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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齐牧的思绪都飘到了深夜。

在没有了拘魂钟的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脑子。

要破这个案子,就得理清头绪。

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找到任何嫌疑人,更没有任何嫌疑人。

那六个死者,唯一能联系到一起的,就是县令大人的亲信,而凶手,却绝对不可能是林正,因为,他早就被处死了。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邪恶的东西。

凶手,必然是人。

他们看了一眼,停尸间的三个人不见了,其他三个人也都被烧成了焦炭。

还好,解剖报告是有记载的,没有太多的内容,这让齐牧有些摸不着头脑。

前面三个人,全都是用刀杀死的,其中一人是被斩首,另外两人则是被人用刀杀死的,而后面三人,则是被大火所杀。两种截然不同的死亡方式。

一般都是同一个人作案,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像这样的连环杀人犯,往往都会有一些神经病,或者是神经病。也许他们的犯罪方式会逐渐提升,但在犯罪方式上,却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齐云不由想到,可能是两拨,或者两拨。

单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可能是连环杀人案,但实际上,他并没有这么做。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的推测。

不过,光凭推测和推测,是无法解决问题的,还是要从蛛丝马迹中,寻找出更多的蛛丝马迹,让案情变得更加真实。

只有知道了这件事,他们才能猜测出是谁,抓住了真正的凶手。

抓住真凶是不够的,关键是要有足够的证据,给他定罪。

蛛丝马迹!

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定要找到蛛丝马迹!

太平间既然查不到什么,那就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恩,那我们就先过去一趟,看看现场,不会损坏的很厉害。”

确认好明天要做什么,齐牧这才闭眼休息。

第二天,齐牧早早的就起来了。

稍微洗漱了一下,他便来到了旁边的房间,将万坤明喊醒。

“你能找到凌冲吗?”

万坤明晃了晃脑袋,一脸的不解。

齐牧撇了撇嘴:“他可是你以前的老板,你就一点都不关心他?你怎么不问问我?”

万坤明重重颔首:“是啊,我得好好问一问。”

“让府衙把人要回来,有他在,案子就好办多了。”

说话间,他和万坤明一起走出了院子,凌冲早已在门外等候。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分内之事。”凌冲淡淡道。

“很好,很好,我要你做我的护卫。出发。”

“去哪儿?”陈曌好奇的问道。

“把仵作也喊来,我们去各处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没这个必要。我们检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凌冲满是疑惑。

“你要明白,这件案子,是我负责的。走还是不走,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要做的,就是做与不做。”

他的目光落在凌冲身上。

凌冲想了想,抱拳道:“仵作的住处比较偏远,一来一回也要花些功夫。齐先生,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带着仵作过来。”

哼,聪明的孩子。

“那就在府衙门口等着吧。”

齐烽对着万坤明招了招手。

现在时间紧张,能省则省。

二人施施然走了出去,刚刚走出衙门,便听到一道声音。

“疯女人!一位县令,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赶紧给我滚蛋,不然老子把你这条大腿给打折了!”

守门的捕快对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吼道,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作势要揍她。这老妇人见到他如此凶狠,不禁要落泪。

他虽然是个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但从小就是个好孩子,懂得尊敬长辈。

当下,他对着官差吼了一声:“大胆!快停下!”

官差一看是齐牧,顿时吓得不轻,放下手中的拐杖,快步走了过去:“齐先生。”

“这老太婆是谁?你为什么要揍她?你家有没有年迈的母亲?别人这样对你娘,你受得了么?你没听说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齐牧呵斥一声。

他现在的官职已经达到了3500,相当于一个省份的总督了!

三言两语,就让那捕快跪倒在地,“还请老爷恕罪,小人并不是真的要打她,只是为了吓唬她而已。这老太婆是李淳义的娘,说要去找县令讨个公道。”

“可是,你也知道,现在还没有破案,连嫌疑人都没有找到,县令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让我把她拦在外面。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哼,你拦住他就是了,何必装模作样的动手?你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如果吓唬不住她怎么办?”

“小人,小人……”

差役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滚开!”

“是。”

那名捕快像是松了一口气,爬起来,灰溜溜的退到了门外。

齐牧瞥了老太太一眼,率先迎了上去,这是李幼生的妈妈,和她聊聊天,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前辈。”

齐牧只说了三句话,老太太就拉着他的手臂哭道:“我儿失踪了,肯定被府尹抓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被人陷害的,有那封血文书为证。”

这个老妇人,似乎有些神经病。看起来,她对自己的儿子,并不是很了解,这也是一种悲哀。

“血书?”雷格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是啊!我这里有一封血书。”

白老太开始在自己的衣服里摸来摸去,最后找到了一块拳头大小的布。

布料并不完整,而且从那模样上,似乎是被人撕下了一片,只有一个“冤”字还算清晰,只是还有些模糊。并且,上面还用鲜血书写。

的确是一封血信,但这封血信,最多也就是一小部分。

“老先生,你这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嗯。”

“我儿子留下了!他失踪了,请放过他吧,他受了委屈!我让人查了一下,这是冤枉的!县令大人,请您放过他,他是无辜的。”

说着,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先生,您就别这样了,您快回家吧,您的事儿,我记住了,我会让您满意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