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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涟漪轻漾 > 第400章 她说心悦他,是她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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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她说心悦他,是她的谎言

“回太子殿下,属下昨夜送您回宫,太子妃赏了属下一杯茶。

属下回去后,困得厉害,一睡不起。”

褚玄林手指收紧,他以为沐泽是被褚玄璋下了药,昨夜才没有出现,不成想是被卫雪……

思忖片刻,他吩咐道:“回宫后,你立马派人将东宫悄悄围起来,不要再放任何人进去,以防有人通风报信。”

“是。”

回了宫,褚玄林召见福寿,却被告知他自昨夜起便下落不明。

他让人在皇宫内搜寻他的踪迹,最后在一偏僻的宫殿内发现他被麻绳绑着,口中塞着棉布,昏迷不醒。

太医诊断后说是被下了蒙汗药,性命无忧,放任不管的话恐怕得黄昏才能清醒。

给他喂了解药,福寿少顷便醒过来。

褚玄林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福寿答,昨夜有一宫婢说太子要见他,他跟着去的路上被打昏,之后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你可看清那人的脸?”

福寿摇头,“夜里黑,加上她一直低着头,奴才并未看真切。”

褚玄林眼中暗潮翻涌,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父皇的影卫都去了哪里?”

福寿听了,愕然抬头,“殿下这话何意?那些影卫昨夜被陛下尽数派去保护您和太子妃了,您没有见到他们吗?”

闻言,褚玄林仿佛遭了一记重锤,登时头晕眼花。

“太子殿下?”

“……我见到了。”

福寿听了,虽有疑惑,但他心中挂念着皇帝,没心思想别的事情。

“太子殿下若没有旁的吩咐,请允奴才先行离开。

陛下那边一夜未见奴才,想必该着急了。”

褚玄林喉间微哽,轻声道:“父皇他昨夜驾崩了。”

闻言,福寿双目圆睁,嘴唇因为过于震惊而发颤。

陛下驾崩了?如此突然?因为二皇子谋反吗?

良久,他发出一声痛心疾首的哭喊,继而呼天抢地,声泪俱下。

瞧着很难让人不动容。

褚玄林鼻尖酸涩,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福寿哭够了,便抽噎着对褚玄林道:“陛下曾吩咐奴才,待他仙逝,便让奴才将传位诏书拿给殿下,殿下且随奴才来吧。”

褚玄林仿若遭受晴天霹雳,愣在当场,“传位诏书?”

“是,陛下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早早便写下传位诏书,将皇位传与您。”

太阳当空,驱散了冬日的寒冷,褚玄林却依旧如坠冰窟。

他浑浑噩噩地跟随福寿去了御书房。

福寿拿钥匙打开墙上的暗格,拿出明黄色的卷轴,双手捧到他面前。

褚玄林定定望着卷轴,眼中闪过惊恐。

他预感里面的内容会让他发疯、崩溃。

闭了闭眼,他终是颤抖着手指接过,缓缓打开。

熟悉的笔迹和字句映入眼帘,褚玄林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手中的诏书,与昨夜他拿到的,一模一样。

父皇既然决定将皇位传给他,怎会派人取他性命?

所以其实府中遇刺和那些影卫要杀他,都是假的。

“父皇……父皇!”

眼泪一滴滴砸在明黄色的锦缎上,悔恨像把钝刀,正在一下下割去他的血肉,让他痛不欲生。

褚玄林终于明白,卫雪从来没有原谅过父皇,她自始至终都在恨父皇害卫衡将军丢了性命。

他与她的相遇,是她的设计。

她说心悦他,是她的谎言。

她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接近他,让他杀了父皇。

怪不得成婚后她对他总是很冷淡,甚至隐隐抵触与他亲近。

对了,她一直没有怀孕,无论他如何卖力。

他想起那日她背着他吃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卫雪……你当真是……好得很。”

褚玄林哭着哭着,倏然笑了起来,像是从地府里爬出来索命的鬼魂,狠厉又阴沉。

他让人回太子府找到那药,又派沐泽叫来白芷,趁她不备之时,将她擒住。

卫雪留在他身边是为报仇,如今心愿已了,想必很快便会离开。

可他怎会让她如意?

她把他逼成了一个弑父的疯子,怎么能不付出点代价?

他要用她在乎的人要挟她,把她留在身边,折磨她。

让她苦,让她痛。

当初她既然选择嫁给他,那么这辈子都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

东宫浴殿内,云母屏风掩映着白玉砌就的汤池。

池中热气蒸腾,氤氲着草药的苦涩香气。

水雾迷蒙间,但见一精壮的男子将女子压在池壁上亲吻。

池水漫至男子腰侧,只露出白皙但结实的脊背。

女子半截玉肩微露,墨藻般的长发散在肩头,又没入碧波之中。

远瞧着,倒似一幅活色生香的鸳鸯交颈图。

褚玄林折腾完卫雪,视线停留在她开裂的伤口和满身的血迹上,良久。

他让人备好新汤,又特意吩咐在池中放了有助伤口愈合的草药。

妥当后,他抱着卫雪来到浴殿,脱了她的衣裳,卸了她的钗环,还仔细搜出她身上、发间的银针。

他知道卫雪善用针,绝不能留下哪怕一根,给她逃跑的可乘之机。

确定她没有任何可以傍身的东西,褚玄林方抱着赤条条的人儿下了池子。

他为她清洗身上的血迹,指腹轻轻划过伤口,激起细微的战栗。

后来,他又不满足于抚摸,而是双手紧搂她的腰,将她压在池壁上,细细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处伤口。

尤其是心脏附近那处,他吻了许久,直到唇齿间有了血腥味才罢休。

他抬起头,抚着卫雪惨白的脸颊,命令道:“说你喜欢我。”

卫雪古井般的眼眸动了动,语气冰冷又麻木。

“我……厌恶……呜……”

话尚未说完,便被褚玄林堵住了唇。

他吻得又狠又凶,像是在发泄怒气。

卫雪半睁着眸子,眼神空洞,如死水般没有波澜。

她如今身上哪哪都疼。

池水温热,却无法驱散她的痛楚和寒冷。

褚玄林像被逼至困境的一头野兽,要将她撕碎、拆吃入腹。

而她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和武器,只能任他啃噬、折磨。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原本以为可以带白芷安全无虞地离开,与他从此一刀两断。

不料造化弄人,她像一只鸟雀被他困在笼子里,成了他消遣的工具。

他们两人,不知道还要纠缠多久。