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大火进行重炼,其次小火慢慢祛除杂质,最后再加上一点点的魔法。
“当当当~新鲜出炉的轩辕剑就这么诞生啦~”
信将一把近乎崭新的轩辕剑在空中挥砍了几下,剑鸣声清脆悦耳像是在庆祝自己的新生。
一旁的符华在看到结束后慢步走上前去,手中拿着一块毛巾细细的为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辛苦的,师傅。”
“欸其实也还好,就是多年没弄过,刚开始手有些生。”
在稍微测试了一下新轩辕剑没有异常后,信便将它抵到了符华的手中。
“剑随时可以重塑,但人心一旦碎了,就再难拼凑在一起。”
听着信的叹气声,符华知道他还在自责,于是出言劝慰道:“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想不到,好在凝霜她剑心未破,至少还有重来的机会。”
可信却是摇摇头,手指在半空比划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但我以为她是执念于当年圣火教的事,没能及时发现是别的原因,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我是她师父,这一切原本都应该由我.....”
信抬手堵住符华的嘴:“好啦好啦,咱们俩都有责任这样行了吧,连锅都急着抢,你这孩子呀。”
“这还不是因为出了事,师傅你总是第一时间想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听着符华有些怨言的语气,信苦笑的在她脑袋上来了一记脑瓜崩:“师傅帮徒弟扛,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望着他一如既往温情的眼眸,符华微微张开嘴想要再说点什么,而就在这时苏湄匆匆忙忙推开房门,打破了这一好氛围。
“啊哈哈,师祖.....凝霜她,她.....”
“别急,慢慢说,凝霜她怎么了?”
看到苏湄急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信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尝试让她好受一点。
紧接着苏湄一句——凝霜她醒了,把信弄的一愣一愣的。
“......醒了就醒了呗,这不是好事嘛,怎么难道你不希望她醒来呀?”
“不,不是啦,是凝霜一醒来就大吵大闹说要见你,那惊恐的样子就好像是梦里品尝到隔壁老奶奶臭袜子了一样。”
符华: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方式?
(。 ̄□ ̄)ツ:“啊,这么严重!华你去把阁楼上那把桃木剑以及那罐黑狗血拿过来。”
( ° △ °|||):“?师傅你什么时候把那些东西放那的?!”
(*。>Д<)o゜:“总之我先带师祖过去了,师父你也赶紧准备一下。”
(▼ヘ▼#):“好!我们走!晚上也就算了,可这白天我可就不怕啦!”
∑(′△`)?:“嗯?师祖你还怕鬼呀?”
(??? ?):“怎,怎么可能呢,你你你师祖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会怕那种子虚乌有的东西,咱们要相信科学,对神神叨叨的玩意加以抵制!”
“.......”
如果不是看到信双腿微微打颤,以及他那副心虚的样子的,或许苏湄还真不会往那方面想。
“咳咳,奶奶滴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脏东西敢附到我徒孙身上,这还没到晚上呢就敢这么嚣张,这次定要让你有来无回!”
“刚才不还说要抵制嘛.....”
“冲鸭——!”
“哎哎哎......师祖你等等我呀!”
最后信有些受不了苏湄那小眼神,便慷慨激昂的往外面跑去来以此达到岔开话题的目的,而苏湄在跟上去后,屋内就只留下符华张着个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符华:师傅他.....还真的越活越年轻呀。
而信这边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案发地点后,就看到林朝雨等人一个个像是门神一样,全到站在程凌霜门口。
面对这般热闹的场景,信上前打听道:“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还好,一切正常。”林朝雨回答道。
“哈?可是苏湄跟说的......”
“师祖你听我说,小五她发疯后.....呜呜呜......”
就在信一脸茫然的摸着后脑勺时,江婉如按住自家姐姐话比脑子快的嘴。
随后她向信解释道:“在二师姐走后,小五她就逐渐恢复了正常,大师姐也去看过了,除去情绪有些低沉外,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呃.....行吧,没事最好。”
环顾众弟子的神情以及她们的语态,信知道她们并不是在骗自己。
虽然有一种被玩了感觉,但无事发生那肯定是最好的。
“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
“不,我觉得师祖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毕竟之前她还吵着要见你。”林朝雨提议道。
信知道她这是在以防万一,作为大师姐的林朝雨有时所要操心的事比他这个师祖还要多。
由于林朝雨年纪比起其他师妹们大出许多,或许在她的心里早已把她们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
而在看到林朝雨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担忧,信在点头同意的同时安抚道:“你们不用太过担心凝霜,她的剑心未破,附着在她轩辕剑的剑意也已被我清除,今后大概率不会留下后遗症。”
在给众弟子吃了颗定心丸后,信走向前去敲了敲门:“凝霜是我,你找我何事?”
“.......”
在信说完后房内很久都没有回应,就在信敲敲门准备喊一声时,程凌霜的声音才传出。
“.....没事,只是.....做了一场噩梦罢了。”
“什么噩梦?有没有兴趣和我讲讲,师祖我要可是很擅长解梦的哦~”
“.......”
梦里的画面再一次出现在程凌霜的脑海里,那副场景像是无数根针一般扎在她的心头。
“凝霜?”
屋外信的喊话让程凌霜从心痛中缓过来,她知道那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但就是无法从中释怀。
“在.....算了吧师祖,只是一场荒诞无稽的梦而已......”
“你确定?我感觉还是进来看看你.....”
“不,不要进来!”
程凌霜的话让门外抬手正准备推门而入的信愣住,与此同时屋内的程凌霜在听到信要进来后,下意识的将自己包裹进被子里。
只是在听见没下一步动静,程凌霜这才将脑袋从被子里探出。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强硬的拒绝信的请求,事后她又为自己刚才所为感到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