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视角看韩国美食节目#】
【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一看——白菜和豆腐。】
【今天我们来到了江原道铁原郡。】
【每到冬季,这里的村民为了补充蛋白质,就会拼命的炫豆子,并把它们做成各式各样的美食。】
【首先大婶把黄豆清洗干净并浸泡一晚,然后把豆子倒入老式磨盘中磨成豆浆。】
【磨好的豆浆再倒入沸水中开始熬煮饭这个过程不能急躁,因为只有小火慢熬,才能做出最地道的韩国味道。】
【等到豆浆上慢慢倒了一层沫子,后面就可以撒点芝麻油。】
【芝麻油不仅可以提升风味,同时也是天然的起泡剂。】
【大婶说,这样就可以让豆浆中倒的沫子更多、更绵密,做出来的豆制品更好吃。】
【趁着煮豆沫的时间,大婶又把红树果实放到水里熬煮。】
【这里的村民在冬季,会饮用红树果实煮出来的饮品。】
【红树果子通常指红树科植物木榄的果实和胚轴,是一种中药材。】
【红树果实具有一定的药用价值得具有收敛止泻的功效,可用于治疗肠滑久泻之症。】
【这个时候豆浆已经熬煮的差不多了,再往里面稍微点点卤水,静等片刻。】
【再慢慢的用铲子搅拌,这样一锅美味的豆腐脑就算是做成了。】
【此时趁热舀上一碗,再往里面放点泡菜,就可以大口的品尝起来。】
【欧巴还有欧尼,一尝都说马西骚(好吃好吃)呀!】
【蛋白质补充40%,大哥说吃完浑身都是劲,扛块石头都能跑上二里地啊。】
【而这些还只是前菜,真正的美味才刚刚开始。】
【只见大婶又把蕨菜切成段,和剩下的豆浆一块倒入锅中, 随后又放入清水洗好的大米一块炖煮。】
【大概半个小时后,美味的蕨菜豆腐粥就做好了。】
【寒冷的冬季最容易缺乏营养,没有什么比来上一碗热乎乎的蕨菜豆腐粥,更能补充营养的了!】
【蛋白质直接补充60%!】
【大哥见老母亲都做完了,就把山茱萸树的树枝放在火上烘烤。】
【然后拿出大婶已经改好刀的豆腐块,放在树枝上烧烤。】
【每次吃烧烤的时候,全家都会齐聚在火前。】
【看着豆腐从白色至烤成焦黄色,幸福的颜色在此刻具象化。】
【而山茱萸树的香气,在高温的作用下融入豆腐中,不需要任何调料就已经是绝佳的美味。】
【吃完这一口,蛋白质值直接80%!】
【大婶又拿出两块保存在冰水中的豆腐。】
【0度是保存食物新鲜度最好的温度。】
【这看似寻常的操作,不仅是对美食的追求,同时也是对大自然的敬畏。】
【那么如此讲究的贮存方式,究竟是要拿来制作什么美食呢?】
【只见大姐把切成块的豆腐放在锅上,哦~原来是煎豆腐呀!】
【高蛋白的豆腐在植物油的煎制下,变得焦香酥脆。】
【这是今天的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带有油水的菜。】
【虽然这样吃也可以,但是如果能淋上一层酱油,马西骚更上一层楼,蛋白质直接爆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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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刚开始那个镜头,我还以为熬猪食呢。〗
〖舌尖上的寒酸。〗
〖我们磨完豆子要过滤的,只要滤出来的豆浆再煮熟点豆腐,之前滤出来的干的叫豆渣。〗
〖云飞兄说山西菜上不了台面,但这么一比,我觉得山西菜简直就是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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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咸阳。
六国贵族集中居住区。
“兀那老贼!吃我一拳!”
韩王室后裔韩允一声爆喝,一记毫无章法的王八拳就朝箕子朝鲜国王箕准的面门轰去。
他一边打,一边不忘给自己加戏,口中振振有词:
“想我大韩劲弩,射程六百步,能远者洞胸,近者弇心!”
“韩卒利剑,可陆断牛马,水截鹄雁!”
“天下强弓劲弩,皆出我韩!”
“国富民强,泱泱华夏之风,竟被你那撮尔小邦的后人败尽了名声!”
“找死!该打!”
箕准猝不及防挨了一下,鼻头一酸,眼泪差点飙出来。
他反应也快,立刻一脚踹了回去,嘴上更是毫不留情:
“我朝鲜,乃是武王亲封的侯爵!”
“而你韩国?呵,不过是一介篡逆之辈,强逼周天子给你们封侯!”
“妄你还是姬周宗室,把祖宗的脸都丢进渭水里了!”
韩允手上胡乱挥舞,嘴上更是输出全靠吼:“蛮夷休得胡说!”
“我韩国开国之君乃是武王之子,亦是正经受封!”
“平王十四年,周室衰微,我韩国为保卫王室,才被晋国所灭!”
“三家分晋,非是不臣,乃是卧薪尝胆,报仇复国!”
“哈哈哈!”
箕准一边使出“瞎眼猴偷桃”的招式,一边抓住了他的话柄,朝旁边看热闹的魏王假喊道。
“听见没?三家分晋不是不臣?你魏国也是武王亲封,被晋国灭了才复国的?”
正嗑着吊瓜子的魏王假闻言,立刻挺直腰板,一脸正气:“自然!”
“我魏国先祖乃是文王嫡系,我魏国亦是武王亲封侯国。”
“惠王十六年,为护佑王室,方遭晋贼毒手!”
“我魏国分晋乃是天经地义!”
箕准一个狼狈的懒驴打滚,躲开韩允的扑击,朝着另一边看戏的赵王迁喊道:“哦——那你赵国呢?”
“也是武王亲封,被晋国灭了才‘不得不’复国的?”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赵国……它还真和魏韩两国不一样。
赵王迁脸色瞬间涨红,恼羞成怒,也加入了战团,一招“黑虎掏心”直取箕准后腰。
“大胆蛮夷!安敢辱我赵国!”
“辱我赵国,便是辱我嬴姓!”
“辱我嬴姓,便是侮辱始皇帝陛下!”
箕准被他这毫无节操的转折惊得一个趔趄,心里直呼好家伙。
论不要脸,还得是你赵王啊!
当初嚷嚷着“嬴政是吕政”就属你们赵人声音最大!
“蛮夷,受死吧!”赵迁得势不饶人。
箕准眼看要被二人混合双打,急中生智,猛地后跳一步,大喝一声:
“看法宝!漫天飞雨!”
只见他从怀里迅速掏出一把事先准备好的生石灰,猛地朝前一撒!
“啊呀!我的眼睛!”
“贼子!蛮夷!不讲武德!”
韩允和赵迁顿时捂着眼睛,惨叫连连,在原地乱转。
箕准这才慢悠悠地从旁边柳树下折了一根细长的枝条,在手里掂了掂,如同得胜的将军巡视战场般,踱到二人面前。
“不讲武德?”他用枝条轻轻戳着抱头鼠窜的韩允。
“这难道不是你们中原先开始玩的吗?”
“再往前说,不就是你们姬周老祖宗干的好事?”
“我大商先祖在外为华夏开疆拓土,你们却趁虚而入,偷袭家国,夺了基业!跟谁俩装纯洁呢!”
说着,他手中枝条“咻咻”作响,抽了韩允两下。
而后就开始往赵王迁身上招呼,打得赵迁抱头鼠窜,嗷嗷直叫。
“兄弟!箕准兄弟!手下留情啊!”
赵迁挨不过痛,开始求饶。
“我祖宗是大商忠臣,我也是大商后裔啊!”
“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啊!”
“呸!”箕准一口唾沫星子差点啐他脸上。
“你算哪门子大商后裔?”
“我祖宗箕子,乃是帝乙的兄弟,帝辛的叔父!”
“我箕子朝鲜奉养的才是大商正统!”
“如今天下,唯有始皇帝陛下承继商祀,方为正统!”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僭用玄鸟图腾?”
“我看你是想去泰山封禅,预谋造反,夺我大秦万世之基业!”
赵迁还想再狡辩,箕准瞅准机会,一树枝精准地抽在他嘴巴上,顿时让他消了音。
旁边看热闹的燕、楚、齐等国王室后裔嗑着吊瓜子,看得津津有味。
“咱们……不去劝劝?”有人假惺惺地问。
“劝?劝什么劝?”旁边人嗤笑,“你想要朝鲜那块鸟不拉屎的破地啊?”
“嘿,白送都不要。”问话者立刻摇头。
众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对话,恰好点破了箕准为何独独往死里揍赵王迁。
始皇帝前些日子“拍卖”周边土地的合法使用权,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羁縻和征税。
箕子朝鲜本打算出点血,买个名正言顺的安宁。
可赵王迁这厮不当人子,不仅恶意抬价,还特么上书始皇,说什么“后世朝鲜对华夏不敬,其源概因箕子朝鲜教化不力,建议将箕子朝鲜王室全族内迁,以绝后患”!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还想把人连根拔起?
箕准今天不把他屎打出来,就算他赵迁拉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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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年间。
江南水乡,一处临河的茶棚。
几张粗木桌凳上,围坐着几个刚忙完活的乡民。
天幕上那“寒酸”的美食景象,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一个穿着短褂、敞着怀的壮实汉子首先嗤笑出声,指着天幕。
“哎呦喂!这也能算美食?”
“俺家灶台底下蹭食的野狗,吃得都比这有些油水!”
旁边一个精瘦的老者,抿了口粗茶,慢悠悠地接话:“六子,你这话糙理不糙。”
“瞧那阵仗,又是磨又是煮,折腾半晌,端上来的还是豆腐、白菜、野蕨菜。”
“咱们这儿的乞儿,年景好时逢上善人施粥,碗里飘的油花怕是都比他们整桌菜多。”
一个看似有些见识的布衣书生皱起眉,“奇哉怪也。”
“先前天幕不是显露过后世光景么?”
“那朝鲜……后世称‘韩国’的,楼宇也高,街道也亮,瞧着挺光鲜,怎地吃食如此简朴?”
那精瘦老者“嘿”了一声,露出一副“你这就不懂了”的神情。
“后生,光景发达,那是人会营生。”
“但那地方,自古就是个贫瘠之地!”
“你翻翻史书,隋唐时候,高句丽为何拼了命也想叩关中原?”
“还不是因为自家地里长不出好粮食,穷嘛!”
“能穷到啥地步?”先前那叫六子的汉子好奇地追问。
“啥地步?”老者放下茶碗,如数家珍。
“寻常百姓,终年便是麦饭豆羹,佐以泡菜、酱汤。”
“豆腐在他们那儿,已是了不得的佳肴!”
“你瞧天幕里,淋上几滴酱油,便如龙肝凤髓一般。”
“腌制的水产,在我们这儿是穷困人家的吃食,在他们那儿竟算珍品!”
“你说说,这得匮乏到何种田地?”
“何止吃食!”另一个一直旁听的货郎插嘴道。
“我听往来客商说,他们那儿,寻常百姓衣衫非白即灰,了无生气。”
“便是那读书人和小官,也多着素色。”
“唯有贵族王孙,才穿得起带颜色的衣裳,你说憋屈不憋屈?”
六子一听,眼睛瞪得溜圆:“还有这等事?”
“何止啊,他们那的女子,是露着胸脯的?”
“露胸脯咋了?莫说唐时,即便咱们大明,女子露胸脯也不是啥大罪过啊。”
老者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你这猢狲,只知些皮毛。”
“唐朝仕女也尚袒胸,但那叫雍容华贵。”
“朝鲜露胸脯,却是真真露了个全!”
“便是大明勾栏瓦舍里的女子,也没那般‘坦诚’。”
有人插话道:“太不知廉耻了,伤风败俗,秦淮河的都比她们有廉耻之心。”
老者叹了口气,“朝鲜布帛昂贵,贫家女子无钱置办完整衣衫,夏日里便那般劳作,非是不知廉耻,实是无可奈何。”
众人闻言,皆是一阵唏嘘。
既有鄙夷,也带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怜悯。
唏嘘过后,六子又冒出个疑问:“既如此穷酸,俺们陛下为何还惦记那地界?”
书生闻言,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你这是从何得知的?”
六子浑不在意,嘿嘿一笑。
“这不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
“陛下派兵去朝鲜,督促他们合剿女真,又是遣些落第秀才过去教化蒙童。”
“这不就是想搂草打兔子,顺手给它‘郡县’喽!”
书生倒吸口凉气,“嘶……这朝鲜如何能忍?不得直接反了啊?”
老者嘿嘿一笑:“万一……陛下就是想让他们反呢?”
“太祖爷定过‘不征之国’的规矩,朝鲜如今恭顺,后世亦无大恶,天朝上邦,总不好无故兴兵吧?”
“陛下这般举措,或许正是要等它自个儿先‘不恭顺’呢?”
“可那破地方,要来作甚?”货郎连连摆手。
“若真设了郡县,岂不是要年年倒贴咱们江南的赋税去填那无底洞?”
“这赔本的买卖,万万做不得!”
“你懂什么?”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地再贫瘠,底下未必没有好东西。”
“那地方,有矿!”
“有矿?”货郎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
“有矿又怎样?银子能落到咱兜里?”
“顶天了,让咱们去当个开矿的苦力!”
老者看着货郎,忽然笑眯眯地问道:
“那我问你,若是朝廷在朝鲜给你分十亩好田,一处宅院,再许你两房朝鲜婆娘,安安稳稳过日子,你去是不去?”
货郎愣了一下,随即胸脯拍得砰砰响,脸上瞬间换上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
“去!当然得去!”
“为我煌煌大明开疆拓土,保境安民,乃是我等与生俱来之责!”
“此等重任,舍我其谁啊!”
他这急转直下的态度,引得茶棚里众人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