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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翰墨脸着地,额头处有血液涌出。

“他还活着吗?应该还活着。”

男主不可能这么脆。

“那个是做什么的?”白枕溪指着花园小角落里的大粗铁链子问。

何雅因为骨折,脸上满是痛苦之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但还是回答道:“父亲曾经养过一只藏獒,后面死掉了,是用来拴狗的。”

“现在没用了啊。”

白枕溪说着小跑过去捡起颇有重量的铁链子,把江翰墨用脚翻了个身滚到链子上。

池梨过来将锁合上,发出疑问:“这没钥匙还能打开吗?”

“可以找开锁的。”白遇冷静道。

“嗯。”池梨点头。

白枕溪把江翰墨扛起来,打头往门外走,还算幸运,一个人都没碰上。

“放后备箱吧,何雅骨折了,不能挤着。”白遇装作不经意地说。

白枕溪听话的将后备箱打开,把人丢进去,回头向池梨解释道:“不知道他现在是人是鬼,还是放后面比较安全一些。”

“行。”池梨当然没意见。

四个人加上一个不人不鬼的江翰墨往医院驶去。

“不是囚禁啊!别报警,我们都是好人。”何雅对眼神狐疑的小护士说道。

小护士的眼神又落到江翰墨身上的大粗链子上两秒,抬头对上何雅,问:“你确定?”

白遇上前交涉,他苍白着脸看向被禁锢的江翰墨,嘴唇颤抖:“我弟弟他...他有疯病。”

“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小护士立刻就信了,脸上还带着愧疚。

白枕溪:“?”

池梨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强压住唇角的笑意。

何雅坐上另一个护士准备的轮椅,去处理受伤的手臂和腿。

“命格交换和容器,是什么?我哥这样是因为命格交换?”白枕溪问。

“江先生似乎是这个意思,可惜......”线索被男主斩断,池梨一时无措。

“江先生去世,金会长肯定会发现,到时他真的不会怀疑我们吗?”白遇慢吞吞坐到病房外的座椅上,“那个徽章里的女鬼放任不管的话会害死更多的人吧?”

“报警吧!”白枕溪说。

池梨制止道:“要怎么说?警察叔叔,我们碰见鬼了?你会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不要指望我去捞你哦。”

“你们家不是认识很多大师吗?找他们试试能不能加固封印。”池梨出主意道,“这枚徽章是会长给何雅的,那么江先生说的容器是不是和她有关?”

“我等下和家里联系试试。”白遇想到何雅有些担心,“她父亲怎么能害她呢?”

几人谈论间,何雅坐着轮椅回来了,手臂和右腿都裹上了厚重的石膏。

“如果父亲问起来,就说我出车祸了。”何雅想好了说辞。

给江翰墨做检查的医生推门出来,说:“轻微脑震荡,不用担心,估计一会儿就醒了。”

几人道谢后,医生离开了。

白遇推着何雅进了病房。

“他被附身杀了自己的师父,醒来后会不会崩溃?”何雅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谁也没应答,只是静静站在江翰墨病床前。

江翰墨悠悠转醒,脑袋像是被重锤猛击过,剧痛阵阵袭来,眼前的景象也一阵模糊。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然而,当他的意识逐渐回笼,回忆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瞬间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那是一场梦吧?我怎么会?”

他想起了自己被鬼附身时的情景,那些片段如同噩梦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他亲手杀了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师父。

“不…… 不可能……” 江翰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嘶吼,身体扭动着想要挣开锁链。

“配钥匙的师傅已经做好了,我去拿过来。”白枕溪小声对池梨说。

池梨微微点头。

何雅强撑着精神,望向情绪崩溃的江翰墨,轻声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你的师父想必也不愿看到你如此消沉,他一定希望你好好的生活。”

“无畏的悲伤并不能改变什么?”白遇叹息道。

白遇的话如同在江翰墨混沌的脑海中敲响了一记警钟,他的理智缓缓回归。紧接着,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填满了他的整个脑海。

“我要报仇!” 江翰墨咬牙切齿地吼道,“都是金镇远,如果不是他的贪念,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觊觎师父的能力,用了邪术将师父困在这里整整十年。” 江翰墨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哽咽,但愤怒的火焰依然在眼中燃烧。

“都是因为他。”复仇的信念让他重新找回了力量,之前的崩溃愤怒彻底取代,他恨不得立刻找到金镇远,将他碎尸万段。

何雅唇嗫嚅着,却终究说不出一个字。

即便父亲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可他终究是给予自己生命的人。她感到无力,江翰墨的仇恨合情合理,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去阻止他复仇。

白枕溪拿着钥匙回来,默默把江翰墨身上的锁打开了。

“我们回去吧,想要报仇更不能贸然行动,他毕竟是会长肯定是有真本事的。”池梨劝道。

江翰墨深吸一口气,眼神中虽仍有怒火,但也多了几分理智。

“走吧,我自有打算。”

回到金宅后,原以为会受到盘问,结果却连金镇远的影子都没见到。

“你们要离开吗?在这里总归会有危险。”池梨问白枕溪。

“我不走。”白遇担心何雅,容器的事情还没弄清楚。

几个人默默上楼,走廊一片寂静,连佣人都没看见。

池梨不敢松懈,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一直在考虑说辞。

午餐时间,依旧没看到金镇远。

管家将最后一道菜摆好就想离开餐厅。

池梨眼尖的看到他的口袋装着一个轮廓像徽章的东西。

“等一下,我有事情想要问管家爷爷。”她给白枕溪使了个眼色。

白枕溪立刻站起来拦住了想要离开的管家。

池梨站起来,手往管家口袋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