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波笑着说:“我们三个大男人怎么睡,只有两张床。”
王志永说:“我们三个人轮流睡,一个人听着对门动静,不要夜里人跑掉了。”
吴丰说:“只能这样了。”
宋波说:“如果那家伙天天这样转悠,我们可苦惨了。”
王志永说:“你们两个先睡,到时我叫你们,大家轮流盯着。”
宋波说:“好的,我不管了,困死了,我睡觉了。”
吴丰摇了摇头也上床睡觉了。
王志永盯了两个小时,到了四点,对面也没有动静。王志永把吴丰叫了起来,吴丰又盯了两个小时,接着宋波盯了两个小时。到了早上八点多,宋波说:“人家还在呼呼大睡,我们没睡几个小时,困死人了。”
王志永他们三个人盯到十点多,对面的门开了,冯大奎带着董莉莉出去了。吴丰马上给赵大打电话说:“他们两个人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赵大说:“我马上就过来了,冯大奎有没有给别人打电话。”
吴丰说:“不知道,行动技术部门没有反馈。”
赵大说:“让宋波联系一下于翔。”
吴丰说:“好的。”
吴丰挂了电话,对宋波说:“于大那边有情况没。”
宋波说:“我打个电话问问。”
吴丰说:“你打电话联系,我和王志永出去看冯大奎往什么地方去了。”
宋波说:“好的。”
吴丰和王志永下楼看到冯大奎他们坐了一辆出租车往海边的方向去了。王志永他们也打了一辆车跟上了。
宋波给于翔打电话说:“于大,冯大奎有没有什么情况。”
于翔说:“没啥情况,没人联系他。”
宋波说:“好的,于大,有新情况的话,你及时通知我。”
于翔说:“好的。”
宋波挂了电话,马上给赵大打电话说:“赵大,于大那边反馈下来没情况。”
赵丽华说:“好的,有情况的话,你及时联系我。”
王志永和吴丰坐出租车跟到了海边的景区,吴丰说:“看来人家是出来玩来了,我们还傻乎乎地跟着。”
王志永说:“那没办法,我们都不知道他接头的人是谁,这样硬跟着很容易被发现,再说冯大奎跟上家约好在景区见面的话,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拿货肯定时卖家和买家不会同时出现的。”
吴丰说:“有这种可能。”
吴丰给赵大打电话说:“赵大,我们跟到了海边的景区,我们不敢离得太近。”
赵大说:“他们又出去玩了,你们再远远地盯一会,不行就撤回来。”
吴丰说:“好的。”
王志永和吴丰又盯了一个多小时,吴丰看也没什么作用,就和王志永回宾馆了。中午,赵大召集吴丰他们三个人到一家特色小饭店简单吃了点,万支队长也过来了。”
赵大把这两天跟踪的情况向万支队长汇报了一下,万支队长说:“这个比较麻烦,我们在这边做外线侦查很容易暴露,汕头行动技术部门反馈的线索也有些滞后,你们再盯盯。”
赵大说:“好的。”
吃完中午饭,赵大他们把万支队长送回了宾馆。赵大带着吴丰他们到了凯龙宾馆,赵大对王志永说:“冯大奎这次过来能不能肯定要背货回去。”
王志永说:“他隔一段时间就过来背一次货,他的量这么大,他不可能会空手回去的。”
吴丰说:“他天天这样逛景点、到棋牌室打麻将,我们也受不了啊。”
宋波说:“再等等,他肯定跟上家联系的。”
赵大他们在宾馆守到晚上六点,冯大奎他们回到房间了。王志永从猫眼里看到他们没有拿什么东西。
赵大说:“王志永,你和宋波到停车场的车上守候着,他们出去后看好他们坐什么车。”
王志永说:“好的。”
王志永和宋波到了汽车上守着,到了晚上九点多,吴丰听到对面开门的声音,吴丰从猫眼里看到两个人都出去了。吴丰给王志永打电话说:“他们下楼了。”
王志永说:“好的。”
过了几分钟,吴丰和赵大下楼了,吴丰没有看到王志永他们。吴丰给王志永打电话说:“你们在哪里。”
王志永说:“冯大奎他们打车出去了,往杨村镇去了,我们在后面跟着。”
吴丰说:“你们不要被发现了,我们马上过来。”
王志永说:“好的。”
吴丰和赵大打车过去了,冯大奎他们的出租车到了杨村镇金坝村五组就停下来了,冯大奎他们走进一家农户里了。王志永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开过去了。宋波看了一下房屋结构,是三间三层的农村居民房。王志永从反光镜中看到冯大奎他们两个人进了这户人家。
王志永想到冯大奎的户籍就是汕市杨村镇金坝村五组的,这会不会是冯大奎的老家。
王志永他们跟赵大在金坝村村委会附近碰了头。王志永说:“这村子里没法跟踪的,这应该是冯大奎的老家,他进了一家农户,我们也不敢在村子里面停车下来查看。”
赵大说:“这家伙很鬼,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摸清他的上家情况,他不是到景点玩,就是打麻将等。”
吴丰说:“我听王江说毒贩子在村子里面交易,他们都进不去。以前他们刚进到村子里就有望风的人员发现他们了,根本查不到毒品,他们都在村子外面想办法抓捕的。”
赵大说:“看来这小子很鬼啊,这两天耍我们啊。”
王志永说:“现在弄不清楚他什么时候拿货,我们不能轻易抓捕他,只能见到货才能抓他。”
吴丰说:“这个很难把握的。”
赵大说:“我们在他家出来的必经之路等他,看他去做什么。”
吴丰说:“好的。”
到了晚上十点多,冯大奎他们坐了一辆出租车回凯龙宾馆了。赵大说:“今晚,你们三个人再辛苦一下,看他晚上要不要出去。”
吴丰说:“好的。”
宋波心里又在叫苦,心里想:“今晚又睡不好了,这两天真是太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