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中。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权冠玉和曹玉安两人,像是没有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全程都安静的闭目养神坐着。
廖安春却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频频的看向门口,有时还会看向曹玉安和权冠玉两人。
想开口问,又明白两人也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
权冠玉心中对曹玉安这份大将之风的淡定,暗暗点了个赞。
终于在过去了快一个小时。
门从外面被人从外面推开。
“权老板不好意思,出了点小事。”
周文发带着笑容走了进来。
三人站了起来。
权冠玉笑道:“没事,周老板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跟我来吧。”
周文发转身带着三人,顺着长廊,下到了一处地下密室。
顺着阴凉的地下长廊。
一行人,来到了一间监牢门口。
监牢正中间有个钢筋狗笼。
廖子墨穿着一条短裤,剃了个大光头,全身盖着生猪检验合格的蓝色印章,蜷缩在那狭小的钢筋狗笼之中。
“子墨!子墨……”廖安春一见眼前的场景,哪里还能忍住,奋力的抓住监牢的铁栅栏,不停拉扯着:“子墨你没事吧?”
听到这边的动静。
廖子墨在狗笼中,艰难的转过头来。
眼泪瞬间冒了出来:“呜呜……姐,姐,姐救我……姐救我……快救我……”
这特么是谁想出这么损的点子?
看清此时廖子墨的处境和造型。
这一刻,曹玉安非常想笑。
和他一起想笑的还有权冠玉。
两人对视一眼。
同时用狠掐了自己一把大腿。
把这一辈子能想到到的伤心事都想了一轮。
这才好不容易把笑容憋了回去。
“曹玉安,权老板让他们快放人。”
廖安春摇了一阵铁门后,回过神来,自己在这又喊又叫的没一点用处。
哪怕是自己摇死也没用。
权冠玉开口:“周老板?”
周文发:“没问题,钱呢?”
曹玉安:“五百万?”
周文发:“嗯。”
曹玉安:“我转给你,把我们的手机还给我们。”
周文发笑着摇头:“等等,我要现金,你们应该知道我们这一行,不喜欢大额转账,只喜欢要现金。”
曹玉安:“周老板大晚上的我一时去哪帮你准备五百万的现金,何况就算是想取,这么大的金额也需要预约,需要个两三天的时间。”
周文发:“这是你们的问题,我不管。”
权冠玉:“周老板不能通融通融?”
周文发摇头:“不能!”
曹玉安:“冠玉哥?”
权冠玉:“要不我们先回去,过几天筹到那么多现金再来?”
廖子墨发出了一阵哀嚎:“别,姐救我,别扔下我,我会被他们折磨死的!姐,别走,姐救我,曹玉安救我,曹玉安求你救救我,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曹玉安……呜呜……姐夫,求你了……”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刚才在这等待的时候。
他可没少挨收拾。
盖检验章还是小事。
刚才周文发叫手下去拿屠宰检验章过来的时候。
也不知道是那个大聪明看见放在一旁的赶猪的电叉,把这东西也拿了过来。
乐呵呵的没事就往他身上戳上一下。
甚至刚才有个缺德的下手太狠,把廖子墨电的大小便失禁。
让他拉了一地。
被他们用水龙头冲洗了一轮。
现在身上还湿哒哒的。
带着点屎臭味。
虽说现在十月末,天气还不算冷,可绝对也不算热。
廖子墨怕自己在待下去,活不到曹玉安他们拿赎金来。
曹玉安都有些于心不忍。
甚至相信。
要不是廖子墨被塞在狗笼里,他都能爬到自己面前,向自己狠狠的磕头。
“曹玉安……”廖安春也是一脸的担忧加满脸泪痕的哀求着曹玉安。
双手无助的摇着他的胳膊。
曹玉安重重的叹了口气:“周老板说点现实的,大家都能接受的条件吧!”
“哈哈,没想到曹同学还是个怜香惜玉的妙人,其实,办法吗?也不是没有,就看你们能不能接受?”周文发的话刚落音。
“能能能……能,周老板肯定能。”廖子墨急吼吼的答应下来。
周文发没有理会那像落水狗一样的廖子墨,而是看着曹玉安和廖安春。
“周老板先说来听听?”曹玉安问道。
周文发收回看曹玉安和廖安春的视线,转头看着权冠玉:“哈哈,权老板是开娱乐场所的,按理来说,应该和我算的上是某种意义上的同行,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赌徒们阴暗的心理?”
周文发指尖摩挲着自己戴在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眼底泛着冷光,望向地牢中的廖子墨,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抛砖引玉。
不过他没等权冠玉的回答,继续说道:
“在骰盅与赌桌碰撞的清脆声响里,每个赌徒都在上演着人性的荒诞戏剧。”
“那些刚赢了几把的人,捏着筹码的指节泛白,眼底跳动着亢奋的火光,眼前每枚筹码都化作了金山银山的幻影。”
“他们会不自觉地摩挲着筹码边缘,听着筹码相碰的簌簌声,就像瘾君子嗅到了鸦片的香气,理智渐渐的被那一股股的贪婪所吞噬。”
“赢钱时的肾上腺素让他们产生错觉,以为自己掌握了骰子旋转的轨迹、扑克牌张的规律,甚至幻想着能在庄家的通杀局里撕开一道裂缝。”
“而输红了眼的赌徒,他们盯着赌桌上的筹码越来越少,瞳孔里却绝望的小火苗,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指甲缝里嵌着木屑也浑然不觉。”
“输钱带来的不仅是经济上的损失,更是对自尊心的打击,他们会陷入一种偏执的 \"翻本\" 心态,总觉得下一把就能扭转乾坤,之前的失败不过是命运开的玩笑,像是置身于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期待抓住一根根救命的稻草!”
周文发这番话说的很莫名其妙,可廖安春和廖子墨心底却不停的涌出一阵阵,不好的念头。
权冠玉皱眉问道:“周老板,你的意思?”
“权老板有不有出现过这样情况?就是自己开酒吧,却不想唱歌,不想喝酒,却喜欢看别人别人斗歌,斗酒?”
“周老板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我最近喜欢赌人性!”
“什么意思?”权冠玉和曹玉安同时问道。
“呵呵,简单,我的要求也不高,你们让廖老师顶替廖子墨,在这待个十天,半个月,当然,需要你们双方全部同意……”
(求发电,求打赏,求五星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