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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鬼灭:转生有一郎,开局掀棺而起 > 第226章 赶回来的有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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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郎拖着被黑死牟砍得浑身是伤的身躯,不顾一切地朝着鬼杀队总部狂奔。

此刻的他,当真如从地狱血池里爬出来的修罗,那身上的伤势,任谁见了都得倒吸一口凉气。

每迈出一步,仿佛脚下不是实地,而是布满了尖锐的刀刃,钻心的剧痛如电流般“滋滋”地迅速传遍他的全身,可他早已将这蚀骨之痛抛诸脑后。

在他心中,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必须尽快赶回鬼杀队总部,去看看弟弟无一郎究竟怎样了。

他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鲜血浸透,成了一片片黏糊糊的血布,那些破碎的布条随着他趔趄的步伐,在风中疯狂地乱舞,恰似一群张牙舞爪的厉鬼。

更为骇人的是,身上还不时喷出一道道细小却又带着强劲力道的血柱,如同战败后残破军旗上那斑驳的血迹,狼狈之态尽显无遗。

就这样,经过整整“一天一夜~三更半夜~”的马不停蹄奔波下,在三更半夜这个万籁俱寂的时刻,有一郎终于风风火火地闯进了鬼杀队总部。

原本热闹非凡的总部,瞬间安静得如同死寂之地,连一根针掉落地面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唰”地一下,齐刷刷地射向有一郎,那一道道目光中,惊讶、担忧与疑惑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团迷雾。

一个年轻队员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脱口而出:“我滴个乖乖,这……这是有一郎大人吗?怎么会伤成这副惨样?”

另一个队员则紧紧皱着眉头,满脸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究竟遭遇了什么啊?就看这伤势,肯定是经历了一场惨烈至极的恶战。”

然而,有一郎哪有心思去理会他们,此刻他的眼里仿佛装了精准的导航,目标明确,一门心思朝着蝶屋的方向冲去。

在通往蝶屋的狭窄小道上,有一郎与刚从蝶屋出来的蝴蝶忍不期而遇。

蝴蝶忍一眼瞧见有一郎,原本精致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如春日繁花般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仿佛能驱散这深夜的阴霾。

她的眼睛亮闪闪的,像是藏了漫天星辰,嘴角高高扬起,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满心欢喜地正准备热络地和有一郎聊上几句,问问他此次外出执行任务的情况。

可当她看清有一郎浑身浴血的模样,刚到嘴边的关心之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有一郎像发了疯的公牛一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她猛冲过来。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啊”的尖叫,蝴蝶忍那娇小的身躯,在有一郎强大的冲力之下,如同一片轻飘飘的纸片,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

她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双臂,徒劳地想要稳住身形,可一切都是枉然,最后“噗通”一声,重重地摔进了旁边的草丛之中,只留下一双不停抖动的脚露在外面。

蝴蝶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眼睛瞪得老大,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心里暗暗思忖:“这有一郎平日里可是个彬彬有礼的人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这疑惑在下一秒就如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化作了熊熊怒火。

“该死的混小子,老娘好心好意想关心你,你竟然如此对我!?”

有一郎哪里还顾得上蝴蝶忍怎样,头也不回,就像被恶鬼附身一般,一头扎进了蝶屋的房间。

一踏入房间,温暖而静谧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外面的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一郎急切的目光迅速扫过房间,最后牢牢地落在了那张床边。

神崎葵正静静地坐在床边,手中稳稳地端着一个药碗,正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无一郎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得如同冬日的残雪,毫无一丝血色,双眼紧紧闭着,眉头深深地皱在一起,不难看出,即便在睡梦中,他也正遭受着伤痛的无情折磨。

有一郎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

三步并作两步,如疾风般冲到床边,“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了下去。

两只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缓缓捧起无一郎的脸庞,那神情,宛如捧着这世间独一无二、无比珍贵的稀世珍宝。

双眼死死地盯着无一郎的脸,目光中满是无尽的担忧与关切,仿佛想要透过这张脸,将弟弟身上所有的伤痛都看得清清楚楚。

“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

“啊!!不对,啊~我弟弟啊!!”

有一郎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的好弟弟,你死得好惨啊!!!”

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透着无尽的悲痛。

一旁的神崎葵被这突如其来的鬼哭狼嚎吓得一哆嗦,这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浑身是血,伤口处还时不时喷出鲜血的人,竟然是有一郎。

“那个……”

神崎葵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捅了捅有一郎的肩膀,声音小得如同蚊蚋。

“那个……有一郎先生,无一郎好像……大概……还没死。”

有一郎那悲痛欲绝的哭嚎声戛然而止。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看到无一郎的胸脯正有节奏地一起一伏,确定弟弟暂时并无生命危险后。

那根一直紧紧绷着的神经,“啪”地一下彻底松弛下来,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坐在地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无一郎也被有一郎刚刚那声凄厉的喊叫从睡梦中惊醒。

“哥……”

无一郎缓缓睁开眼睛,瞧见有一郎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疼得声音都变了调。

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的低吟,还透着一股令人心疼的沙哑,听在有一郎耳中,宛如一把锐利的刀子,一下下割着他的心。

“我在呢,我的好弟弟,你哥哥我在这儿呢。”

有一郎赶忙紧紧握住无一郎的手,握得那么用力,仿佛只要一松开,弟弟就会从他身边消失。

“你怎么伤成这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