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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刷视频:震惊古人 > 第606章 纯爱(划掉)舔狗(划掉),没脑子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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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纯爱(划掉)舔狗(划掉),没脑子的舔狗

【#纯爱战神的纯爱行为#】

【最纯爱那年,连夜买票,半夜去他祖宗坟地跪了半宿,求他祖宗托梦给他别离开我。】

~~~~~~~

评论区:

〖见过因为感情问题上吊的、上新闻的,上坟的还是第一次见。〗

〖这娘们儿鬼都不怕还求人家办事,干啥都能成功的。〗

〖这事我也干过,去他家村口给他奶烧纸,求他奶保佑我俩和好。〗

〖最纯爱那年,他跟我分手,我当他死了,家里摆他黑白照片,天天上香,我接受得了他死了,也接受不了他不爱我了。〗

〖最纯爱那年为他生了个孩子,领了结婚证、没有办婚礼、没有礼金、为他花光积蓄、贷款40多万,还为他坐了五年半的牢。现在离婚了,想想我都想给自己塞回我妈肚子里回炉重造 。〗

〖我为了一个新生学妹,把两个餐厅五层楼的每个窗口的饭都试了一遍,对照她的口味写了一个文档。〗

〖最纯爱那年,他俩搂被窝完事儿了,我下楼给他俩买夜宵,十二月的上海,半夜十一二点,当年我才19岁。〗

〖那年,情人节我自己花钱买了两束花,一束送他,一束自己抱着回来和朋友说,这是他送我的。〗

〖最傻的那年偷偷把避孕药扣嗓子吐掉,以为有个孩子就能留住他。〗

〖最纯爱的那次,对面太丑了,每次给我发照片,我都在聊天记录里把照片删了再继续爱。〗

〖他分手了没人陪,让我过去陪他做,我真去了,事后自己买药吃,这么干了两次。〗

〖前任特别特别喜欢奥特曼,我为了能和他有共同话题背了一百多个奥特曼的名字和招式,还看了十几部奥特曼,还没看完就分了。〗

〖最恋爱脑的一年,他养的刺猬生小刺猬,当时他跟我出去,没顾上小刺猬,他回家之后发现刺猬被咬死了,他跟我发脾气,说我害死他的刺猬,我还跟他道歉,还给刺猬哭丧。〗

〖给他爸烧纸让他认可我,半夜在雪地里磕头,连续磕了七天,棉裤都磨破了。〗

〖最纯爱那年,他说没钱娶我,我说没事我免费。〗

〖最纯爱那年,打钱给他去找前任开房,开始我不知道他是去找前任的,他只说是去出差的,转五千给他,他带前任去玩了两天,开房一起住了两晚,第二天晚上我知道的,他回去的时候没路费,我又给他转八百路费。〗

〖最纯爱那年,上课请假订了张票去找他,在他家小区门口等了一整天,就为了偷偷看他一眼,真的帅,看完回来更加爱了。〗

〖最纯爱那年,他说要分手,连夜飞到舟山,结果他不在家,打电话告诉我在朱家尖,我骑共享单车把整个朱家尖走了一遍,打了百多个电话,我还发烧39.4o。〗

〖最纯爱的时候,跪下来求他别不要我,大冬天没穿鞋穿的睡衣睡裤去追他的车,来大姨妈了也给他,除了负责他的租房水电日常起居,省下来的钱给他还贷款,还了一笔又一笔。〗

〖最纯爱的那年,疯狂的调查他,被骗了好几千块钱。〗

〖最纯爱的那年,他奶奶出车祸,我比他先到医院,垫付医院费。〗

〖最纯爱那年,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去算命,算命的说我名字没取好,不能和他在一起,我连夜回家把名字改了。〗

〖最上头的时候,我说我爬笼子里给他当狗。〗

〖最纯爱的那年,过二员都回她信息。〗

〖最纯爱那年,说过只要不离开,我可以做小这种话。〗

〖最纯爱那年,给前女友出马仙烧纸干扰她,让她别走。〗

〖你们是文案,我是真听大师的,手抄了经书,还抄了三遍。〗

〖我从上往下翻,从第一条我都觉得“无敌了这个真无敌了”,然后每个下一条都让我觉得“oK你比上一个无敌多了”。〗

〖看完评论区就一个感受,正缘固然重要,孽缘实在精彩。〗

〖看评论区都是“最纯爱那年”,其实没人敢承认自己是“最蠢那年”(纯恶意,针对所有不自爱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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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光绪年间。

天乐园外茶摊上。

日头斜照在青瓷大碗上,几位铁杆庄稼正翘着二郎腿品茶。

瓜大爷抿了口高末,眯眼瞅着天幕咂嘴:“纯爱?这词儿听着新鲜,是单纯、还是纯洁啊?”

纯洁、单纯,原都是中性略带褒义的词汇,但在现代,大多时候都是中性略带贬义的词汇。

如:我们是纯洁的友谊、你可真单纯。

“这是夸人水葱儿似的干净呢。”

“哈哈,这不就是骂人脑瓜不灵光吗?”

鄂二爷拈起鼻烟壶嗅了嗅,拖着长腔道:“原以为后世娘们儿都是川蜀食铁兽,要么嫌贫爱富,要么崇尚自由,辣子虎妞儿,整天嚷嚷什么男女平权,没成想还有这等实心眼的。”

富三爷把玩着翡翠扳指,突然噗呲乐子。

“嗐!天下林子大,什么雀儿没有?”

“要说纯爱,常佳氏家那位姑奶奶才叫绝。”

“男人在外头养了三房小的,赌坊欠一屁股债,三天两头还打的他半死不活。”

“她倒好,变卖嫁妆填窟窿不说,昨儿还把回娘家,把娘家的东西拿去当咯。”

鄂二爷嗤笑着磕瓜子壳:“读汉人书读魔怔了呗。”

瓜大爷突然拍案,茶碗惊得跳了三跳,“《大清律例》白纸黑字写着能和离,常家丫头自个儿愿意跳火坑,怪得着汉人?”

富三爷慢悠悠续水:“要说汉人娘们遇上这等事,早一纸状子递到顺天府了。”

“倒是咱们旗姑奶奶,死要面子活受罪……”

一直沉默的钮四爷突然阴阳怪气插话:“哎呦喂,一直以来属您二位骂汉人骂的最凶,怎么二位爷近来转了性?开口闭口汉人如何,听说连族谱都改汉姓了?”

瓜大爷脸色霎时涨成猪肝,梗着脖子强笑:“您甭在这儿指桑骂槐,当年长毛贼闹事时,不知谁家连剪辫子的铰刀都备好了!”

一直看戏的穆尔察赶紧打圆场:“您可误会了,他家啊,是听乾隆爷的话,身体力行满汉一家……”

话没说完,他自己先憋不住笑,茶摊顿时哄闹得像开了闸。

纽四爷攥着茶碗青筋暴起,忽地扯出个假笑指向戏园子:“诸位,今儿余紫云的《红鬃烈马》还听不听了?”

余紫云,京剧青衣演员。

“听!怎么不听!”

富三爷掸掸袍角起身,“我倒要问问余老板,是他那苦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痴情,还是后世这些个半夜上坟的姑娘们更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