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家主公的好意,但我们守护阳安城,是为了这里的百姓,为了心中的正义,不会轻易投靠他人。”孙健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哼,两位大人可要想清楚了,我家主公的势力可不是你们能抗衡的。若你们执意拒绝,恐怕阳安城将面临灭顶之灾。”使者威胁道。
“我们不怕威胁,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们会与阳安城共存亡。”扶苏坚定地说道。
使者见孙健和扶苏态度坚决,便不再多说,带着随从离开了。“看来,我们又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孙健望着使者离去的背影说道。
“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放弃阳安城。”扶苏握紧了拳头。
回到府邸后,孙健和扶苏立即召集众人,商讨应对之策。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艰难,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阳安城,为了心中的信念,他们将不惜一切代价。
“我们要继续加强城防,储备更多的物资,训练士兵,提高他们的战斗力。”孙健说道。
“同时,我们还要派人去周边的城池,寻求支援。也许,我们可以联合其他势力,共同对抗这个所谓的霸主。”扶苏补充道。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阳安城再次进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苏小宝日夜赶工,制造出了更多先进的武器;孙大宝则加强了对士兵的训练,让他们的战斗技巧更加娴熟;百姓们也自发地组织起来,为军队提供各种支持。
而那股神秘的势力,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对阳安城的进攻。他们集结了大量的兵力,准备一举拿下阳安城,杀鸡儆猴,让其他势力不敢反抗。
大战一触即发,阳安城的上空,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云。但城内的人们,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他们在孙健、扶苏等人的带领下,严阵以待,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终于,那一天还是来了。敌军如潮水般涌向阳安城,遮天蔽日。他们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阳安城宣告着死亡的降临。
“儿郎们,为了阳安城,为了我们的家人,杀!”孙健站在城墙上,大声喊道。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充满了与敌人决一死战的决心。
敌军开始攻城,他们架起云梯,试图爬上城墙。阳安城的士兵们则用石头、箭矢等武器,奋力抵抗。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城墙。
孙大宝带领着骑兵队,不时地出城突袭敌军的侧翼,给敌军造成了很大的伤亡。苏小宝则在城楼上指挥着工匠们,使用他发明的投石车,向敌军砸去巨大的石块,砸得敌军阵脚大乱。
然而,敌军的兵力实在是太多了,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阳安城的士兵们虽然奋勇抵抗,但还是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坚持住,我们一定能守住!”扶苏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剑,斩杀着爬上城墙的敌军,一边鼓励着士兵们。
就在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原来是周边城池的援军赶到了。他们如同一把利刃,插入了敌军的后方,敌军顿时陷入了混乱。
“太好了,援军来了!我们反击的时候到了!”孙健见状,大声喊道。
阳安城的士兵们士气大振,与援军一起,对敌军展开了全面反击。敌军腹背受敌,终于支撑不住,开始溃败逃窜。
“追!不要让他们跑了!”孙大宝带领着骑兵队,追了出去。经过一场激烈的追击战,敌军损失惨重,狼狈而逃。
这场大战,阳安城以顽强的意志和团结的力量,再次取得了胜利。城内一片欢腾,人们欢呼着,庆祝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经过这场大战,阳安城的名声传遍了四方。许多有志之士纷纷前来投靠,阳安城的实力也越来越强大。孙健、扶苏等人深知,这只是乱世中的一个小胜利,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们。但他们已经无所畏惧,他们将继续带领着阳安城的百姓和士兵,在这乱世中,书写属于他们的传奇。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阳安城在孙健、扶苏等人的治理下,越发繁荣昌盛。他们不仅加强了城防建设,还大力发展经济,改善民生。阳安城成为了乱世中的一片乐土,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定居。
而孙健、扶苏、苏小宝和孙大宝这四人,也在一次次的战斗和挑战中,不断成长,成为了人们心中的英雄。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勇气、坚守和信念的力量。
时光流转,岁月更迭,但阳安城的故事,却一直在人们的口中传颂着,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人,在困境中坚守,在黑暗中寻找光明。
阳安城的名声随着那场大胜传遍中原,前来投奔的人络绎不绝。孙健与扶苏商议后,在城外开辟了新的聚居区,按照“耕者有其田,工者有其坊”的规矩,将新来的百姓妥善安置。铁匠铺的李师傅收了十几个徒弟,铁矿的王老头也带起了采矿队伍,连私塾的老秀才都笑称“教室快装不下娃娃们了”。
这日,孙健正在查看新修的粮仓,苏小宝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卷竹简:“义父,北边来了一队商队,说是从西域来的,想跟咱们做买卖,还带了个奇怪的东西。”
“哦?西域商队?”孙健放下手中的账册,“带他们去见我。”
商队的头领是个高鼻梁、深眼窝的胡人,名叫阿罗憾,说着半生不熟的汉话,身后跟着几个随从,牵着几峰骆驼,骆驼背上驮着鼓鼓囊囊的布袋。阿罗憾见到孙健,立刻躬身行礼:“孙大人,久仰大名。我们从大宛来,带了天马、葡萄、苜蓿种子,想换阳安的铁器、丝绸。”
孙健笑着摆手:“买卖可以做,只是你们带的‘奇怪东西’是何物?”
阿罗憾示意随从打开一个木箱,里面竟是一具铁制的架子,上面嵌着镜片,能将远处的景物放大。“这叫‘千里镜’,能看十里外的敌军动静。”阿罗憾得意地说,“是波斯匠人做的,全天下只有三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