺着他回道。
“这里是坝勒母亲进来时走过的路,秀哲你是想从这里找到去外面的路吗?”
焦化极说完却是久久不见吕秀哲回应自己。
“老爷子,你难道真的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对劲吗?”
焦化极就知道!随即开始仔细的观察起来,微风吹过野草轻轻晃动,这么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吕秀哲也不再引导而是直接说了出来。
“坝勒的母亲是怎么过来的?”
吕秀哲的一问让焦化极有些懵,当然只能是翻山越岭走路过来的了。
想到这里焦化极看向野草,这时他才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痕迹呢?为什么没有痕迹?”
焦化极这才发现,坝勒的母亲自己亲口说的,是翻山越岭走到这里来的,让人感到惊诧的是,那里根本就没有人踩踏过的足迹!
放眼望去不论远近都有杂草,但是不合理的是坝勒的母亲是从杂草中而来,那些杂草却还是保持着挺拔的模样,没有丝毫折弯或者折断的痕迹。
“为什么没有人走过的痕迹?”
焦化极看着吕秀哲,他并未回应自己只是摇了摇头。
“秀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你还记得坝勒的母亲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吕秀哲的问题越来越诡异,不等自己说话他就答了上来。
“我记得是在坝勒发出感慨之后。”
焦化极回忆起了当时的状况,是在薛妮决定嫁给坝勒之时,坝勒发出了感慨说是希望母亲在身边见证这一切!就在那时发现了坝勒的母亲。
人还在恍惚之中,吕秀哲再次出声。
“老爷子还记得我们穿过石缝之后,即将漂流到头的那截路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虽然没有和那个石壁那里一样高耸入云,但是高度也有十米左右并且十分陡峭!不然的话我们早就通过两边攀爬上去了。”
“看起来你记得的还挺清楚的,那好,我们一起再过去看看。”
二人行走了许久终于是看到了那个大峡谷。
才刚刚来到向下的步头那里。
“秀哲?咱们是记错了吗?”
“记错,这里可是你带着我找过来的。”
焦化极心里瞬间迷糊起来。
那个地方叫步头,是坝勒告诉几人的!焦化极不会记错,从水流处走上来不过数个步头而已!自己绝对不会记错!
“怎...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焦化极惊讶的发现,水域的尽头也确实是水域的尽头,但是向下的步头怎么看只怕也有数十层甚至是更多!而原本应该是十多米高的岩壁,现在竟然直接有数十米甚至可能更高!这才让向下的步头多了许多许多!
“秀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焦化极整个人有些恍惚,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乱?
正准备继续追问,又被吕秀哲拉着离开了这里。
很快二人穿过草地再次来到了断崖那里。
“秀哲,你到底要干什么?”
焦化极整个人已经有些恍惚了,接连出现的变化已经让他对自己的记忆有些怀疑。
“老爷子,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断崖你下去过。”
焦化极不敢大意担心自己记错,记忆反复出现,当时系着绳索自己下过悬崖,因为要检查坝勒说的那个痕迹。
“那老爷子我想问一下,这个断崖的高度有多高你还记得吗?”
焦化极当然记得!一眼望不到头!
“还有,老爷子还记得那条蟒蛇吗?坠崖之后还能看得到那条蟒蛇吗?”
焦化极还是不懂吕秀哲想要干什么,只能是将他问的问题全部回答。
“这个悬崖的高度深不见底,巨蟒掉下去是死是活也没有人知道,因为在悬崖这附近根本就看不到悬崖的底部!”
“是这样吗?”
平静的一问让焦化极瞬间没有了底气。
“是,当然是,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状况!”
虽然不知道秀哲反问自己的底气是什么,但是焦化极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
“那好,老爷子你现在就过去看一下,是不是和之前看到的是一模一样。”
秀哲的话让人有些不安的,但是焦化极不可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将绳索系在一旁的树干之上随后又系在身前,焦化极走到悬崖尽头随即背过身,就这么跳着来到了悬崖的下面,带着心中的疑惑焦化解缓缓下降,很快他就来到了初时坝勒刀子插进石壁的那个地方,焦化极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很快就发现了那个被刀子插入的痕迹,心中的不安瞬间消散,随即爬了上去。
“秀哲,你多虑了!我刚才又下去看过,那个被坝勒插刀的地方了,石壁上刀子插进去的痕迹依旧是那里,没有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