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活阎王陆辰霆团长,总觉得自己的心巴怪怪的,老不对劲了;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然而,他是完全相信自己媳妇儿的医术的,“嗯,念念,沈小奇说的对。”
“ 毕福东副营长回家来,也不让他进院,那个毕大娘更不让,别人更别想,直到你给元嫂子做完检查……”
“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不再作他想的活阎王陆辰霆团长,犹如领了军令一般,坚定地保证道。
大叶子:“嗯嗯,俺爹和俺奶都不让进院子,不能让他们打扰苏婶子给娘治病。”
小叶子:“谁也让进,不能打扰。”
土生:“婶子,俺和土长,会一人一边把院子门把好的。”
生长:“嗯——”
毕家的四娃子们,纷纷附和,跟着活阎王陆辰霆团长,掷地有声地保证上。
沈小奇警卫员:“嫂子,要不让俺团长,和你一块进屋,好给帮你打下手,万一……”
苏念颐宝子:“不行——”
太宝团团:“不行——”
二宝圆圆:“不可以。”
三宝满满:“不能。”
小四宝当当:“不可以。”
呃!苏念熙宝子母子五人,愕然一惊,就差异口同声了,情绪那个激动高昂的……一个个横眉立目的。
他们就这样生生,强势且凶巴巴地掐断了沈小奇警卫员的话。
“……”
“这么激动???”
军人的洞察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母子五人的异常情绪,整得活阎王陆辰霆团长都表情微妙起来,不禁心中无声地嘀咕了句。
生长:“呃——”
大叶:“婶,婶子……好,好凶!!!”
土生:“还有团团、圆圆、满满、当当……凶——”
小叶子:“呋——”
啧,毕家四姐弟,不约而同的大吃一惊,吓得一个个小声地喃喃开。
吓着人了,一下子反应过来的苏念熙宝子,心头一窒,“完球——”
“反应过激了。”心声炸起。
顿感不妙的四小只,瞬间面面相觑上。
心虚上,小眼神开始飘了的二宝圆圆,“爸爸是发现不对劲了?怎么那种表情看着我们???”
扛不住的三宝满满,竟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捂上了嘴,“我刚刚为什么要冲动多嘴……这下引起爸爸的注意了?”
“完兜儿了——”
额,小满满的心里,乱成了万只小鹿在蹦迪。
高昂着小脑袋的小四宝当当,故作镇定,心中却战鼓擂得震天响,“保佑爸爸,不要看我啊——”
嗯呐,小四宝当当,左右的双拳紧握着,心里无声地向海棉宝宝祈求着。
苏念熙和四个宝子们其实,早就注意到活阎王陆辰霆,平时对他们母子五人的言行,似乎的有所察觉……
尴尬的沈小奇警卫员,犯错的小娃子一般,抓耳挠腮,“不是——”
“嫂子,团团、圆圆、满满、当当;俺这不觉得团长力气大,万一要给元嫂子翻个身啥的……也,也方便不是?”
“团团和当当俩小,这不是……”
还是大宝团团最牛叉,一息之间就调整好了不在线的状态,泰然自若回归;他在苏念熙宝子和圆圆、满满、当当四人,还处在慌批的状态下,处变不惊地开口,“力气大也不行,元婶婶是女同志的;爸爸不方便——”
这理由,可行 ,在点上,混得过去。
抑不住一脸感激的苏念熙宝子,狂点着头,心中暗念,“团团,好大儿,晚餐给你加根青菜——”嗯,家里的野鸭蛋刚刚都提到毕家来了,不然肯定是加粒野鸭蛋。
“啊!对——”
“就,就团团说的那样,不方便,不方便;爸爸是个男同志,不方便——”
打了鸡血的三宝满满,附和都来不及。
二宝圆圆,也赶紧补上,“可不是,元婶子还要脱……爸爸绝对不可一起进屋儿。”
有长进了的二宝圆圆,这掐节点的欲言又止;他不再是当当动不动就调侃的:只晓得动手的武夫一枚了。
“爸爸——”
“小熙熙很小气的……你懂得,你是他一个人的,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甲盖板子,你身上每一个零件儿都是;特别是你那双小熙熙喜欢到做梦都在叫好看的眼睛,只能看小熙熙的白花花……”
嗯哈 ,小四宝当当,一个没把好方向,小嘴跑火车上了。
小嘴跑火车也就算了,竟然还会用带色的小眼神biu人,敢在自家亲爹亲娘身上,来回意味不明地乱瞟bui得欢,特么的有点欠揍的感觉。
“我去——”
“你个当当,我什么时候做梦都在叫好辰辰眼睛好看,还有,什么白花花……”
“嘶~~好你个当当,最近……”
嘴角抽了抽的苏念熙,心中无声地狠叨,可还是压不下心火的蹭蹭蹭 ;索性再次急上了眼,“当当——”额,河东狮吼上了!
再不吼,当当接下来的话指定是少儿不宜,不堪入耳的那种。
大宝团团:“!!!”过了,你个当当,这小嘴儿……
二宝圆圆:“……”当当,你这样真的好嚒?不会学着我,点到为止?
三宝满满:“???”谁叫你这么个发挥法儿……没救了你。
活阎王陆辰霆团长被小儿子当当的小嘴巴巴的,说得脖颈子都烧红了起来;再不叫停,他这小儿子要翻天了。“咳咳咳……”
“当当,闭嘴!!!”
人高马大的活阎王陆辰霆团长,严父的低沉一声儿;他愣是想不到自己这个小儿子,半月的时间,怎么变得一张嘴就爱滚柠檬。
一旁的毕家四姐弟,听得一愣一愣的,似懂非懂的,不敢吱声儿。
“……”
尴尬的沈小奇,这下更抓耳挠腮了,他是懂了个透透。
“唔——”
“不说,不说了——”
丝毫不觉得错的当当小盆友,捂着小嘴,往后退了几小步,调皮地嘎哈道。
倒是小四宝当当闹得这么一出,活阎王陆辰霆团长,似乎一下觉得刚才自己妻儿的过激反应是合理的——
他的娇妻对自己的占有欲老强,稀罕他稀罕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