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在收到灶门炭治郎等人遇袭的消息后,整个总部瞬间进入了高度紧张的备战状态。
主公产屋敷耀哉当机立断,迅速召集了一队最为精锐的队员,严肃且急促地说道。
“甘露寺蜜璃她们情况危急,你们即刻出发,务必毫发无损地将他们接应回来!”
“鬼杀队的每一位队员都是宝贵的战力,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队员们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齐声回应:“是!主公!”
那声音响彻整个庭院,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这队队员如同离弦之箭般迅速出发,一路快马加鞭,马蹄扬起阵阵尘土。
他们沿着崎岖的山路疾驰,眼神专注而坚毅,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尽快找到甘露寺蜜璃等人。
终于,在一片略显荒芜的山林边缘,他们发现了疲惫不堪的众人。
队员们立刻上前,有的帮忙搀扶伤者,有的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环境,确保没有潜在的危险。
抵达鬼杀队总部后,众人被妥善安置在蝶屋。
蝶屋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清香,这股香气有一种安抚人心的效果。
蝴蝶忍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她身着素雅的鬼杀队的队服外面穿着一如既往的蝴蝶羽织,衣袂飘飘,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
看到众人进来,她脸上立刻浮现出关切的神情,快步迎上前去。
她先来到灶门炭治郎身边,轻轻查看他身上的伤口,一边查看一边说道。
“蜜璃,怎么样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放心,蝶屋会治好你们每一个人的。”
甘露寺蜜璃微微点头,露出一丝虚弱的微笑。
“麻烦你了,小忍,大家都累坏了,也都受伤了。”
接着,蝴蝶忍又走到伊黑小芭内身旁,温柔地说:“伊黑,你也别硬撑着,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尽管说。”
伊黑小芭内看了看旁边的甘露寺蜜璃,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蝴蝶,无一郎他伤得很重,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浑身是血,昏迷不醒。”
“你还是先去看看他吧,要是有一郎知道,可能要发疯的。”
蝴蝶忍轻轻拍了拍伊黑小芭内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们会尽全力救治无一郎的。”
“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会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跟我说说,说不定对治疗和后续的应对有帮助。”
于是,在蝴蝶忍为众人处理伤口的同时,而甘露寺蜜璃缓缓讲述起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
她从与堕姬相遇时堕姬那诡异且强大的气场说起,讲到堕姬融合玉壶和妓夫太郎力量后展现出的恐怖实力,语气中满是惊叹与后怕。
“当时,堕姬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力量强得离谱,攻击又快又狠,我们几个人联手都有点应付不来。”
接着描述他们如何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紧密的配合与之周旋。
“炭治郎的水之呼吸法发挥得淋漓尽致,伊黑先生的蛇之呼吸也神出鬼没,我们相互掩护,互相配合,才勉强抵挡住堕姬的攻击。”
说到发现重伤昏迷的无一郎时,甘露寺蜜璃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眼中满是心疼与担忧。
“我们在路边发现无一郎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像被死神盯上了一样,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身上全是伤口,血都快流干了。、
“那一刻,我真的好害怕他就这么……没了!!”
而当提及与村民一同逃亡的经历,她的语气中又透露出一丝庆幸。
“那些村民也很可怜,村子被恶鬼袭击,家园没了。”
“我们就带着他们一起走,希望能给他们找个安全的地方,一路上大家互相扶持,总算是熬过来了。”
蝴蝶忍一边专注地为甘露寺蜜璃涂抹药膏,包扎伤口,一边认真倾听,时不时轻轻皱眉,时而又微微点头。
当甘露寺蜜璃说完,蝴蝶忍思索片刻,说道。
“从你描述的情况来看,这次的敌人确实棘手。不过,大家能平安归来就是万幸。”
“接下来,我们要集中精力治疗伤员,同时也要做好应对敌人再次来袭的准备。”
产屋敷耀哉得知此事的详细经过后,神色凝重地坐在主厅中。
他深知无一郎受伤这一事件的严重性,有一郎作为无一郎的兄长,对弟弟疼爱有加,此事必须第一时间告知他。
于是,他立刻吩咐自己的妻子前来,严肃地叮嘱道。
“天音,你把我的亲笔信,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有一郎那里。”
“务必将信交到他的手中,让他知晓弟弟的情况,这关乎到鬼杀队的团结与未来,绝不能有丝毫差错!”
产屋敷天音地接过信件,郑重地说道:“耀哉,你放心,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把信送的有一郎哪里!”
随后产屋敷天音就带着产屋敷耀哉的信走了。
安排好传信事宜,产屋敷耀哉拖着疲惫的身躯,在侍从的陪同下来到蝶屋。
他步伐沉稳,眼神中透着关切与坚定,看到受伤的众人,他的目光中满是心疼,轻声说道。
“大家受苦了,鬼杀队是你们永远的后盾,一定会帮助大家尽快恢复。”
“这次的战斗,你们展现出了无比的勇气和坚韧,每一个人都是鬼杀队的骄傲。”
“鬼舞辻无惨及其手下的恶鬼固然强大,但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大家安心养伤,后续的事情,我会妥善安排。”
众人听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内等人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说道:“主公,让您费心了。我们会尽快恢复,继续为鬼杀队效力,斩杀恶鬼,保护世人。”
产屋敷耀哉连忙上前,轻轻按住伊黑小芭内,说道:“你好好养伤,不必多礼。”
“你们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好好休息,早日康复才是最重要的。”
与此同时,在珠世那布置精致、充满神秘气息的住所里,有一郎正安静地坐在榻榻米上,翻阅着一本关于医药学的古籍。
时而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时而轻轻点头,似乎有所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