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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8章 “我说怎么花钱也开心不起来,原来花的是自己的钱。”

小剧场1

时间:周末上午,洛云禾家客厅

周末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懒洋洋地洒在客厅地板上。洛云禾像一滩软泥,整个儿瘫在柔软的沙发里,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衬得她脸色有些苍白,声音有气无力:“我说怎么花钱也开心不起来,原来花的是自己的钱。”话语里满是对自己钱包的“控诉”,仿佛花钱这事儿本身都成了负担。

令乔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里啃着个红彤彤的苹果,咔嚓咔嚓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她含糊不清地回应,苹果的汁水沾了点在嘴角:“可不是嘛,我现在看见花钱都肉疼。你家梓庭最近没给你塞零花钱?”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擦了擦嘴,眼睛里满是对“零花钱”这事儿的好奇与八卦。

话音刚落,梓庭端着一个满满当当的水果盘从厨房走过来。水果盘里,红的草莓、黄的芒果、紫的葡萄,色彩缤纷,看着就诱人。他脚步轻快,把盘子往光洁的茶几上一放,发出轻微的“咚”声。然后,他慢悠悠地掏出钱包,手指灵活地数了数里面的钞票,抽出几张,递向洛云禾,语气带着宠溺:“刚想给呢,就听见你俩念叨钱。云禾,这周零花钱。”

洛云禾原本黯淡的眼睛“噌”地一亮,像突然被点亮的灯泡。她猛地坐直身子,伸手迅速接过钞票,手指捏着钱,像是握住了宝贝,语气都轻快不少,带着点小雀跃:“梓庭,你可算硬气一回!”那副样子,活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就在这时,小狸狗像颗蓄足了力的小炮弹,“咚咚咚”从房间冲出来,脚下的地板都似乎跟着震动了几下。他跑到洛云禾身边,仰着粉嫩的小脸,眼睛睁得溜圆,满是期待:“妈妈,我也要零花钱!我想买新的积木,那种好大好大的!”小手指还兴奋地在空中比划着积木的大小,仿佛那巨大的积木已经近在眼前。

洛云禾低头,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圆乎乎的额头,带着点嗔怪:“你个小不点,要什么零花钱,积木能当饭吃啊?”语气里虽有拒绝,却满是温柔。

小狸狗小嘴一瘪,粉嫩的嘴唇向下弯着,委屈巴巴地耷拉着脑袋,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哭腔:“那我现在不想讲话了,没钱,不硬气!”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了心都要化了。

洛云禾、令乔、梓庭听了,都忍不住笑起来。梓庭更是笑着,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小狸狗柔软的头发,眼神里满是疼爱:“好了好了,爸爸等下带你去买,想要多大的都成。”小狸狗这才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一下扑进梓庭怀里。

小剧场2

时间:周一早晨,公司茶水间

周一的早晨,空气里都弥漫着匆忙和疲惫的气息。公司茶水间里,各种杯子碰撞的声音、咖啡机运作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洛云禾靠着冰冷的储物柜,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咖啡杯,指节都有些发白。她一脸生无可恋,眼睛半睁半闭,显然还没从周末的慵懒中完全抽离:“上班就像谈恋爱,累死累活还不一定有好结果。”话语里充满了对工作的无奈与吐槽。

承某人端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慢悠悠地走过来。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靠在对面的柜台上,姿态闲适,看着洛云禾,语气带着关切:“怎么,又被工作气到了?”

洛云禾重重地叹着气,胸口跟着一起一伏:“可不是,一堆活,做都做不完,感觉永远有新任务砸过来,就跟那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似的。”她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放,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然后手撑着额头,仿佛这样能缓解她的头疼。

令乔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三明治,一口一口地咬着,面包的碎屑偶尔会掉下来。她看着洛云禾,笑着说:“云禾,你昨天不是还说‘该省省,该花花,骑着自行车去酒吧’嘛,怎么今天就蔫了,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洛云禾直起身,摊开手,做出一个无奈的手势:“那是昨天,今天面对工作,我在发光和发热之间,选择了发疯。我现在脑子都快转不动了,感觉里面像一团乱麻,理都理不清。”

承某人无奈地摇摇头,手指轻轻敲了敲柜台:“可别,注意形象,好歹是部门里的人呢,让同事看到像什么样子。”

洛云禾像是被点着了的炮仗,一下子来了精神,提高了音量:“形象能当饭吃吗?工资就像大姨妈,一个月来一次,一周就没了,我不得发疯。我这辛辛苦苦上班,每天起早贪黑的,钱没攒下多少,人先累垮了,这算怎么回事啊!”她越说越激动,眼睛里满是对现实的不满。

小剧场3

时间:周三晚上,洛云禾家书房

周三晚上,夜色已深,洛云禾家的书房里却还亮着灯。洛云禾坐在电脑前,对着屏幕唉声叹气,手指有气无力地敲打着键盘,发出沉闷的“哒哒”声。屏幕上是改了又改的方案,密密麻麻的文字让她头晕眼花:“只要你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我这天天吃苦,苦啥时候是个头啊,感觉都要苦出天际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对无尽工作的控诉。

洛凤镜端着一杯温牛奶,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牛奶的热气袅袅升起,带着淡淡的奶香。他把牛奶放到洛云禾手边,轻声问道:“怎么了,又在为工作烦恼?”

洛云禾头也不抬,继续叹气,声音闷闷的:“可不是,烦死了,这个方案改了八遍了,甲方还不满意,感觉他们就是故意刁难,鸡蛋里挑骨头似的。”她的手指烦躁地在键盘上乱按了几下。

这时,令乔发来视频通话,洛云禾随手接起,把手机架在桌上。屏幕里,令乔正舒服地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包薯片,咔哧咔哧地吃着。洛云禾看着她,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小乔,我跟你说,我现在都快成苦行僧了,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一点乐趣都没有,感觉生活都被工作填满了。”

令乔在视频里嚼着薯片,含糊地说:“别啊,云禾,你得想开点,工作是做不完的,身体重要,可别为了工作把自己搞垮了。”

洛云禾放下鼠标,往后一靠,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看着天花板,语气带着一丝荒诞:“想开?我现在就觉得,受尽生活的苦后,才发现西北风很甜,至少不用干活,还能自由自在吹吹风,多轻松。”

洛凤镜在一旁无奈地笑,摇摇头,伸手拿过洛云禾的手,把温牛奶递到她掌心:“又开始说胡话了,快把牛奶喝了,补充点能量,别想那么多了。”洛云禾这才接过牛奶,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小剧场4

时间:周五晚上,酒吧门口

周五晚上,华灯初上,街道上热闹非凡。洛云禾骑着自行车,叮铃哐啷地停在酒吧门口。自行车的铃铛还在“叮铃”作响,她熟练地支好车,动作利落地摘下头盔,甩了甩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头发,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令乔已经在那等着了,手里还拿着杯果汁,正慢悠悠地喝着。她看着洛云禾的自行车,笑着说:“云禾,你还真‘该省省,该花花,骑着自行车去酒吧’啊,够低碳够省钱的,简直是环保小卫士。”

洛云禾把自行车锁好,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气带着点小得意:“那可不,环保又能锻炼身体,多好,一举两得。”

正说着,梓庭打来电话,洛云禾接起,把手机贴在耳边:“喂,梓庭。”

梓庭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点嘈杂的背景音,应该是在路上:“云禾,你和小乔到了吗?我和承某人、凤镜也快到了,就在路口呢,马上就过来。”

洛云禾抬头往路口看了看,路灯下能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她对着电话说:“到啦,就在门口呢,你们快过来吧,我们先进去占个位置。”

挂了电话,令乔凑过来,好奇地问:“你说咱们这,花钱出来玩,用自己的钱,怎么还是开心的?平时花钱买个奶茶都要犹豫半天,纠结好一会儿。”

洛云禾耸耸肩,往酒吧里看了看,里面传来热闹的音乐声和人们的谈笑声:“可能是因为不用上班吧,出来玩就暂时把工作那点糟心事抛脑后了,心情一好,花钱也觉得值了,就当是对自己一周辛苦工作的奖励了。”说完,她拉着令乔,笑着走进了酒吧。

小剧场5

时间:周日下午,游乐园

周日下午,游乐园里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孩子们的欢笑声和游乐设施运转的声音。小狸狗拉着洛云禾的手,像个小马达似的,蹦蹦跳跳地跑到一个玩偶摊位前。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可爱的玩偶,尤其是一个超大的熊玩偶,毛茸茸的,看起来格外诱人。小狸狗指着那个大玩偶,眼睛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妈妈,我想要那个大玩偶,好可爱!”他的小手指激动地指着,身子都快要扑到摊位上了。

洛云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看了看价格标签,上面的数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她赶紧拉着小狸狗想走,语气带着点无奈:“那个太贵啦,妈妈没钱,不硬气,买不起,咱们看看别的,那边还有好多好玩的小玩偶呢。”

小狸狗小嘴一瘪,粉嫩的嘴唇向下弯成了一个小月牙,他站在原地不动了,肩膀也垮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那我不想讲话了,连个玩偶都买不起,太没面子了,小伙伴们知道了肯定会笑话我的。”那副委屈的样子,让周围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看过来。

这时,梓庭走过来,他手里藏着什么东西,神秘兮兮的。走到小狸狗面前,他从背后拿出一个彩色气球,递到小狸狗面前:“儿子,想要什么跟爸爸说,爸爸给你买,不就是个玩偶嘛,多大点事儿。”

小狸狗立刻破涕为笑,眼睛又亮了起来。他接过气球,开心地转了个圈,彩色的气球在他手里上下飞舞:“爸爸最好了!爸爸最厉害!”他抱着梓庭的腿,一个劲儿地撒娇。

洛云禾看着他俩,笑着说:“你看你儿子,‘以为牵了哥哥的手就能得到哥哥的心,没想到哥你是千手观音’,这会牵你手,就只要玩偶了,刚才牵我手,我可啥也没给他弄来,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

梓庭笑着揉了揉小狸狗的头,然后看向洛云禾,语气带着宠溺:“孩子喜欢,就买呗,难得出来玩,让他开心开心。”说着,就准备去摊位前买那个大玩偶。

小剧场6

时间:周二中午,公司食堂

周二中午,公司食堂里人来人往,饭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洛云禾一边扒拉着餐盘里的饭,一边跟对面的令乔吐槽。她的餐盘里,米饭上盖着点青菜和一块小小的红烧肉,看起来有些寡淡。

“上班真的跟谈恋爱一样,累死累活还不一定有好结果。”洛云禾叉起一小块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嚼着,语气里满是抱怨,“我这干了这么多,业绩也不错,每次项目都能顺利完成,也没见涨工资,老板跟个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真是气人。”

令乔咽下嘴里的菜,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感同身受地说:“哎,都一样,我们公司也差不多,想涨工资比登天还难。对了,你家那几位老公,没给你支点招?比如带你出去散散心什么的,放松一下。”

洛云禾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掰着手指头数着:“他们?承某人让我别想太多,说钱够花就行,心态要平和;梓庭倒是直接,给我转了点零花钱,让我买点喜欢的东西,别老想着工作;洛凤镜更佛系,让我放松心态,说工作是为了生活,别被工作绑架了,要学会享受生活。”

令乔点点头,拿起勺子舀了口汤:“那也不错了,至少有人关心你,给你出主意,不像我,只能自己憋着。”

洛云禾又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嘴里嘟囔着:“可我还是觉得,工资就像大姨妈,一个月来一次,一周就没了,太不经用了。我这工资刚到手,还没焐热乎呢,还房贷、交水电费,一下就没了,感觉自己就是个赚钱机器,还是个效率不高的机器,赚的钱都不够花的。”

小剧场7

时间:周四下午,洛云禾家卧室

周四下午,洛云禾家的卧室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营造出一种昏暗的氛围。洛云禾躺在床上,四肢摊开,像个大字,一脸生无可恋,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洛凤镜端着杯温水,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他看着洛云禾的样子,关切地问:“怎么了,云禾?又不舒服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洛云禾有气无力地说,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不是不舒服,是烦死了,工作太多了,堆积如山,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在‘发光和发热之间,选择了发疯’,脑子都快炸了,感觉再这样下去,我得去看医生了,神经都要绷断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工作的绝望。

洛凤镜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拍了拍洛云禾的肩膀:“别疯别疯,还有几天就周末了,再坚持坚持,到时候带你出去好好玩玩,放松一下,去你一直想去的那个温泉度假村怎么样?”

正说着,令乔发来消息,洛云禾拿过手机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着令乔发来的邀约。她立刻来了精神,手指飞快地回复道:“去!必须去,我要‘该省省,该花花’,好好吃一顿,把这些天受的苦都用美食补回来,什么工作,什么烦恼,都先抛到脑后去。”

洛凤镜无奈地笑了,摇了摇头:“又要出去吃?前几天不是刚出去吃过吗?你这嘴就没停过。”

洛云禾一下子坐起来,抱着洛凤镜的胳膊晃了晃,像个撒娇的孩子:“对啊,不然怎么缓解我‘受尽生活的苦’的心情。我跟你说,美食是治愈一切不开心的良药,尤其是那种又贵又好吃的,吃的时候特别有幸福感,所有的烦恼都能被美食的香气驱散。”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对美食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