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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可以打她的主意,但绝对不能动她身边的人,她护犊子得很!

“殿下难道不觉得您所经历的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

为何您会成为启元帝的妃子?

为何您的母亲会忽然消失?

为何您可以号令蛊虫母?

为何您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而又是为何非要是您才可成为新任的辛朝王君?”

辛怀抛出来的一个个问题看似询问,实则就像是质问。

“殿下,只要您登基,一切的真相您都会知晓。”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因为这个地下宫殿?”苏愉卿嗤笑,建造这个地下宫殿确实需要不少的人力,物力,但这还不足以令她信服。

辛怀对苏愉卿持有怀疑一事并未觉得失落,反而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殿下若不信,臣再带您去一个地方,到了那儿,您可再做决定。”

辛怀带着苏愉卿来到了一个石壁前,但辛怀并未靠近,而是在台阶下等候。

石壁上浮现的文字如同活物般游动,在昏暗的光线中泛着诡异的红光。

苏愉卿的指尖微微颤抖,那些古老的符号在她眼前重新排列组合,化作一个个辛朝的文字。每一笔每一划都仿若是用鲜血书写而成,在石壁上蜿蜒流淌。

\"这不可能......\"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在空荡的石室中回荡。

那些记载颠覆了她对科学的所有认知,那些她所经历的事竟都事无巨细地全部完整地显现在上边,这就好似开启了第三视角一般观看着自己这五分之一的人生。

石壁上的文字开始扭曲变形,有些段落正在快速消失,就像被无形的橡皮擦抹去。

苏愉卿下意识伸手想要触碰,却在最后一刻缩回了手指。

她的视线死死钉在最后几行尚未消失的文字上。

那些血红的字迹正在逐渐褪色,如同干涸的血迹般变得黯淡。她拼命记忆着每一个字,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浑然不觉。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铁锈味的泥浆。

当最后一行文字消散时,石壁发出细微的碎裂声,蛛网般的裂纹从中心向四周蔓延。

苏愉卿踉跄着后退两步,发现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时已被冷汗浸透。

台阶下的辛怀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势,仿佛对石壁的异变毫无察觉。

她强迫自己整理凌乱的思绪,那些文字中隐藏着更可怕的暗示——现任国君的登基不过是某个庞大阴谋的开端。

苏愉卿突然很想放声大笑,原来她得到的线索,不过是幕后之人故意留下的饵食。

石壁的碎屑开始簌簌掉落,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化作猩红的尘埃。

苏愉卿的喉咙发紧,那些猩红的尘埃在她脚边盘旋,如同有生命般缠绕上她的衣摆。

她提起衣摆后退,却听见身后传来辛怀低沉的嗓音:\"殿下,您可看清楚了?\"那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紧绷感。

转身时,她发现辛怀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那双总是平静如深潭的眼睛此刻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石壁彻底崩塌的轰鸣声中,地底突然传来沉闷的震动,碎石从穹顶簌簌落下。

辛怀一个箭步冲上台阶抓住她的手腕:“殿下,快走,这里要塌了!”

他的手掌冰凉得不似活人,苏愉卿却在触碰的瞬间感受到了某种灼热的脉动。

远处传来机关启动的轰响,石室唯一的出口正在缓缓闭合。

苏愉卿被辛怀拽着向前狂奔,碎石不断砸落在他们身后。

在石门即将闭合的刹那,辛怀突然松开她的手,转身面对正在崩塌的石室。他的衣袍在气流中猎猎作响,袖中滑出一柄泛着幽蓝光芒的短剑。

\"你做什么?\"苏愉卿的惊呼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坍塌声中。

她看见辛怀将短剑狠狠刺入自己的左臂,鲜血顺着剑刃滴落在满地猩红尘埃上。

那些尘埃突然像活物般蠕动起来,凝聚成一条细长的血线,沿着地面飞速窜向即将闭合的石门缝隙。

石门在最后一刻停滞了。

辛怀的脸色苍白如纸,却对她露出一个近乎解脱的微笑:“如今你明白了,为什么我必须守在这里。”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苏愉卿浑身发冷——原来他不仅是守护者,更是祭品。

苏愉卿看见辛怀的伤口处渗出诡异的蓝色血液,与石室中弥漫的猩红尘埃交织在一起,形成妖异的紫雾。

他的身形在雾气中开始变得模糊,仿佛正在与这个古老的空间融为一体。她突然扑上前抓住他完好的右臂,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

“殿下,放手吧,臣会助您登顶。”辛怀一双眸子流光溢彩,“这道门需要活祭才能维持开启。”

他的皮肤正在变得透明,血管中流动的蓝色液体清晰可见。

苏愉卿想起石壁上最后那段尚未看清的文字。

没有丝毫犹豫,她拔出随身的匕首划破掌心,将鲜血按在辛怀心口。

她看见那些蓝色血液开始倒流回辛怀体内。石门外传来遥远的钟声,仿佛来自千百年前的时空彼端。

辛怀震惊的眼神中,苏愉卿嘴角噙着邪肆的笑意:“我就是要登顶也轮不到你们给我铺路,留着你的命,瞧我辛朝重现人间就是。”

“殿下,您这是……”辛怀眸中的震惊之色被惊喜取代,他本是抱着一试的心态试一番,不曾想便这么成了。

“嗯,召集所有辛朝后人前往云雾密林,有异心者,杀。”

“是!殿下!”辛怀当即行了一个辛朝国礼。

两日后,北华国新任储君回归,手段极其雷厉风行地处理了少女凶杀案里一众牵连的官员。

一时间,朝廷的官员都重新审视了这位突然回归皇室的太子殿下。

这一日,苏愉卿正躺在贵妃榻上,手上摆弄着一封刚送到她殿里的请柬。

苏愉卿看着请柬,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往年佳节都不见得邀请各国储君,这次怎的便邀请了。

她唇角微勾,手指轻轻摩挲着请柬边缘。

“那便去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