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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控制不住的嬉笑声被在场几人忽略。

白遇继续冷静的说:“结婚和喜欢是没关系的。”

白枕溪被他哥厚脸皮的发言惊到了,他哆哆嗦嗦结结巴巴不可置信道:“你...放屁呢!”

“你想毁了所有人的幸福吗?”

白遇突然沉默了,片刻,说道:“等我死了,你们再幸福可以吗?”

白枕溪一哽,脸上急切的神情瞬间凝固。他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我不会让你死。”何雅低沉地说道,活像个哪里钻出来的阴湿女鬼。

灯火摇曳,周围是亲朋好友半真半假的欢声笑语。

池梨身着洁白的婚纱,轻纱如云雾般环绕着她的身躯,精致的蕾丝与璀璨的珠饰在黯淡的光线中微微闪烁。

她静静地站在白遇身旁,两人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新婚应有的喜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疏离感。

池梨看着不远处牙快咬碎了的白枕溪,尴尬的想把白遇的头按进马桶里。

白遇感觉到她的视线,身上一冷。

这场离谱的婚礼,何雅甚至没出席,江翰墨倒是来了。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将一张符纸拿出来说:“新婚礼物,护身符。”

秉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池梨收下了:“谢谢。”

昨天晚上,白遇少见的大醉一场,然后在池梨玛丽苏buff的影响下,期期艾艾的说出了必须和她结婚的理由。

为了让何雅死心,白遇要将自己打造成渣男,没有什么比娶她姐姐更让人愤怒了。

池梨一听根本绷不住,大骂他是傻叉。

“你实在太自私了。”白枕溪在边上憋着泪说。

“反正都要死了,我还不能自私一回吗?”白遇趴在桌子上醉醺醺的说。

“就算你是渣男又如何?你真以为何雅那个傻姑娘会因此放下你?”池梨想从女主入手,让他放弃这个荒唐的婚礼。

“她总会遗忘的,到最后想起我肯定是愤怒。”

白遇慢悠悠支起身体站起来,拉住白枕溪的左手和池梨的右手交叠在一起。

“你们两个都不用把假婚礼放在心上,我可是很看好你们的。”

白枕溪抓紧池梨的手,“你要和我走吗?不听他的?”

“我也想,但是我也有必须假结婚的理由。”池梨怕自己被电成干尸。

白枕溪抿着嘴唇,墨蓝色眼眸蒙上了一层寒霜,手却没有松开。

“该交换戒指了,那我就不打扰了。”江翰墨送了个符纸就离开了。

池梨将符纸叠成小方块攥在手心里。

两枚璀璨的戒指静静躺在方盒中,池梨和白遇动作机械而僵硬的交换完戒指。

“怎么有种参加葬礼的氛围。”有人议论道。

刚说完,他就被长辈狠狠拍了下头。“胡言乱语。”

婚礼马上结束,只有白家父母和金镇远脸上是真切的欢欣。

池梨收到了白家大手笔的礼物,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和见鬼了一样!”白母扯过一边神情落寞的白枕溪。

白枕溪微微低下头,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却遮不住失落的神情。

他的嘴角微微下撇,带着一丝苦涩的弧度,轻轻说:“我害怕鬼,但鬼未伤我分毫,我不害怕人,但人却把我伤的遍体鳞伤。”

听了他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了。

还是江父最先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向白枕溪背部,说:“你小子中邪了吗?”

白枕溪感受不到疼一样,身体都没抖一下。

在江家父母尴尬的笑容下,这场婚礼总算落下帷幕。

白遇和池梨搬进了一栋新别墅没两天,白枕溪也住了进来。

晚餐时间,白遇调笑道:“你们两个可以睡一个房间,我没意见哦。”

“那不太好,被佣人看到了怎么解释?”白枕溪拒绝了。

白遇开了一瓶酒,不在意的说:“那你只能盼着我死了。”

饭桌上一片寂静。

“有时候,我是妒忌你的。”白遇喝着酒,眸中一片阴暗的晦涩。

“别喝了,你想立刻死吗?明天大师就来了。”白枕溪将酒瓶拿开。

“什么大师,来了多少个大师了?都是狗屁。”白遇醉醺醺的胡乱骂道。

白枕溪将他架起来,对池梨说:“你慢慢吃,我把他送回房。”

池梨点头。

她有种预感,白遇死不了,江明轩已经说出了他身体弱的原因,只要大师查出幕后换命格的人是谁就行。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是何雅的消息,她和管家研究出一种神奇的符咒,一旦使用,能让人只说真话。而何雅打算将这符咒用在她母亲何语嫣身上。

何语嫣作为金镇远的妻子,肯定知晓许多金镇远不为人知的秘密。池梨表达了赞同,并说你真棒。

何雅发来一个害羞的表情。

白遇的脸色一天天变差,现在还染上酒,情况不太好,池梨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何雅。

说实话她觉得何雅值得更好的男人,白遇算什么男人。

池梨拿叉子狠狠插起一个虾仁丢进嘴巴里。

白遇的房间就在一层,白枕溪很快出来了。

“继续吃点吧!”池梨说。

白枕溪摇摇头,说:“没胃口。”

池梨发出一声叹息。

他来到池梨座位后面,微微弯腰,伸出双臂将她环住,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怎么了,小脆弱今天很累吗?”池梨问道,继续插虾仁吃。

“心累。”白枕溪将脸埋进池梨颈部。

那温热且潮湿的呼吸轻轻打在池梨细腻的皮肤上。池梨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浑身微微一颤,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她一边笑着,一边轻轻扭动着肩膀,娇嗔道:“你干嘛呀,好痒。”

白枕溪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将她环得更紧了些,低声说道:“你不喜欢我了吗?嫂嫂。”

“你突然发什么骚呢?”池梨笑着扭头往后看,一只手去抬他的脸。

两人身后站着因为撞破了天大的秘密而石化的女佣。

池梨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