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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国见王新军没轰自己走的意思,接着说:

“我跟你说的可不是真要去放火啊,咱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哪能干那犯法的事儿呢?我真正的意思是搞个假放火,就跟唱戏一样,做做样子...

“你想想看啊,咱要是整这么一出假放火的戏码,那场面指定得乱成跟那热油锅里突然进了水,“噼里啪啦”炸开了锅,到时候啊,大家都慌了神,忙着救火,咱就趁着这乱劲儿,悄悄地把棚子里那证据给搜集到手。

“不然的话,还能有啥别的招儿?那老陈就跟个铁疙瘩似的,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要是明着来,指定得碰一鼻子灰,落不着好不说,还有可能打草惊蛇了么?

搞这假放火,只要操作得当,光冒烟不起火,不会造成人员伤亡,也不会造成财物损失...”

听赵振国说到这儿,王新军要是还听不懂,那可真就成了“棒槌”了!

他越琢磨越觉得这计划耳熟得很,艹,这王新文干过的事儿么?

想到这儿,王新军忍不住在心里直叹气:“哎,振国这出的这骚主意,说来说去,根源还在他兄弟身上,真是让人头疼!”

王新军瞬间理解了给王新文“擦屁股”的蒋国柱,太心累了。

他无力地摆了摆手,那手就跟那秋后晒蔫儿了的玉米杆儿,软塌塌的,对着赵振国说:

“振国啊,你今儿个先回去吧,这事儿,你让我再好好地琢磨琢磨。”

赵振国原本寻思着在去港岛之前,怎么着也得把这事儿给办了,省得夜长梦多。

那个老陈不信任王大海没啥,要是他怀疑王大海,来个断尾求生,可咋整?

可瞅着王新军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他心里凉了半截。

走之前把事儿办了,肯定是不成了,就是不知道等他们从港岛回来,王新军能不能把这事儿想明白。

要是还跟现在似的,一头雾水,那可咋整?

他是无所谓,可大海还得在那脏臭的环境里继续熬着,跟个孙子似的。

想到这儿,赵振国忍不住叹了口气,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

赵振国走了,王新军原本还带着几分困意的双眼,此刻瞪得斗大,睡意早就被满腔的怒火给烧得无影无踪。

越琢磨赵振国说放火的事儿,心里那股子气就越往上窜,忍不住抓起电话播了个号码。

王新文被通讯员敲醒的时候,正做梦跟毛子大战三百回合呢,恍惚中以为毛子真打过来了,快速穿好衣服跑去开门。

通讯员一脸焦急地跟他说家里来电话了,王新文一听,暗道不好。

他一路小跑着来到电话旁,一把抓起听筒,还没等他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王新军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震得他耳朵嗡嗡直响。

王新文被骂得晕头转向,脑袋里一团糨糊,但也没顾得上问王新军为啥骂自己,反而问道:“咱爸妈还好吧?”

听到电话那头说二老都挺好的消息,他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他刚才设想的那种糟糕状况。

王新军在电话这头听着王新文的问话,一拍大腿,醒悟过来自己被气晕了头,大半夜的给兄弟打电话,这不明摆着让他往坏处想嘛!

王新文也不能白白挨骂啊,于是把王新军一顿骂之后问到底怎么回事。

王新军清了清嗓子,把赵振国的计划说了。

王新文听完,“嘿嘿”笑了两声,“要不说赵振国跟我对脾气呢,这计划,你觉得不太行,我却觉得很行!”

王新军刚想出口反驳,就听见王新文话锋一转,接着说:

“不过呢,这个计划还可以再完善完善。我跟你说,这么着……”

说着,他就把自己的想法仔仔细细地跟王新军说了一遍,说完他还嘲讽王新军,说他脑子里全是浆糊,是个榆木疙瘩...

王新军:...

得嘞,他给自己找顿骂不说,还被上了一课。

可是完善后的计划,连他都觉得貌似很可行,这可咋整?

——

赵振国一路踩着夜色,带着几分归家的急切。

进了屋,暖黄的灯光洒在地上,像铺了一层碎金。

媳妇儿还没睡,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正看得入神。

那模样,就跟那春日里慵懒晒太阳的猫咪似的,透着一股闲适劲儿。

赵振国心里头一乐,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想跟媳妇儿闹闹。

他轻手轻脚地凑过去,一下子就钻进了被窝,伸手就要去搂宋婉清的腰。

宋婉清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书都差点掉地上。

她赶忙用手推开赵振国,“别闹啦,我这会儿不方便呢,那个来了……”

赵振国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琢磨过来媳妇儿说的“那个”是啥意思后,他“哦”了一声,一下子没了闹腾的劲儿。

他二话不说,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就往外走。

宋婉清看着赵振国风风火火的样子,还以为他因为自己拒绝他不高兴了呢,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神色,可这东西她也控制不了啊。

可没过一会儿,赵振国就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好几包东西,那包装花花绿绿的,上面还印着些弯弯绕绕的日文。

宋婉清琢磨着,这八成跟他带回来的那些稀罕玩意儿一样,都是从小本那儿漂洋过海过来的新鲜货。

不过,既然是振国带回来的,咋那天到家的时候不拿给自己呢?

赵振国把东西往床上一放,咧着嘴笑着说:“媳妇儿,你用这个,这玩意儿好着呢...我跟你讲哈,人家日本女人来月经的时候都用这个。”

说着,他伸手就扯掉了媳妇儿的内裤,把这东西撕开粘了上去...

宋婉清被他的举动臊懵了,任由他一番摆弄,哪儿有男人这样的啊!不嫌脏就算了,居然还这样!

她都恨不得钻地缝里去了,偏偏赵振国跟没事儿人一样说:“睡吧媳妇儿,明天早上吃完早饭我送你回学校!”

虽说宋婉清对那新玩意儿很不适应,可神奇的是,这一夜,她竟难得地睡了个舒舒服服的好觉。

以往来的时候,用卫生纸总是不敢动作幅度大了,怕漏,半夜还要起来换。

可这新东西就不一样了,一整晚,宋婉清都没被折腾醒,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吃早饭的时候,宋婉清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可心里却惦记着那新玩意儿。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振国啊,昨儿个那东西,贵不贵呀?要是以后都能用上就好了...”

赵振国正咬着一口馒头,听到媳妇这话,一下子愣住了,嘿,媳妇这想法好啊,他咋就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