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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长剑刺破魔气的瞬间,无归魔主眼中的震惊如同被指尖戳破的水泡,转瞬便被歇斯底里的疯狂吞噬——那并非寻常修士的惊怒,而是三万年基业将倾时的困兽之斗,是从云端跌落泥沼的绝望嘶吼。剑尖裹挟的帝力似熔化的九天玄铁,带着焚尽一切黑暗的灼热,顺着眉心缝隙钻进魔核,那枚凝聚了三万年修为的魔核瞬间被灼出焦黑烙印,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万年寒冰上,滋滋作响间腾起黑色雾气,那雾气中还夹杂着魔核崩解的细碎魔元,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剧痛顺着神魂脉络疯狂蔓延,让这尊曾手撕金仙、饮血龙族的魔头,竟忍不住浑身战栗,每一次颤抖都让数十丈高的巨躯晃动,连脚下坚硬如钢的魔岩都被震出蛛网状的细密裂纹,裂纹中渗出的黑色魔血顺着缝隙流淌,落在地上便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

他周身覆盖的黑色鳞甲本是魔界至宝“噬魂玄甲”,由万头魔蛟的鳞片混合深渊冥铁锻造而成,曾硬抗过金仙全力一击而无损,此刻甲片上流转的幽绿魔纹却迅速黯淡,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生气的枯木,一片片失去附着之力,从巨躯上剥落。每一片鳞甲坠落都发出沉闷的“咚咚”声,砸在焦黑的魔岩上扬起带着硫磺味的尘埃,尘埃中还夹杂着鳞甲崩碎的黑色碎屑,碎屑落在地上便被残留的帝力灼烧,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骨杖顶端那颗拳头大小的魔晶更不堪帝道法则冲击,细密裂纹如同疯长的藤蔓般蔓延,晶体内禁锢的万千冤魂仿佛感知到自由曙光,灵光骤然闪烁——有曾持剑卫道的修士残魂,手中还虚握着仙剑的残影,剑影上仍残留着斩魔的锐气;有牵挂家人的凡间农夫,脸上带着对妻儿的眷恋,嘴角还凝固着临终前的牵挂;有尚未懂事的孩童虚影,眼中满是懵懂与恐惧,小手还紧紧攥着想象中的玩具。他们挣脱魔晶束缚,化作点点莹白星光划过天际,如同流星般消散在天地间,连一丝残留的怨恨都未曾留下,只余下魔晶“咔嚓”碎裂的脆响,在死寂的战场上空格外清晰,如同敲响了无归魔主的丧钟。

“本座活了三万年!历经三次魔界大战,亲手撕过金仙的神魂,饮过龙族的精血,岂能死在你这毛头小子手里!”无归魔主的嘶吼震得天地为之颤动,声波掀起的气浪将周围的魔气冲开数丈,形成一片短暂的真空地带,真空里还能看到被震碎的细小魔尘。浑浊的魔眼中迸出浓稠如墨的黑色血光,顺着眼角滑落,在布满褶皱的脸颊上留下两道狰狞血痕,如同蜿蜒的毒蛇爬过沟壑纵横的大地。他突然放弃所有抵抗,双手如同烧红的铁钳般猛地按在胸口,指节深陷进鳞甲缝隙,将坚硬的甲片都捏得变形,甚至能听到鳞甲碎裂的细微声响——周身缠绕的灰色死气如同受到远古召唤,疯狂倒灌进魔核,那死气中裹挟的神魂残片清晰可辨:有修士临终前紧握仙剑的不甘,残魂还在徒劳地挥舞着虚幻的剑;有凡人面对魔爪时的凄厉哀嚎,声音仿佛穿透了时空,在战场上空回荡;有孩童失去父母的无助啼哭,哭声中满是对生存的渴望。此刻这些残魂却尽数被魔核吞噬,化作引爆自身的燃料,连一丝怜悯都未曾留下,唯有死气翻涌间,传来无数神魂的无声悲鸣,那悲鸣虽听不见,却让在场的修士都感到一阵心悸。

原本正在崩解的魔气骤然逆转,在他身前凝聚成一道直径丈许的漆黑漩涡,漩涡中心的空间扭曲变形,如同被揉皱的锦缎反复折叠,连光线都被彻底吞噬,只余下令人窒息的毁灭气息——这是魔族禁忌的“噬魂自爆”,以自身魔核为引,将三万年修为与吞噬的万千神魂尽数化作灭世之力,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但凡被这自爆波及,方圆千里之内,山石会在瞬间化为飞灰,连最坚硬的玄铁都能被气化;江河会被蒸腾干涸,河床会裂开数丈宽的口子;修士的肉身会在魔气冲击下崩解,连肉身中的灵力都会被强行抽离;连神魂都会被彻底碾碎,永世不得超生,连一丝轮回的机会都没有,只会沦为魔界深渊的养料,滋养更多的魔头。

黑色漩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所过之处,焦黑的地面如同被无形巨手撕裂,崩裂出深不见底的沟壑,沟壑中涌出的黑色魔气粘稠如墨,顺着沟壑流淌时,竟在魔岩上腐蚀出“滋滋”声响,将坚硬的岩石都化作黑色泥浆,泥浆中还冒着细小的气泡,散发着恶臭。封界门本就脆弱的裂缝被漩涡吸力强行撕开数丈,原本覆盖石门的古老符文是上古大帝所留,符文由帝力与天地灵气凝聚而成,曾守护仙界万年,此刻却寸寸碎裂,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魔气中,如同熄灭的烛火,再也无法阻挡魔气的侵袭。失去符文压制的魔气如同挣脱束缚的海啸,汹涌涌出的瞬间便将半边天空染成浓墨般的漆黑,连夕阳最后的余晖都被彻底遮蔽,天地间只剩下令人绝望的黑暗,唯有黑色漩涡旋转时,偶尔闪过一丝诡异的幽光,如同死神的眼睛,注视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生灵。

玄阳真人和夜无殇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骇——他们曾与无数魔头交手,从魔兵到魔将,甚至见过魔帅出手,却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自爆威势。玄阳真人急忙挥动拂尘,残存的银丝迸发出耀眼灵光,灵光如同月光般柔和却带着韧性,试图织成一道防护屏障阻挡漩涡吸力,可灵光刚触碰到漩涡边缘,便如同冰雪遇火般瞬间消融,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拂尘银丝反而被魔气腐蚀,又断了数根,飘落的银丝落在地上,瞬间便被魔气染黑、化为灰烬,连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夜无殇更是将幽冥之力催至极致,玄铁短刃上黑气缭绕,隐隐有鬼哭狼嚎之声,那是他以自身精血滋养了百年的本命兵器,刀刃上还残留着无数魔头的血痕,曾斩杀过数名魔将。他拼尽全身力气,握着短刃朝漩涡边缘斩去,想要斩断吸力,却被一股磅礴巨力牢牢困住,手臂如同灌了铅般无法抬起,肌肉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灵气在体内滞涩运转,如同堵塞的河流,每一次流转都带着经脉撕裂般的疼痛,仿佛随时都会中断,嘴角已溢出一丝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鲜血落在地上,瞬间便被魔气吞噬,连一点红色都未曾留下。

后方的修士们更是面露绝望,不少人双腿发软,直接瘫坐在龟裂的土地上,臀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便感受到地面传来的冰冷与震动。自爆的威势远超他们的承受极限,那股毁灭之力如同悬在头顶的万丈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让他们连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脚下的土地持续崩裂,碎石不断坠落深渊,发出“呼呼”的风声,如同死神的低语,在耳边不断回响;空气中的魔气如同实质般压迫着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要将肺腑冻裂,不少修士已开始剧烈咳嗽,咳出的鲜血落在地上,瞬间便被魔气吞噬,连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色漩涡不断扩大,漩涡边缘的魔岩都开始崩解,化作黑色的粉末,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有人甚至闭上双眼,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等待死亡的降临,唯有少数修士仍紧握着兵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闪烁着微弱的抵抗之光,却也只是徒劳。

任逍遥握着长剑的手微微一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眉心的帝纹剧烈闪烁,散发出璀璨的金色光芒,如同跳动的星辰,在黑暗中格外醒目,光芒照亮了他坚毅的脸庞。他能清晰感受到漩涡中蕴含的恐怖毁灭之力,那力量足以摧毁一切——若任由其爆发,不仅在场的数百名修士会化为飞灰,连封界门所在的整座山脉都会被夷为平地,山脉中的生灵都会被波及,届时没有了山脉的阻挡,魔气将彻底失控,如同洪水般涌入仙界腹地,凡界的城镇会被魔气吞噬,百姓会沦为魔族的食粮,被当作修炼的鼎炉;仙界的宗门会被血洗,宗门中的典籍、法宝会被掠夺,传承会断绝;无数生灵都会在魔气中痛苦死去,尸横遍野,哀鸿遍野,整个仙界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生机。

“帝道守护,不止护人,更护苍生。”他轻声呢喃,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如同磐石般不可动摇,穿透了战场上的绝望氛围,传入每一个修士的耳中。话音未落,他突然松开了紧握长剑的手——金色长剑悬在半空,剑身帝纹闪烁,如同有了生命般,剑身上的金光顺着空气蔓延,形成一道金色光链,光链如同绳索般缠绕在无归魔主的魔核上,继续死死压制着魔核,不让其自爆之力提前爆发;而他自身则缓缓盘膝悬浮在半空,双手快速结出复杂的印诀,每一个印诀落下,周身的灵气便剧烈波动一次,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石子,激起层层涟漪,涟漪中还带着淡淡的金色帝力。最终,无数道灵气汇聚在他身前,凝聚成一枚散发着淡淡红光的涅盘印,印诀上流转着生机与法则的气息,如同初生的太阳,带着温暖的力量,驱散了周围的寒意,让附近的修士都感到一阵暖意。

“以吾神魂为引,借帝道法则,启涅盘之火!”任逍遥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战场上空炸响,传遍每一个角落,连深渊中的魔气都为之震颤,黑色漩涡的旋转都出现了短暂的停滞。识海中的上古帝影骤然清晰,那道帝影身着日月星辰袍,袍角还带着淡淡的星光,面容虽模糊,却带着镇压天地的威严,仿佛只要他轻轻抬手,便能平定一切动乱。帝袍上绣着的日月星辰同时亮起,日轮的金光炽热夺目,如同正午的太阳,能驱散一切黑暗,光芒落在修士们身上,让他们感到一阵温暖;月辉的银芒清冷皎洁,如同深夜的明月,带着安抚神魂的力量,让修士们因恐惧而躁动的神魂渐渐平静。二者交织缠绕,顺着神魂流淌至周身,在他体表形成一层淡淡的光晕。他周身原本环绕的金色灵光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缕缕淡红色的火焰——那火焰并非凡火,而是蕴含帝道生机与法则之力的涅盘之火,火焰每跳动一次,周围天地间的精纯灵气便疯狂汇聚,如同百川归海,连空气中残留的黑色魔气都被强行抽离,如同被火焰吸引的飞蛾,化作火焰的养料,让火焰愈发旺盛,光芒愈发耀眼,将周围的黑暗驱散了几分,让绝望中的修士们看到了一丝希望,眼中重新燃起了光芒。

无归魔主见状,仰头发出癫狂的大笑,笑声刺耳难听,如同朽木摩擦,又如同破锣被敲击,满是不屑与疯狂:“涅盘之法又如何?不过是苟延残喘的伎俩!本座三万年修为凝成的自爆之力,足以将你连神魂都炸得灰飞烟灭,让你永世无法转世,只能沦为魔界的尘埃,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他猛地催动魔核,魔核中爆发出浓烈的黑色光芒,黑色漩涡的转速瞬间加快,周围的空间扭曲得愈发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崩塌,连远处的山峰都开始微微颤抖,碎石不断从山顶滚落,砸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巨响,烟尘弥漫,将天地间的光线又遮去几分,让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变得微弱,修士们眼中的光芒又黯淡了下去。

可就在黑色漩涡即将彻底爆发的瞬间,任逍遥周身的涅盘之火突然暴涨,如同一只展翅的巨大火鸟,翼展遮天蔽日,火红的羽翼上还流转着金色的帝纹,如同镶嵌了无数星辰,每一片羽毛都散发着温暖而强大的力量,将任逍遥与无归魔主同时笼罩在火焰之中。火焰内部,帝道法则与涅盘之力交织缠绕,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金色屏障,如同铜墙铁壁,屏障上还闪烁着细密的帝纹,每一道帝纹都蕴含着守护的力量,将自爆的毁灭之力牢牢锁在其中,不让其泄露分毫,连一丝气息都无法溢出——屏障外的修士们只觉得周身一暖,原本压抑的魔气瞬间被驱散,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之前因魔气侵蚀而产生的头痛、胸闷等痛苦也渐渐缓解,不少人重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紧握着兵器的手也放松了一些。

无归魔主的惨叫透过火焰传出,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凄厉至极,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哀嚎:“不!这不可能!我的死气怎么会被克制!这可是吞噬了万千神魂的死气,连金仙都要避其锋芒!”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魔核在涅盘之火中快速消融,魔核中的修为如同冰雪般融化,每一次融化都让他感到一阵虚弱,连自爆的力量都被火焰一点点净化、吞噬——原本漆黑的漩涡渐渐变得透明,里面裹挟的神魂残片被火焰净化,化作点点白光消散,如同获得了真正的解脱,脸上露出了平静的神色,最终漩涡彻底消散,连一点黑色都未曾留下。他引以为傲的死气在涅盘之火面前不堪一击,如同纸糊的一般,连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甚至被火焰反过来吞噬,成为滋养火焰的养料,让火焰愈发旺盛,光芒愈发耀眼。

“不!本座不甘心!本座还没踏平仙界,还没将所有生灵都炼制成养料,还没让整个三界都匍匐在本座脚下,还没让那些看不起本座的魔头都臣服!”无归魔主的嘶吼声越来越弱,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巨大的身躯在火焰中快速崩解,黑色鳞甲一片片被烧成灰烬,随风飘散,落在地上便化为乌有;魔骨杖在火焰中融化,化作一滩黑色液体,液体还在不断冒泡,仿佛在挣扎,落在地上便被火焰蒸发,连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连他的神魂都开始溃散,化作一缕缕黑烟,黑烟中还残留着他不甘的嘶吼,最终被涅盘之火彻底净化成点点金色光点,散落在火焰之中,如同破碎的星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随后缓缓飘落,洒向大地,落在地上便融入土壤,滋养着这片饱经战火的土地。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后,涅盘之火骤然收缩,如同潮水般退回任逍遥体内,随后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只余下空气中残留的温暖气息,还有淡淡的草木清香——那是涅盘之火净化魔气后,天地间重新焕发生机的征兆。战场之上,黑色漩涡与无归魔主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下漫天飘落的金色光点,那是被净化的魔气与神魂碎片,如同细雨般轻柔地落在焦黑的大地上,每一个光点都带着一丝生机。令人惊叹的是,这些金色光点落在龟裂的土地上后,原本死寂的地面竟缓缓冒出了细小的绿芽——绿芽顶着晶莹的露珠,露珠在光点的映照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在微风中轻轻颤动,嫩绿色的叶片上还残留着金色的光痕,透着顽强的生机,仿佛在宣告着黑暗的退去,光明的降临,让这片饱经战火的土地,重新焕发出生命的气息,也让修士们心中的希望之火彻底燃烧起来。

玄阳真人不顾自身疲惫与灵力耗竭,急忙纵身跃到任逍遥身边,动作因虚弱而有些踉跄,目光紧张地打量着他,眼中满是担忧——他能感受到任逍遥刚才催动涅盘之火时,神魂波动极为剧烈,几乎到了溃散的边缘,生怕这位仙界的希望就此陨落,让仙界失去最后的屏障。却见任逍遥周身覆盖着一层淡红色的火焰光晕,如同薄纱般轻柔,光晕还在微微跳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脸色虽有些苍白,如同上好的宣纸,却透着一丝血色,气息却微弱而平稳,没有丝毫紊乱,如同沉睡的雄狮,虽安静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玄阳真人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层光晕,只觉得一股温暖的生机顺着指尖传来,如同春日的溪流,滋养着他枯竭的灵力,让他因过度消耗而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一丝血色。他能清晰感知到,任逍遥体内的帝力虽几乎耗尽,如同干涸的河床,露出了底部的石子,但丁田深处仍有一丝帝力在缓缓运转,如同种子般等待着复苏;识海却因涅盘之火的淬炼变得愈发清明,如同澄澈的湖水,没有一丝杂质,之前受损的神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神魂的气息也变得比之前更加凝练、强大,隐隐有突破天仙后期、冲击金仙境界的迹象,气息愈发沉凝,如同深不见底的大海,让人望而生畏,却又感到安心。

片刻后,任逍遥缓缓睁开双眼,眸中涅盘之火与帝纹交织闪烁,如同日月同辉,火焰的温暖与帝纹的威严交织在一起,带着新生的威严与沉稳,让人不敢直视——仿佛此刻站在众人面前的,不再是一名天仙修士,而是一尊真正的上古大帝,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镇压天地的气势,仅仅是一个眼神,便让在场的修士都感到一阵敬畏,纷纷低下了头,随后又抬起头,眼中满是敬佩与感激。他抬手握住悬浮在半空的金色长剑,剑身此刻多了一层淡淡的火红纹路,纹路如同火焰般缓缓流动,栩栩如生,仿佛火焰在剑身上燃烧,既有帝道的守护之力,又蕴含涅盘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